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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熱的夏季,驕陽似火,卻擋不住各種風情。
現在雖然是八月下旬,但學校里依然有很多學生留在校園,現在差不多十二點,臨近午飯時間,所以校園里還是有不少人。
夏天的裝束,在學生們的精心裝扮下,五彩繽紛,更顯活力四射。尤其是一個個或活潑、或嬌艷、或可愛、或溫婉的女孩兒們,更是把最美的一面展現給這個季節。
那一張張粉女敕的臉蛋兒,嬌艷欲滴;一個個苗條的身形,惹人遐想;一條條連衣裙、包臀裙、超短裙、長裙、短裙……包裹下的挺翹臀部和大腿,白花花的奪人眼球,讓張慶元看得也目不轉楮,不斷張望。
看著這些青春活力的學生,張慶元直感嘆自己的大學生活真是個渣啊。
想當初,由于沒到築基期,在吳道子的要求下,每天必須子時、午時修煉兩個時辰,以及每天還必須創作一幅畫,並配一首詩。
除此之外,張慶元還得上課。
而且,在他當初老師,也就是胡遠德口中的華老的喜愛下,還不時的開小灶,讓思想放飛的張慶元哭笑不得,卻又不能駁了他老人家的好意。
不過,說是開小灶,其實根本就是兩個人對等的探討。
張慶元的師父是誰,那可是唐朝的畫聖,手執點楮筆,以畫入道,千百年來習遍各式畫風和書法,瞻仰各處名勝古跡,更前往歐洲觀摩西式畫法,中西結合入一家所長,融會貫通達濟天下。
這一身的畫功,古今中外無人可出其右。
做為他的關門弟子,張慶元得到了吳道子的傾囊相授,又精心培養,才有了他現在精湛的畫技和鑒賞水準。
華老怎麼可能教得了張慶元?
所以,自從見識到張慶元那出神入化的畫技之後,華老更是對張慶元視若瑰寶,喜愛的不得了。
若不是現在學風日下,無數人為了一個教授、副教授的位置搶破頭,出動各種關系,八仙過海各顯神通,而華老又見不得這些門道,無法為張慶元謀得一個副教授的位置,為了不影響張慶元的發展,只好退而求其次,把他推薦到了江南工業學院。
否則,以華老的心思,怎麼舍得放張慶元離開他的身邊。
不過,終究在一個市里面,還是可以經常相見。
但是,就因為這些的種種原因,張慶元的大學生活,乃至前兩年在華夏美院的講師生活,除了繪畫有時能夠綻放光彩外,其他的生活一片灰暗。
現在,修為達到了築基期的張慶元,已經不用再像以前那樣埋頭苦修,而且,有了現在對經脈和穴道的新發現,修煉似乎也沒有以前想象的那麼難。
更何況,他剛剛步入築基初期的靈魂境界也需要鞏固溫養。
現在的張慶元,已經可以放慢腳步,來體會這生活的美好,留意人生路邊的花花草草這些美麗風景了。
就這麼一路心情愉悅的,張慶元來到了藝術大樓,上到五樓辦公區後,走在清淨涼爽的樓道里,听著自己腳步那輕微的聲音,張慶元的心里無比寧靜。
「享受生活,體味生活,人生大有不同。開心學習,愉快學習,未來天地廣闊!」
看著牆上掛著的宣傳語,張慶元輕聲念道,隨即心情愉悅的掏出鑰匙,打開了自己的辦公室大門。
辦公室里有人,還不止一個,是兩個人。
一個美女,一個帥哥。
一個笑容滿面,一個卻滿面寒霜。
帥哥不是別人,正是胡遠德的外甥,李宏飛,藝術設計學院講師。
而美女非常美,頭發披肩散落,一張精致無暇的臉蛋,紅唇一點若天仙,天鵝般白皙的脖頸,搭配一身天藍色束腰連衣裙,胸前飽滿挺翹,將這個美女襯托得美艷不可方物。
美女叫季若琳,二十五歲,同樣也是藝術學院的講師,在張慶元推門進來的一瞬間,她還在用一雙美眸瞪著李宏飛,一臉不耐的樣子。
這兩個人張慶元在上次來報到的時候都見過,所以認識,想著以後都共處一個辦公室,張慶元微微一笑,給兩人打了個招呼。
