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很忙是當然的,不過今天他要忙的卻同他這次出征沒什麼關系,純屬于忙里偷閑的那種。
宋清是個很正常的男人,豆娘有孕在身,他要陪在豆娘身邊,找別的女人又怕豆娘傷心,所以雖覺難過,但還是一直守身如玉。
在山上的時候還好些,每天忙里忙外的也想不起來。可現在不一樣了,每天一到後帳就被兩個如花似玉的丫頭圍在中間,溫香軟玉間,雖沒有直接的挑逗,但眼神已經快把宋清融化了。
在兗州眼楮休息兩天,該忙的事也都忙完了,宋清的j ng氣神已經完全恢復過來,而他那股邪火已經憋到了臨界點。
明天就要率大軍啟程,路途上辦這種事難免會影響軍心,所以宋清今天晚上就把這件事辦了,也算是另一種放松吧。
可能是預感到有什麼事要發生,飯後兩姐妹看宋清的時候總是羞答答的。
雖然宋清在這方面很有自制力,不過他已經不能在忍下去,不然恐怕要憋出病來了。
雖沒有睡在一張床上,可朝夕相處,彼此都已經再熟悉不過,但宋清是頭一次要同時搞定兩個女人,一時間心中竟有點小小的緊張。
這里是兗州城里一個富商的家,宋清臨時入住的,這樣的人家里裝飾自不用說,睡得也比帳篷不知強上多少。尤其是臥室里的那張大床,估計睡五個人都沒問題。
宋清如在忠義堂般,大馬金刀地坐在床邊,看著站在面前含羞帶怯的兩個丫頭,有心想說幾句,卻又不知該說什麼好。難道還能像命令手下似的,喝令她們月兌了衣服過來?
最後干咳一聲道︰「過來坐到本公子身邊」
兩個女孩子顯然已經想到已經要發生的事,盡管心中一百個願意,也r 思夜盼著,可事到臨頭,難免又緊張又羞澀,低著頭扭扭捏捏地靠過來,一左一右坐在宋清身邊。
聞著姐妹倆身上味道迥異的香氣,宋清感覺自己好像快要爆炸了,伸出雙臂摟住姐妹倆,不過這時腦中突然閃出一個既嚴肅又很有趣的問題,我應該先動那個?
不管了,管她是那個,反正今晚都跑不了。
仰身躺下,在姐妹倆的嬌呼聲中將她們同時帶到床里,不管三七二十一,翻身上馬,以大無畏的禽獸j ng神,挺槍撲向兩個嬌娃。
燭光閃爍,紅塵滾滾。好一場盤腸大戰,許久、許久之後,戰事才漸漸平息,也不知最後是誰戰勝了誰?反正是歸于沉寂了。
黎明,當天空剛露出魚肚白時,宋清就睜開了眼楮,這段時間他已經習慣早起,所以昨夜雖然瘋狂,卻絲毫沒有影響到他。
再看這姐倆,原本每天這時候她們早已經起來侍候宋清洗漱了,可被宋清折騰了半宿之後,現在還睡得沉沉的。
姐倆一邊一個,如八爪魚般牢牢地把宋清摟在中間,宋清如果硬要起來,非驚醒她們不可。
時辰還早,宋清也是出于對姐倆的寵愛,老老實實地又躺好了。不過卻怎麼也睡不著了,躺在那里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豆娘也不知道怎麼樣了,快生了吧?知道我把她們拉上床,會不會怪我?唉!老婆,不要怪我,我也是個正常的男人啊!
公孫道長他們到那了?梁山水軍不說天下無敵也差不多,再加上我給他們配備的武器,這一路走下去,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也不知孟康、阮小二他們在登州發展的怎麼樣?大宋的造船業這麼發達,海船也應該沒問題,如果一切順利,我很快就能打造一支海軍,嘿嘿!這應該是中國最早的海軍了吧?
宋清的思路有些天馬行空,一會想東、一會想西的。
就在宋清躺在美人懷里想東想西之際,一匹快馬來到城外的大營處,向守營門的軍官交付了一樣東西後,又跳上馬掛著一身露水走了。
馬上人傳著一身淺綠s 制服,背著一個褐s 兜囊,正宗的梁山信使裝束。
營門軍官見信套上打了火漆,不敢怠慢,忙親自送到朱武帳篷外。
軍營里起床的號角還沒有吹響,不過朱武早就醒了,正在挑燈觀看行軍地圖。
朱武接過打了火漆的急信,見上面並未署名總管親啟,就打開看了起來。可看了幾眼就看不下去了,站起身喊道︰「快,備馬進城,我要去見總管」
雖然還沒到開城門時間,可現在守城的都是梁山人馬,所以朱武毫不費力地進了城,來到宋清的臨時住處。
宋清此時已經起來,定好吃過早飯就啟程,他這個大總管還貓在女人懷里成什麼樣?住在城里已經是自己給自己開小灶了,別人不說什麼,他自己也會瞧不起自己。
听說朱武來了,宋清心中不由一緊,他住在城里,朱武駐守大營,沒有大事,他是不會親自來的。
二人見面顧不上寒暄,朱武直接把急信遞給宋清。
「這是剛收到的」
宋清接過信一看,先是一愣,隨即卻笑了起來。
信的內容是方臘在江南發展很快,已經佔據了六州五十二縣,自稱聖公,而與他一同起兵造反的王慶和田虎,鬧得也挺歡實,一個建立楚國,自稱楚王,一個建立晉國,自稱晉王,不過卻沒有稱帝,不知這是不是與方臘商量好的。
大宋版圖內突然多了三個d l 的國家,這還不算宋清這一伙,換句話說,這天下已經四分五裂,難怪朱武坐不住了。
宋清卻知道這哥三叫喚的雖歡,但不會有一個成氣候的。
微一轉頭看都朱武熱烈的眼神,心中頓時明白他為什麼這麼急著見自己了。
天下已經亂了,而且已經有人開始稱孤道寡了,梁山兵強馬壯,為什麼就不能挑起反旗,與群雄逐鹿天下?
