()就在秦孤月琢磨這神秘之輪時,身體竟是陡然被人推搡了一下,一下子就將他從深層次的冥想當中一下子推到了現實之中。簡直就像是人做夢,一下子被人吵醒了一樣。秦孤月只覺得識海都微微作痛,甚至有一種狂暴地,想要攻擊別人的沖動。不過好在他畢竟修為高深,那一股冷靜的意志立刻降臨,讓他整個人都安靜下來。
秦孤月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覺得身體又被狠狠推了一下,竟是一下子坐得不穩,從床榻上直接摔了下來,幸虧到下意識地用手一撐,否則就是一個狗吃屎的動作,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嚶嚶嚶,秦孤月……你怎麼能這樣呢?你怎麼能這樣呢?」秦孤月一下子就認出來了,那是蘇溯的哭聲,而且听聲音,哭得還挺凶的。
不好……秦孤月在冥想的時候不停地想要參悟那神秘之輪的奧秘,卻忘記了時間,自己剛才可還是坐在蘇溯的床上在冥想呢,這小丫頭一下子醒過來,看到她自己只穿了一件褻衣,還好端端地躺在秦孤月的懷里,不大哭一場,那才奇怪呢!
可是秦孤月真的委屈呀,當真是羊肉沒吃到,惹得一身s o,有沒有,有沒有啊!
秦孤月急忙開口道︰「蘇溯,你听我解釋!」
「咚!」
回答秦孤月的,是一只狠狠砸下來的青藤枕頭!
「解釋什麼,你還想解釋什麼?」蘇溯帶著哭腔道︰「討了便宜還要賣乖嗎?佔了我的便宜,還不想負責是不是?」也不等秦孤月回答,蘇溯又是大哭了起來︰「我怎麼攤上你這個混蛋呢!我怎麼這麼命苦呢!」
「蘇溯,你听我解釋好不好?昨晚上,我們其實什麼都沒發生!」秦孤月急忙把那只砸在地上的青藤枕頭拾了起來,放在桌上,站起身來,一本正經地對蘇溯說道。
「真的什麼都沒發生?」蘇溯狐疑地看著秦孤月問道。
「當然什麼都沒發生。」秦孤月用肯定語氣回答道。
誰知蘇溯跟秦孤月對看了一眼,竟又是把臉貼在毯子上「嚶嚶嚶」地抽泣了起來。
「你干嘛又哭了?」秦孤月不禁皺眉問道。
「怎麼可能什麼都沒有發生?那我的衣服哪里去了?哪里有貓兒不吃腥的……肯定是什麼都發生了,你怕我纏著你,你不想負責任……嚶嚶嚶……嚶嚶嚶……師父……師父……」蘇溯這一下更好,哭得更起勁了。「師父啊……都是徒兒沒有听您的話……嚶嚶嚶……」
這一下,秦孤月可真是一個頭兩個大了,苦笑著自嘲了一下,又勸解道︰「蘇溯,我們真的什麼都沒發生……」
「我不要听解釋,我不要听……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毫無表示……你就是不想負責任!就是不想負責任!」秦孤月都不知道蘇溯這小丫頭平時情商這麼低,這一連串一連串的話都是從哪里冒出來的?听的起來有道理,實則毫無道理,偏偏還文通字順的……讓人挑不出毛病。
沒辦法,秦孤月只好動用點真正的手段了。「夠了!」他暴喝了一聲道,「你好好听我說行不行?」
誰知這一下蘇溯更是哭得梨花帶雨,「嗚嗚嗚……你還凶我,你還凶我……人家都說一r 夫妻百r 恩,你才醒過來就凶我……我怎麼命這麼苦啊!怎麼這麼命苦啊!」
這一下秦孤月算是真的傻眼了,怎麼樣?這可怎麼辦?現在蘇溯一口咬定,昨晚上就是有什麼事發生了,你秦孤月可怎麼辦?可是他的的確確,什麼事都沒干啊!
顯然越凶蘇溯,蘇溯小美女就哭得越凶,越不理智,他也只好用懷柔的方法了。他定了定神,開口道︰「蘇溯,事情是這樣的。昨晚上你喝醉酒了,我送你回房間,然後我看你的法袍都濕透了,旁邊的侍女又都不在,只好幫你換了……本來換了就想走的……」秦孤月臉上浮現一絲苦笑說道︰「可不知道你是喝醉酒了,還是什麼的,硬拉著我不放,說你冷,我就只好摟著你,讓你好好睡覺……我可是冥想了一整個晚上,瞌睡都沒有打……」
「什麼?」蘇溯先是震驚了一下,隨後又「嗚嗚嗚嗚」地哭了起來。
「你又哭什麼啊!」看到蘇溯這樣老是哭,老是哭,秦孤月現在一看到她哭,心里就是來火。
「你都摟著我睡覺了……還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你還說什麼都沒有發生!」
這一下秦孤月可是真的傻眼了。「這個也算啊!」
「怎麼不算?這個怎麼不算?」蘇溯哭得眼眶都紅通通得,一邊伸手擦著眼淚一邊說道︰「師尊說了,女孩子的身體不要說給男人踫了,就是看了也要負責任……你就是不想負責,就是不想負責!」
「我,我又沒看!」秦孤月知道這件事也只好扯謊了。「我幫你月兌衣服的時候,我是閉著眼楮的!」
「是啊,你是沒看,你模了對不對?」蘇溯滿是淚痕的臉上,紅撲撲的,似乎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也沒模,我就解了幾個扣子,隔著衣服幫你月兌下來的!那個你倚在我懷里睡覺,是你自己靠過來的,這個總不能怪我吧?」秦孤月也不管蘇溯信不信,蘇溯都說了,看都不能看,那就只好死不承認了,反正他是確信蘇溯昨晚上的確是醉得不輕。不然以她這種矜持的x ng格能跟一個男人說︰「我冷……」,這簡直就是勾引啊,徹徹底底的勾引啊!
「你……你真的沒有看,也沒有模?也沒有對我做別的事情?你發誓?」蘇溯一開始似乎還不太相信秦孤月的話,但看到秦孤月立刻一本正經地舉起右手,大大方方地發了一個五雷轟頂的大誓,心里不信也就只好相信了。
倒是秦孤月,也還真不怕誓言應驗哪!
「好吧,那我就相信你一次,秦孤月你轉過身去,不許看,還有,你……你在這里別走,我去換一下衣服!」蘇溯說著起身從床上坐了起來,對秦孤月說道。
秦孤月也很識趣地轉過頭去,其實這對相術師哪里有用啊?瞑目知萬物,林木二重的境界就可以了,只要秦孤月想感知,莫說隔著一扇屏風,就是隔著一堵牆,蘇溯在里面沐浴更衣,秦孤月都能看得清清楚楚。這蘇溯也是相術師,難不成頭一昏,忘記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