季若琳還好,剛剛還冷若寒霜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朝張慶元微微點頭。
而李宏飛就不一樣了,看到張慶元進來,剛剛還笑容滿面的臉上立刻晴轉多雲,陰沉著臉,卻是理也不理張慶元,轉過頭,又接著對季若琳道︰
「若琳,這次我可是誠摯的邀請你哦,歐洲靈魂交響樂團的演出會門票,這可是他們第一次在亞洲巡回演出,杭城是他們在華夏的第二站,可不容易弄到呢。」
「李宏飛,我剛剛已經說過了,我沒空,還需要我再重復一遍嗎?」見李宏飛還跟一個蒼蠅似的還要說什麼,季若琳俏臉一寒,不等李宏飛說話,季若琳接著道︰
「另外,李宏飛,我們沒有那麼熟,請你以後叫我的全名,我不想別人誤會。」說著,季若琳轉過頭,冷淡道︰「好了,李老師,我要工作了,麻煩你不要打擾我。」
這時,張慶元已經走到李宏飛的身邊,淡淡道︰「讓一讓。」
剛剛李宏飛對自己的態度雖然讓張慶元莫名其妙,但他也不是吃素的,既然笑臉貼了你的冷,那我就沒有必要對你再客氣。
更何況,季若琳的辦公桌跟張慶元的位置挨著,李宏飛此刻正坐在張慶元的辦公桌上,他自然要攆他走了。
「哎,我說你,我的張大教授,這雖然是你的位置,但我坐坐怎麼了?我一沒坐壞,二沒弄髒,只是坐坐,有什麼大不了的?」
听到張慶元的話,李宏飛就氣不打一處來,副教授的位置被搶了不說,現在坐你個桌子還在那兒唧唧歪歪,更何況你沒見我正在跟美女約會,你什麼眼神,不知道回避一下麼?
「沒有什麼,但你只要知道這是我的位置就行了。」張慶元眉頭微皺,伸出手一推,就把李宏飛推了下去,差點摔一個趔趄。
「你干什麼你?」見張慶元跟個莽夫一樣,李宏飛不由一陣惱火,怒斥道。
「我不干什麼,只是要坐回我的位置,你有意見麼?」張慶元將做到了椅子上,又轉過了頭,有些嘲諷的看著李宏飛,「再說了,人家季老師已經說了不願意了,你沒听見嗎?」
「你——」听到張慶元的話,李宏飛頓時語塞,氣的滿臉通紅,陰沉著眼楮盯了張慶元一眼,又看了看已經轉過身,將後腦勺對著自己的季若琳,李宏飛心中罵了句‘麻辣隔壁的’,就怒氣沖沖摔門離開了。
這里是學校辦公室,打架影響很惡劣,也讓他舅舅難辦。再說了,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就在這里,張慶元這個鄉下來的土包子可以肆無忌憚,他難道能在女神面前上演潑婦罵街還是打架?這不是倒加分嗎,這種傻事兒李宏飛不會做,所以除了心中暗罵兩句之外,現在離開還能留點面子。
「張老師,謝謝你了。」見李宏飛離開了,季若琳的臉色才好一些,轉過頭,對張慶元道謝。
「呵呵,季老師,不客氣,像他這惡人還是需要惡人磨的,你這種美女還是跟他講道理無異于對牛彈琴。」張慶元淡淡道。
「撲哧」,听到張慶元在那兒一本正經的這麼貶低李宏飛,季若琳不由笑了,一瞬間,似乎剛剛的壞心情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
看著季若琳那面若桃花的花枝亂顫,胸前的挺拔立刻有些洶涌的征兆,張慶元愣了愣神,隨即恢復過來,若無其事的掩飾剛剛的那一點心動。
美女就是美女啊,隨便一笑都是風情萬種,真好。
做為一個藝術人士,張慶元很欣賞美,更喜歡美,對于美也不吝夸贊,用一雙善于發現美的眼楮來看待這個世界和人。
看到季若琳這美人一笑,他剛剛有些不爽的心情也立刻舒暢了。
而此時,摔門而出的李宏飛,正怒氣沖沖的推開了胡遠德辦公室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