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當!當!
三聲悠揚深邃的鐘聲響起,整個浩大的大梵寺頓時熱鬧了起來,無數道佛光閃爍,均是趕向了那空曠廣場,一個個神情激動,對于將要開始的新人大賽充滿了期待。
這些佛光之中,有著獨自一人的大梵寺長老,也有帶著一群弟子參加的長老,林林總總,一時間浩大的寺廟群到處都是金光,佛光。
「呼啦啦」
不知何時,空曠廣場之上,一張巨大的金榜迎風招展,其上鐵壁銀鉤般刻畫著三個大字,正是赫赫聲名的山河榜。
而此刻,早已匯聚了無數的弟子,這些弟子跟隨在自己師傅的身後,竊竊私語著。
「听說這次重訂山河榜,我們大梵寺獎勵頗為豐厚。準備了一件寶器!還有許多威力極大的上等靈器,傳聞,還有斬孽丹的獎勵!這比起去年山河榜的獎勵,足足豐厚了幾倍。這次不知道誰會得到?」
「關鍵是,這次听聞可以獲得太上長老的一個承諾,太上長老啊!那可都是有無上大神通的存在,如果可以進行一次醍醐灌頂」
「據說金剛寺住持的祭願大會也就在這幾年,寺廟當然會不吝嗇血本成就有資質的弟子,好在大會上爭得臉面。」
「要我說,這一次第一,非虛真一師兄莫屬,其它人,都是土雞瓦狗,不能匹敵。」
「哼!難道虛靜師兄也是土雞瓦狗?還有,這新人大賽可是分為斗法與辯論兩個環節,實力強大,辯論佛法未必就厲害」
在這廣場的前方,乃是一處巨大的看台,其上密密麻麻的座位,足足有七十二個,環繞著十個更加巨大的座位,乃是屬于七十二位實權長老,以及方丈,護寺等等強者的座位。
一道朦朧的佛光隔絕這個看台,使得端坐在其上的實權長老,方丈等人,身形模糊,無法看的真切。
而在那空曠的廣場之上,此刻卻是有著十個方圓幾十米的石台,顯然乃是為眾多新人弟子爭斗所用。
摩柯此刻跟隨在渡厄的身後,心中無喜無悲,好像冰雪一般純淨,清冷,身穿灰s 僧衣,眉清目秀。舉目望去,整個大梵寺,幾乎九層弟子均是匯聚在了此地,足足有三四千人之多。
鐘聲驟然一停,余音繚繞,帶著鎮定人心的力量,整個空曠廣場中頓時一片安靜,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隨即,一道身影至看台之上飛出,落在了廣場之上,乃是一個慈眉善目的老僧,眼神掃sh ,每人弟子都覺得他在盯著自己,不敢和這個長老的眼光對視,就這一手,就顯現出了這個長老絕對是厲害的高手。
「所有要參加比試的弟子,我大梵寺已經統計過了,一共八百一十四名,速速入場,根據山河榜之上的對戰,進行爭斗,切記,不許故意傷人!」橫掃了一圈,隨即這長老用手一指。
「刷刷刷」
一道道身影或是跳躍,或是駕馭佛光,盡皆落入了場中,仰頭看向了那天際的山河榜。
「呼啦啦」
虛空之中招展的山河榜猛然出現了密密麻麻的名字,足足有八百一十四名,其上有著一到十十個數字,其中有二十人的x ng命閃爍,出現在了那數字之下。
「摩智對戰摩真,虛禮對戰摩輪,」
修行三十年的大梵寺弟子,乃是虛字輩,或者摩字輩弟子,這山河榜之上出現這些人的姓名,立刻便是有二十名年輕和尚閃爍而出,跳躍上了各自的石台之上。
「這位師兄,有禮了,看招!」
「有禮了!」
跳躍上石台,這些佛門弟子彼此一禮,便是毫不猶豫的展開了爭斗,一時間佛光四sh ,場面很是j ng彩。
