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皖市,天鵝湖大酒店,玫瑰廳。
此時在這個巨大的包間里面,一百多號人交杯換盞,歡聲笑語,好不熱鬧。
天鵝湖大酒店是皖市最好的酒店之一。用了一個下午的時間把煤礦上的事都解決完之後,劉洪山就把那個煤礦中的工人全部請到了這里。
劉洪山、鐘一鳴、李俊以及他的父母坐在了一起。跟自己的大老板同桌吃飯,李俊的父母顯得相當的拘謹。
「一鳴兄弟,你就是我的大恩人!」酒過三巡之後,劉洪山臉s 微紅,對著鐘一鳴說道。
「什麼恩人不恩人的,就是踫巧而已!」鐘一鳴臉s 不變,笑著說道。
本來鐘一鳴對眼前這個煤老板印象一點都不好,但經過下午這件事之後,鐘一鳴才發現劉洪山這個人對待自己的員工還是非常厚道的。
劉洪山雖然很好s ,但在對待員工方面卻和方浩很像。就是因為這點,鐘一鳴對他的印象才發生了一番轉變。
「如果不是你的話,你知道我要損失多大嗎?」劉洪山正s 道。
「那些都是虛的,只要人沒事就好!」鐘一鳴一臉的感嘆之s 。
「如果不是你的話,我不單單要損失井下那一套數千萬的設備,還有這里一半的人,而我也可能進監獄!」劉洪山指了指在場的所有人,很是感慨的說道。
「吃一塹長一智,以後當心就是了!」鐘一鳴放下手中的酒杯說道。
劉洪山點了點頭,把杯子里的酒全部倒進了嘴里,砸了砸嘴巴道︰「是我疏忽了!」
「一鳴兄弟,能不能借一步說話?」與李俊幾人閑聊了一會兒後,劉洪山對著鐘一鳴說道。
「他是我兄弟,這里也別人!」鐘一鳴眉頭一皺,指了指李俊說道。
「一鳴,你去吧,劉總肯定有重要的事和你說!」李俊放下手中的筷子對著鐘一鳴揮了揮手說道。
鐘一鳴點了點頭,隨後便跟著劉洪山來到了包間外面的走道上,這里連個服務員都沒有,非常的安靜。
「劉總,什麼事?」鐘一鳴問道。
「一鳴兄弟,這個你拿著!」劉洪山從口袋里掏出一張銀白s 的銀行卡放到鐘一鳴的手里。
「劉總,我之前就和你說的很清楚了,我是因為我兄弟父母的安危才來的!」鐘一鳴連忙擺手。
「一鳴兄弟,你听我說。我老劉雖然是一個俗人,但知恩圖報這個道理還是明白的,我不管你是因為什麼理由過來的,我只知道你救了我的工人、救了我的煤礦,這些就足夠了!」
劉洪山把銀行卡塞到鐘一鳴的手里,一臉誠懇之s 說道︰「而且我老劉今天在這里撂下話,以後只要一鳴兄弟有需要我老劉地方,只需要一個電話,哪怕是在萬里之外,我也會立馬趕過來!」
「好了。劉總,這卡我收下了!」鐘一鳴苦笑的搖了搖頭。
「密碼是六個八!」見到鐘一鳴把卡收了起來,劉洪山樂呵呵的笑了起來。
鐘一鳴點了點頭,也沒問里面有多少錢,轉身就往包間里走去。
「一鳴兄弟,我還有個事想請教一下!」劉洪山連忙拉住鐘一鳴,一臉不好意思的神s 。
「劉總別那麼客氣,有什麼事就說吧!」鐘一鳴笑著說道。
「你能不能給我看個相?」劉洪山紅著一張老臉說道。
在之前的交談中,劉洪山就得知鐘一鳴是從李俊的面相上看出他父母即將有難,所以才及時的趕了過來,所以他才有了這個心思。
「你頦頤肥大而厚重,兩腮豐闊如燕頷,是個富貴的人!但是……」鐘一鳴仔細看了看劉洪山的面相說道。
「但是什麼?」劉洪山心中忐忑無比。
「沒什麼!你家有嬌妻,又有一對雙胞胎,多陪陪她們,少在外面動心思就好了!」鐘一鳴笑了笑說道。
被鐘一鳴這樣一說,劉洪山的臉s 變得更加的通紅,隨後說道︰「一鳴兄弟說的是,回去之後我立馬換個男秘書!」
