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可能會改a簽,為了兌現承諾,這是一章三千字的,六點左右還會有一章三千字的,相當于過去的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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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離這群人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張慶元就發現了他們,所以就立刻恢復到正常人的速度,走著下山。
此刻見到四個青年圍在一個躺在地上的人周圍,張慶元就知道他們遇到麻煩了。雖然有心不去理會,但他卻一眼看出躺在地上的青年情況並不太好,除了損傷性昏厥,連精神都受到很大的創傷。
不會是剛剛被師父飛升時的天象給嚇的吧?
一想到這個可能,張慶元不由向幾人走去。
「你們是遇到麻煩了嗎?」張慶元問道。
看到張慶元走來,一眾人好奇的看向他。
一個年輕的男人,傍晚從山上下來,穿著普通而隨意,除了皮膚白皙外,沒有太多值得加分的地方。
所以,趙雅樂看了一眼就沒了興趣,心想我的‘男神’趙楓都看不好,看這人還這麼年輕,能幫上什麼忙,不由冷淡道︰「我們沒事,你走吧。」
听到趙雅樂的話,張慶元眉頭微皺,本想一走了之,不過他還要再問一句,以確定是不是因為剛剛師父飛升造成的,如果是的話他就不能不管了,于是一邊向幾人走去,一邊道︰「我能問一下他是因為什麼這樣的嗎?」
趙雅歡剛剛听到妹妹的話本就不太滿意,現在見妹妹說那麼難听的話,這個年輕人不僅不以為意,還是過來查看,不由心生好感,瞪了妹妹一眼,說道︰
「剛剛我們在這兒攀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看到天昏暗暗的,烏雲都快壓到山頂來了,沉悶的很,不過過了一會兒那些烏雲就散了,我們正在慶幸的時候,卻忽然傳來一聲大的嚇人的聲音,就……就把李威給嚇暈了……」
趙雅歡的聲音很清澈,如山谷清泉,如林間飛鳥,很悅耳動听,不過一說到李威是被那聲音給嚇暈的,倒有些不好意思。
說出去誰也不會相信,你一個女孩兒沒被嚇暈,這個堂堂五尺男兒卻被嚇暈了,很不符合常理。
听到趙雅歡的聲音,張慶元開始還在享受,但緊接著就老臉一紅,心道還好我過來看看,雖然不是師父飛升造成的,但是我造成的嘛!
心中抹了把汗,還好過來看一下,要不然就釀成大錯了。
剛剛吳道子飛升之後,張慶元心情郁結,就仰天長嘯了一聲,他自己當時是舒服了,卻把這李威給嚇暈了,還好這些人並不知道這些,天色又漸漸變暗,這些人也沒看到張慶元那張大紅臉,只是感覺他的表情突然有點怪異。
這樣一來,張慶元更不能走了,心神一動,將臉上的紅色給消散掉,有些不自然道︰「那個……我會一些醫術,要不讓我看看吧?」
「你看?」听到張慶元不僅不走,還死皮賴臉的要來看看,趙雅樂狐疑了看了看張慶元,又看了看‘貌美如花’的姐姐,心中頓時‘明白了’,心想姐姐是趙楓哥哥的,你這個癩蛤蟆還是哪兒來回哪兒去吧,不由諷刺道︰
「你用什麼看?你有行醫資格證嗎?你有醫藥箱嗎?連我趙楓哥哥這個主治醫師都看不好,你能看出什麼名堂,把李威看壞了,你付得起責任嘛?」
隨著趙雅樂的話,趙楓也一臉不屑的看著張慶元,顯然,他跟趙雅樂想的一樣,覺得張慶元是有目的的。
「樂樂!」听到妹妹的話,趙雅歡臉色一沉,訓斥道︰「不管怎麼說,別人也是熱心幫忙,你一句感謝的話沒有也就算了,還冷嘲熱諷,你這些年的學都上到哪兒去了?」
听到趙雅樂的話,張慶元臉色頓時不好看起來。不過听到趙雅歡已經替自己訓斥過這個沒素質的小姑娘了,而且人家為了自己連妹妹都訓斥,張慶元也不好再發作了。
「你——你竟然為了一個外人說我,你還是不是我姐姐了?」張慶元沒發作,趙雅樂卻不干了,氣的直跳腳,跟趙雅歡針鋒相對起來。
說完,趙雅樂賭氣跑到一邊,肩膀一顫一顫的,顯然氣的不輕,趙雅歡見妹妹氣呼呼的跑開,倒有些為剛剛的話後悔了,看了看趙雅樂的背影,欲言又止。
而趙雅歡的表情都看在趙楓的眼里,心道姐妹終究是姐妹,哪怕剛剛趙雅歡張慶元你說話,那也只是出于禮貌,這小子這個時候了還不知趣的走開,在這兒看人家姐妹吵架嗎?