能夠參加新人大賽的,只有少量乃是佛徒級別,大都是佛子級別,甚至還有元佛級別的變態,一時間十個石台之上均是佛光橫掃,呼喝之聲連連響起,各自施展出了自己的手段。
「吼!」有的弟子施展出了佛門獅子吼。
「接我大空手印!」
一名弟子凌空高高躍起,掌中凝聚了一只佛光大手,直接便是拍打了下來,聲勢驚人。而面對這一擊,其對手卻是低頌了一聲佛號,渾身佛光迸sh ,形成了一個佛光護罩,正是大金剛護身陣。
「好厲害!虛清師兄實在是厲害啊!」
「渡明長老,沒想到你那弟子摩真這般不凡,出手便有如此威勢,莫非,達到了佛子後期?」
石台之上,一場場爭斗迅速進行著,一旦有弟子失敗,兩人便會離開石台,山河榜上出現新的名字。
符,奇怪的植物,陣法,成套的法寶,一時間,隨著戰斗一場場的進行,摩柯可謂是大開眼界,見識了許多以前不知曉的東西。同時,他也心中越發j ng惕了起來。因為這段時間內,已然出現了兩名實力格外恐怖的存在,疑似元佛級別的強者,一人叫做虛真一,一人叫做虛靜。
「四號石台,摩柯對戰虛金」
猛然間,山河榜上名字一個閃爍,四號石台下方,出現了摩柯的名字。
腳下佛光隱現,摩柯用上了疾風步,快逾閃電,來到了四號石台。而幾乎隨著摩柯踏上四號石台,令一道灰s 身影一竄,也來到了其上,顯現出身形,乃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和尚。
與摩柯對戰的虛金和尚身材高大,眉毛細長飄灑,狹長的眼眸,給人一種森然的感覺,他的手中持著一柄劍,這劍純粹是玉質,不是金鐵,但鋒芒畢露,華光閃耀。
「阿彌陀佛」
對著摩柯施了一禮,這虛金笑眯眯的道「摩柯師弟,我這把絕玉劍乃是我拜入大梵之前,偶然一次奇遇獲得,厲害無比,想必你听我過靈器吧?它便是一件下品靈器。」
悠悠的說完這些,虛金盯著摩柯,想要給他造成一些心理壓力。
平靜如水的一笑,摩柯一翻手,金剛杵出現在手中,含笑道「這位師兄,請了!」
「哼!這位師弟蓬!」
面s 一沉,這虛金一面假意與摩柯交談,身軀卻是猛然升騰起一股濃郁的白霧,頓時石台之上,被煙霧籠罩,同時他失去了痕跡,整個人好像隱身了一般。
「隱身符,濃霧符?不好!」面s 一凜,摩柯慌忙將龐大的佛識放出,圍繞周身十米範圍。
嗖!
濃濃大霧之中,一道無形銳利的疾風,破空殺至!
瞬息之間!起大霧!隱身體!祭飛劍!下殺手!這虛金居然如此厲害,一氣呵成,讓人防不勝防。
當!
在這濃霧之中,一聲劇烈的鏗鏘之聲響起,摩柯右手卻是出現了一個青銅戈,一下子將那絕玉劍洞穿,隨即,一翻手,便是將其再度收起。
「不好!」
沒想到自己如此y n險的偷襲,竟然沒有奈何這摩柯絲毫,虛金大驚,隨即,右臂巨震,持著的絕玉劍竟然鏗鏘一聲,生生斷裂為了兩截,掉落在了地上。
隨即,在虛金還有些不敢相信的時候,一股疾風撲來,一陣陣拳風瘋狂的彌漫四周,襲殺而來。
「砰砰砰砰」
一連串的巨響在漸漸消散的濃霧之中響起,一瞬間,虛金渾身上下挨了足足幾十拳,摩柯的拳頭,可是堪比中品法器一般,捶打在虛金身上,他頓時發出凌厲的慘叫,整個人垃圾一般被掃下了石台,昏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