「什麼樣的秘書不重要,重要的是這里!」鐘一鳴指了指心髒的位置,說完之後就走進了包間。
「真神了!看來以後要收斂一點了!」劉洪山嘀咕了兩句。
在劉洪山的印象中,一些所謂的相師基本上年齡都是很大的,但鐘一鳴年紀輕輕的竟然也有那麼深的道行,這讓劉洪山一陣唏噓。
壓下心中翻滾的心思,劉洪山隨即也走進了包間之中。
「李兄弟,這個你拿著!」重新坐了下來,喝了幾圈之後,劉洪山又掏出來一張銀行卡遞到了面前。
「我什麼忙都沒幫上,一切都是一鳴做的,這個我不能要!」李俊連忙推月兌。
一旁的鐘一鳴見此,不禁點了點頭,心里對劉洪山的評價又高了幾分。
「不要推月兌了。大哥大嫂,這是我給你們的補償,他們都有!」劉洪山解釋道。
「叔叔,收下吧!」鐘一鳴對著李俊使了使了使眼s ,而後笑著說道。
「爸,你就收著吧!」李俊會意的說道。
「那謝謝劉總,謝謝劉總!」李俊的父親拿過銀行卡,連聲說道。
「用不著謝我,這是你們應該拿的!」隨後劉洪山把密碼也告訴了他。
這頓飯足足吃了兩個多小時,鐘一鳴喝了不少酒。那些礦工一個個的都把他當英雄,不停的來敬酒。
太熱情了,有時候真的讓人吃不消。
客房區。
一鳴兄弟,在我們這好好玩幾天,明天我來接你!」把鐘一鳴送到十三樓的房間門口,劉洪山說道。
「謝謝劉總的好意。我明天就回去,還要上課!」鐘一鳴拒絕道。
「好吧,那我給你訂機票,明早來接你!」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相處,劉洪山也知道了鐘一鳴的為人,隨後就不再堅持。
「那謝謝劉總了!」
「沒事!我今天就不住這了,好久沒回家了!」劉洪山擺了擺手,在司機的陪同下便往電梯那邊走去。
鐘一鳴回到房間里洗了一澡,隨後就給陳茹雪打了一個電話,兩人在電話里曖昧了半個小時才掛斷電話。
隨後鐘一鳴又給張思強打了一個電話,跟他說了這邊的情況,而後又叫他明天沒事的話來機場接自己。
李俊陪的他的父母回家了,而且他還要在家里住幾天,所以鐘一鳴明天只能一個人回去。
翌r 。
鐘一鳴上午八點的飛機,十點不到就到了京城,此時正坐在張思強的車里。
「一鳴,你到底是不是人啊?」張思強扭過頭看了鐘一鳴一眼說道。
「為什麼這麼說?」鐘一鳴一愣。
「有著一身好功夫我就不說了,去監獄里喝茶我也不說了,京城四大家族之一的吳家搞不死你我也不說了,虜獲表演系系花的芳心也就算了,可特麼的還有一個清純可愛的小富婆天天圍著你轉。」
「這些咱都不說了,可特麼的你從六百多米高的山上掉下去也摔不死,還沒有等我們適應過來,你特麼的又會算命了!」
張思強數著手指頭,把鐘一鳴以前的事一件一件的翻了出來,臉上布滿了氣憤的神s 。
「你不斷的釋放出新的技能,完全不理會我們受得了受不了!」張思強搖頭嘆息道。
「其實我不說你們也知道,我的人品一直都是非常好的……」鐘一鳴不要臉的點了點頭,露出一股一本正經的神s ,但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暴怒的張思強給打斷了。
「一鳴!」
「怎麼了?我話還沒說完呢!」
「我,c o你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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