趙楓看了看張慶元,眼中露出一絲冷笑,沒有多嘴的指責張慶元為李威看病,反倒向一邊的趙雅樂走去,勸慰了起來。
「等會這小子看不好,有他出丑的時候,哪還用我再諷刺他,真以為自己是神醫再世了?連幾斤幾兩都稱不清楚還敢來套近乎,我這個時候才不會傻著去說話引起歡歡的反感,嗯,事實勝于雄辯嘛!」趙楓心里這樣想道。
看到趙楓的動作,趙雅歡倒是放寬了些心,要說現在誰勸自己的妹妹合適,那還真非趙楓莫屬,心中對趙楓之前的惡感倒是消減了不少,反倒看張慶元的眼中有了些微的不耐煩,要不是他,她也不會訓斥妹妹。
可以說,趙楓對于女人的心理把握還是很準的,但他算中了這倆姐妹,卻沒算到張慶元,因為人家跟他的目的十萬八千里,純粹就是過來補救過失的。
張慶元走到李楓的身邊,一眼就看出這小子在自己那聲吼之下,不僅造成腦源性昏厥,還引發心髒痙攣,這哪是昏厥啊,明明是休克嘛!
很危險!
一邊想著,張慶元一邊開始月兌李威的上衣,把還在這兒的趙雅歡、何建和另外一個男子看得目瞪口呆。
「唉——你干嘛?」愣了一會才反應過來的何建趕緊跑過來,伸手就要去抓張慶元的手,但哪里能抓的住,不過也阻擋了張慶元月兌到一半的衣服。
這時,不僅何建,連趙雅歡和另外一名男子看向張慶元的眼神都充滿了怪異,「這人從深山老林里跑出來,舉止有些怪異,見了昏倒的李威就上去月兌衣服,難道他是同性戀?」
一跑過去就解李威的衣服。
有這麼饑渴?
何建看向張慶元的眼神已經充滿了厭惡和戒備,想想剛剛他要捉張慶元的手,忽然一陣胸中翻滾,惡心不已,「還好沒有捉到,要不真要吐了。」何建心中慶幸道。
「你一上來就解李威的衣服!到底要干什麼?」另外一名男子也厭惡的訓斥道,卻出于惡心沒有過來拉張慶元。
「給他推拿啊,還能干嘛,你沒見他都休克了嗎?」張慶元有些無奈道,心想年輕有錯嗎?為什麼每次看病都弄的跟做賊似的人人喊打?
這次張慶元倒是冤枉這兩人了,人家根本就不是因為年齡,而是因為惡心。
「休克?」何建嚇了一跳,不過看向張慶元的眼神倒也沒有之前的戒備了,要真是休克的話,他也是為了治病才這麼做的,何建三人的眼神再才緩和了過來。
「你說什麼?」而此時已經勸好趙雅樂的趙楓卻一邊向回走,一邊驚訝道︰「你說李威是休克?」
「是的。」張慶元點了點頭,他發現這些人不僅對自己朋友的病不著急,反而一個勁兒的大驚小怪,心中已經有了點不爽。
「我說——你從哪兒來的土包子,別學了兩天醫術就充大尾巴狼,你知道休克是什麼嗎?你知道休克都有那些表現和癥狀嗎?」
趙楓這一刻似乎非常有權威,說話也帶著指點江山的氣勢,毫不留情的訓斥張慶元,看著陰沉著臉盯著自己的張慶元,趙楓臉色掛滿不屑和鄙夷。
「看病不是種田,不是除草,不是什麼人都會的,你知道一個醫生的素質是什麼嗎?你知道信口開河能給一個病人造成多麼嚴重的後果麼?」
趙楓斜了眼趙雅歡,見在自己的言語下,她看向張慶元的眼中疑惑越來越多,不由更加得意洋洋︰「不懂就別亂說話,小心禍從口出!」
似乎為了驗證自己的話,讓自己說的更有信服力,趙楓來到李威身邊,一邊指著李威一邊道︰「李威皮膚依然紅潤,四肢也沒冰冷,口舌依然柔軟,心脈也正常,呼吸雖然比較微弱,但綜合以上的種種,這並不是休克。」
趙楓掃了一身普通t恤加七分牛仔褲的張慶元,不屑的撇了撇嘴,「小子,他這只是心源性昏厥,不在醫院,連我都沒辦法,更何況你?」
听了趙楓的話,趙雅歡點了點頭,已經相信了他的話,不由微微一頓,走到張慶元身邊,道︰「這位先生,剛剛我們已經打電話叫救護車了,在這荒郊野外的,一沒器械二沒藥物,沒法檢查,也沒法治療,所以就不麻煩您了。」
趙雅歡的話雖然禮貌,但聲音明顯帶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覺,那意思就差說,「您請便吧」。
「小子,听到了沒,不走難道還要在這兒賣弄?」趙楓揚了揚胳膊,皺眉道。
「你說完了吧?」張慶元站起了身,雙眼微眯,狹長的目光透出一股子冰冷,刺得趙楓心中一陣寒氣直冒,只听張慶元淡淡道,「說完了就滾一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