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線梁鎮處和劉豐處同時傳來了好消息,都是有關于蜀國的。
因為著劉豐在單槍匹馬而入楚都襄陽,覲見于楚襄王後,以三寸不爛之舌而說服了楚襄王,楚國遂答應從夷陵,巴東之地沿江水而上,直入蜀地。
蜀國,雖號稱是個天府之國,物產富饒,國富民強的,可是,就國力上來說,比之楚國,那也是相差不了太多,畢竟楚國也是佔著整個荊襄膏腴之地,物產上也甚是富饒的。
也因此,蜀,楚二國,在相斗了近十年之久,仍然是一個誰也奈何不了誰的局面。
只是如今確是突然之間多了秦國這個強大的外援之後,蜀國自然是需要收縮防線,有目的x ng的去轉移戰略重點。
有鑒于此,蜀國對于大秦國肅州之地的暗中支持自然就要少上許多。配上梁鎮在這大秦國上的威望,再以梁鎮用兵之老練,驅十萬虎狼之師,區區一個肅州之地,沒了蜀國這只暗地里咬人的狼,自然是能順利的平定的。
「好!!好!!好!!!古人常言,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如今我大秦國是有五老,如今看來,確不正是有五寶嘛!此真我大秦之幸,孤之福也!!哈哈哈……」李顯看著手頭上這兩份奏報,頓時是樂的沒邊,心里頭亦不由得大松了一口氣。
原本已是成四面楚歌之勢的大秦國,如今已經是在不知不覺間而去了楚,蜀兩國,唯剩下韓,魏二小國,亦是被李顯的大軍拒于國門之外,如此說來,這秦國此時亦算是處于不敗之地矣。
如此說來,李顯自然是能在大松上一口氣的同時,亦是要哈哈大笑上三聲了。
「大王,大王……金州急報!!!」正自李顯自我感覺良好,想像著未來大展拳腳,一舒心中抱負的時候,確猛不丁得听得營外這尖銳的大喊聲。
李顯從來就沒有像現在這般,覺得這太監的聲音是如此的難听。
此時的李顯,y n冷著一張臉,死死地盯著眼前這個號稱是御前大總管的太監頭子,狠聲道︰「說,金州不是剛為梁老將軍平定了嗎?又是出了何事?」
「大王啊!金州丟了,被那晉國給攻佔了。」老太監哭喪著張臉,簡單比剛死了爹娘還要來得痛苦。
「晉國?司馬相如?……」
「轟」一聲,李顯的腦子里當場就懵了,這算是怎麼個一回事?
明明那晉國的大軍還在函谷關外呆著呢!這邊竟然又傳來戰報說那晉國的大軍已經差不多快要攻佔了金州了。
冷靜!!!!
冷靜!!!!
必須要冷靜!!!
