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楓落地之後,看了一眼倒地的戰馬,心下不禁反省起來如果自己當時沒有躍起而是選擇去格擋,戰馬就不會被殺死。要知道,對于一名武將來說,戰馬和兵器都是如同兄弟一般。
而丘力居和蹋頓卻不給他繼續反省的機會,兩人完全沒有因為陳楓失去戰馬而有所保留,在戰場之上勝者為王敗者寇這一信條深深烙印在久經戰陣的他們心中。
陳楓不得不收起心神,專心對付起兩人。兩人都是猛將級別的武將,可不是那些普通的騎兵可以比擬。
既然已經落地了,那就讓你們嘗嘗突石陣的滋味吧。
想畢,陳楓調集土元素,九天龍魂槍猛然砸在地上。
丘力居和蹋頓不愧是猛將級別的武將,在突石陣噴涌而出的瞬間,齊齊棄馬躲避。結果很顯然,兩人毫發無損,而他們的戰馬都在哀鳴中倒地而亡。
面對愛馬的死亡,兩人憤怒可想而知。同樣施展武將技,向陳楓斬去。
兩人的武將技一模一樣,都是一記半月形的巨大刀氣。
看著飛近的刀氣,陳楓舉槍在身前劃了一個圓。空間如同紙片般被劃出一個洞,兩道刀氣齊齊撞進形成的黑洞之中,再無聲息。
這一招正是陳楓新研究出來的關于空間魔法的運用,黑洞。以他如今的實力,也僅僅只能造成直徑兩米的黑洞。不過,對付丘力居和蹋頓兩人的刀氣已經足夠了。
果然,丘力居和蹋頓都倒吸一口冷氣,這種詭異的技能,他們從來沒見過。如果說陳楓以壓倒性的力量,將兩道刀氣擊碎,他們還有辦法理解,但是面對這種悄無聲息地就將刀氣湮滅。實在不是他們能夠理解的。
陳楓可不管你能不能理解,接下兩道刀氣之後,黑洞便消失了。而他則展開身法,向兩人奔去。
兩人也只能舉刀相迎,一時間三人你來我往斗起來。氣勁縱橫,三人所在戰場方圓十米之內無人敢靠近。
另一邊的不知火舞,此時小臉通紅,當然不是受傷,而是興奮。從小就跟隨爺爺不知火半藏修煉的她,在前一段時間好不容易來了一個年齡相差不大的安迪。原本以為這樣就不會每天一個人無聊枯燥的修煉,至少會有人一起過過招。但還沒幾天,就突然被穿越到這個陌生的世界。
雖說因為陳楓的保證,說能夠再回到原來的世界,但是心中還是郁結了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氣。如今正好有這些烏恆騎兵供她發泄,一時間將一身所學的不知火流的忍術盡數施展。
如果說陳楓的武技是追求強大的威力,美觀次之。那不知火舞的不知火流忍術則是如同跳舞般美麗,夢櫻、紅鶴之舞、黑燕之舞、花蝶扇、大輪風車落、龍炎舞,無一不是華麗無比的武技。
與其說不知火舞在戰斗。還不如說她是在戰場上跳舞。絕美的容顏、火爆的身材,往往還會將烏恆騎兵迷的神魂顛倒,當然等待那些烏恆騎兵的結局自然是死亡。
正當此時,忽然一陣騎兵奔馳的轟鳴聲響起。這一突如其來的聲響,讓戰場上的雙方都不禁挺了下來。
而趁這個機會,陳楓將還打得不亦樂乎的不知火舞叫了回來。
這個時候出現大批騎兵奔馳而來,不外乎兩種。一是援軍,二敵人的援軍。
丘力居和蹋頓自然也是抱著同樣的想法,因此雙方才暫時停手。
很快。西北方出現了一條黑線,並且以極快的速度向這邊奔來。
當看清這些騎兵之時,陳楓的臉色微變,而丘力居和蹋頓自然露出欣喜。
那些奔馳而來的騎兵,正是烏恆騎兵,不是漢人的騎兵。
雖說丘力居不清楚為什麼會突然有其他烏恆騎兵前來,但是在這種時候有己方盟友前來不管從哪個方面來說都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
隨著騎兵逐漸接近,丘力居終于看清這支騎兵是哪個部落的,正是這次與他一同前來劫掠幽州的那樓的部落。
然而隨著那樓部落騎兵的接近,丘力居的臉色逐漸開始變化。
原來那樓部落的騎兵陣勢凌亂,時不時有一些騎兵被同伴擠落馬下,這顯然是在逃跑。而如果那樓部落是在逃跑的話,那麼在身後追擊的人會是誰?
白馬義從?
丘力居知道公孫瓚雖然離開幽州並且帶著一名能夠統領白馬義從的將領嚴綱,但是留守幽州的還有一名同樣能夠統領白馬義從的將領田豫。只是田豫為人耿直,不被公孫瓚所喜,很少能夠單獨統領白馬義從。可是如今情況不同,公孫瓚不在,只有他的兩名弟弟,那就很有可能會派遣田豫來平定他們這些進犯幽州的烏恆人。
越想越心驚,面對白馬義從這種頂尖兵種,丘力居根本沒有信心能夠憑借如今只剩下七千多的人馬與白馬義從對抗。
在丘力居發現的同時,陳楓同樣也發現了這支突然出現的烏恆騎兵看上去並不像是援兵,反而像是逃兵。
同時,他也猜測能夠將這些烏恆騎兵打敗的人或者說軍隊會是誰。他對于幽州的了解很有限,僅僅知道公孫瓚和白馬義從,以及跟過公孫瓚一段時間的趙雲。只是他不清楚,如今趙雲是否已經跟著公孫瓚了。因為在三國演義中,公孫瓚參加討董戰役之時並沒有帶趙雲,而真三國無雙中討董戰役中趙雲卻有出現。所以,他根本無法確定如今趙雲是否已經跟著公孫瓚了。
在陳楓思考到底是什麼人或者軍隊打敗那支烏恆騎兵和丘力居考慮著如何撤退之時,那一支騎兵的身後終于露出了他們的追兵。
然而在看清那追兵之時,所有人都膛目結舌。不對,陳楓的臉上卻是多了一種興奮或者說激動。
那支烏恆騎兵身後的追兵,沒有想象中的大隊人馬,沒有想象中頂級兵種白馬義從。
而是只有一騎,一人一馬,白馬銀槍。雪白色,無一絲雜毛的白色戰馬,以極快的速度追擊著這一支騎兵。戰馬之上的人,一身銀甲,披著一件淡藍色的披風,腰掛佩劍,手提一桿銀槍,時不時揮動將落後的烏恆騎兵掃落馬下。也正是因為要擊殺這些落後的騎兵,所以他的戰馬速度明明比那些普通戰馬快上數倍,但卻遲遲無法追上,不過那些烏恆騎兵也逃不掉,只能這樣一直耗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