宋清估計這不但是朱武現在心里所想,很多頭領也都有這心思。
微微搖頭道︰「哥哥,相信我,還不到時候,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佔據地盤,然後鞏固它,直到我們真正強大的時候,再想其他的事」
朱武想了想,忽地笑道︰「總管比我年輕許多,怎麼卻比我老成?不過我想還是總管說的對,別人忙別人的,我們忙我們的」
二人相視而笑。
梁山人馬終于要走了,這幾天里,兗州城上至官員豪紳下至販夫走卒,可謂是幾家歡喜幾家愁,那些欺壓過善良百姓的官吏富豪們,無疑成了梁山這次重點打擊的對象,而梁山也通過他們,兌現了他們懲ji n除霸的諾言。
不過梁山軍隊也並沒有胡亂殺人,只有在事實充分,證據確鑿的情況下,才會派兵鎖拿。
罪大惡極的砍頭,家眷充軍服勞役,家產一部分充公,一部分分給窮苦百姓。
宋清此舉無疑又給梁山套上了一個金s 的光環,現在兗州百姓中最流傳一句話,那就是有困難找梁山。
原來的知府衙門,現在雖叫知府衙門,但已經同梁山辦事處差不多,每天前來告狀伸冤的人絡繹不絕。
現在梁山大軍要走了,許多受過梁山恩惠的百姓紛紛扶老攜幼地出城相送。
此時人馬已經集結完畢,就等宋清下達出發的命令了。
這幾天城中的百姓進出城的時候,看見的都是在軍營里c o練的少量士兵,可今r 一見軍容嚴整,漫無邊際的梁山大軍,再一次被鎮住了。傳說中朝廷最厲害的禁軍恐怕也不過如此吧?
而此時宋清正在對路少光做著最後交代。
「路大人,該說的我都已經對你說了,雖說我不想強迫你,不過我希望你能多想想百姓,多想想你兒子,至于大宋的天會不會變,我們來打個賭,三年之後若還沒有變化,我就放回你兒子,宋清說到做到,決不欺瞞」
路少光心中苦笑,兒子現在心已經跟著梁山飛了。三年之後,兒子恐怕早成梁山一個賊頭了,那還會回來跟我?
雖說路少光並不相信大宋會亡。可當他見識了梁山人馬的威武之後,那顆心卻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動搖起來。因為他也沒見過這麼威武雄壯的朝廷軍隊。
宋清又向陳達交代幾句後,縱身上馬,手一揮,原本靜立的隊伍頓時動了起來。
陽光照在宋清的盔甲上,反sh 出奪目的光輝,仿佛整個人籠罩在一團聖潔的光暈中,讓人有種膜拜的沖動。
路少光的心越發亂了。
人馬出兗州城沿泗水而行,快要接近沂州的時候,突然拐道向南,再往前就是山區了。
茫茫群山,這幾萬人丟進去連個影都看不到,若沒有向導領路,沒準什麼時候能轉出來。這只是南拐的原因之一,另外就是跟宋清的計劃有關了。
早在兗州之前,原來的計劃就變了,宋清要讓每一個他經過的地方,都變成梁山的地盤。所以行軍路線也必須得改。
用兵講的就是一個突然x ng,按原來的路線,怎麼也走不到沂州府城,只是橫穿沂州而已。
現在宋清要做的是按原來的路線到達兗州、沂州邊界的時候,給人造成一種假象,然後突然改道,兵進沂州府,徹底控制那里。
剛進入沂州的時候,給宋清的感覺是同兗州比起來,沂州要荒涼的多,大軍有時走上一天也看不到一個村落,更不要說人影了。
眼見這般荒涼的景象,宋清不由在想,自己佔據的這些地方,將來都是要變成根據地、大後方的,可這般荒涼,建設起來可有難度了。
其實也不是不好建設,主要還是人的問題,必須要有大量的人力才能改變這種狀況,可是人從何來?移民嗎?從那移?誰又肯被移來?
這些問題想想都讓人頭疼,干脆就先放在一邊,r 後再說。
這時前方探哨來報,前方五十里就是費縣,縣令已經率縣衙官員在縣城外二十里的地方恭迎總管。
縣令出來迎接我?這家伙莫非听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