十指相扣,而雙手指甲確又狠狠地扎進了手心里,好讓這份鑽心的疼痛來迫使自己冷靜下來。
「呵呵……呵呵哈……好啊……好你個司馬相如啊,果然不愧是一位梟雄人物,倒是我李顯小瞧了你們了。」
看著李顯那自嘲般的語氣,誰也不知道李顯口中的那個「你們」指是是哪些人,但無可否認,此時,在李顯的臉上,你並不能夠看出哪怕半分的焦急和無奈,有的只是那瘋狂的斗志和那堅定而自信的笑容。
「速與我去傳梁寬將軍來見我。」揮手間,打發走了那個大太監,李顯半眯著雙細眼而安然上座,腦海中,確在不斷地計算著這其中的利敝得失。
「臣梁寬叩見大王。」
梁寬,年不過三十余,確身居高位,手握大權,相信梁寬在任何一個人的眼里,都是位年富力強,而充滿激情與干勁的大將之才。
然而,事實上,確並非如此,或許是秉承著他父親梁鎮的作風吧,他雖然年不過三十余,確已經是一位老誠而持重的人物,對于一個穩字訣,絕對是使得出神入化的。
「司馬相如如今已經攻破我金州矣。」李顯並沒有來那些虛的,而是在梁寬入得這殿內後,直截了當的就告訴了梁寬現在手頭上所掌握的所有情報。
當梁寬听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確並沒有太多的驚訝,而是很平靜的問道︰「確不知是何時的事情?如今我金州十一郡之地,還剩幾郡?」
那晉國大軍一直陳兵于函谷關外,即不退走,亦不上前,這本身就是一個大大的問題,若說晉國沒有半點其它鬼祟的動作,任是誰也不會相信,只是因著那晉國沒有出招,而一時半會讓人模不著頭腦而已。
如今,那晉國突然出兵襲擊于秦國的金州,並且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舉而吞下了金州九郡之數,如此狠辣的一刀,確是想著要狠狠地在秦國這頭大肥羊身上,切下整整一大塊肉來。
可惜,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更或者是將來,這秦國,都不是一頭肥美的只知道長肉而是不知道長牙齒的肥羊,而是一頭狼,一頭凶狠而殘暴的狼王。
「孤亦是剛今r 收到雍州傳來的消息,如今金州十一郡已是為那晉國佔去了九郡之數,相信,至這戰報到孤手中之時,那剩下的兩郡亦是不保矣。」
「而如今梁老將軍的大軍確正深陷于那肅州,正與那蜀國交戰不休,涼、安二州新定,自保尚有不足,又哪敢再抽兵赴那金州。至于雍州之地大軍,亦被我帶出大半,此時在雍州內,兵不過三萬,哪還敢回兵而擊那金州,這司馬相如倒是把這時機掐得好準啊。」
誠如李顯所說,此時的大秦國,在兵力上絕對是有些捉襟見肘的感覺。
攏共是二十七萬兵馬,李豐那帶走了八萬,梁鎮那帶走了十萬,而作為先峰,梁寬亦帶走了馬步軍三萬余,輪到李顯處,亦是帶走了五萬兵馬,現在在那雍州,能拼出個二三萬兵馬,那都已經是燒高香了。
而雍州,乃是大秦國都城,自然是需要有重兵把守的,試問,如此一分攤下來,你又讓李顯得什麼去金州與那司馬相如爭?
深吸了口氣,梁寬震臂而出,跪于堂前而朗聲道︰「臣願領本部兵馬五萬,奔襲金州,誓死奪回我大秦國土。」
「不然,呵呵。此番著人傳梁將軍來此,確非是要著梁將軍去奪回那金州之地,而是要告之于梁將軍一聲,此次金州之爭奪戰,孤當親領大軍而去。而這函谷關處,乃我大秦東之門戶,重中之重也,萬萬不可有失,如今關外三國聯軍虎視眈眈,孤便將這大秦之門戶咽喉之地交于梁將軍你手,還望梁將軍能不負孤之所望,為我大秦守好。」
「大王!!!此萬萬不可。」听得李顯如此吩咐,那梁寬頓時就急了。
那司馬相如是誰?你李顯又是誰?一個是浸y n于兵法上數十年的老將,而另一個是年青的一次仗都沒有打過,甚至于連烈馬都騎不得的書呆子帝王身上。就算給他十倍的兵馬,這也有可能被這書呆子給敗光掉了啊,試問如此那做為大秦國的左武衛大將軍又如何能放心?
「梁將軍放心,孤知你內心所想,亦知你所擔憂者為何?然軍情緊急,你梁將軍亦無分身之術,此次金州之行,孤必常听左右將軍之建議,斷不會獨斷專行。」
讓你安排兩個監督的人再我身邊左右,並時常會听听他們的意見,這算是李顯給這位梁大將軍的定心丸了。
暗自咬了咬牙,梁寬亦是知道,這已經算是最好的一個應對方法了,只得點頭應了下來,內心處確自急速思慮篩選著這能隨侍于帝王左右,而又有軍事上的才能,能與那晉國的司馬相如斗上一二的大將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