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戈將我找到他的馬車里,包括安雅在內早已經好幾個人在等了。
「紫瞳豹王出現了,我們該怎麼辦?」
「這個消息應該趕快報告國王陛下!」
「可問題是我們能不能活著出去?」……馬車中一片安靜。
「我去找找你們說的這個紫瞳豹王吧。」所有的人用看白痴的目光看著我「我會嘗試拖住它,你們盡快趕路還是說你們自信能抵抗紫瞳豹王的s o擾追??」
「…」
「就這麼定好了,我們這些人只有酷雷法師有這份能力牽制紫瞳豹王。「安雅苦笑了下「我是光的祭祀輔助治療一類還行攻擊就不在行了,這有個強力的護身符這是我老師制造的除了禁術外可以抵擋高級魔法七次。」
「……」接過護身符看了看也沒覺得怎麼不對順手帶在脖子上,沒注意到安雅的臉紅得很異常「我去準備下。」
後來了解人類社會更多的知識後才發現女孩子貼身的護身符自己直接貼身帶著這個舉動是多麼的曖昧。
回到自己的馬車里我吩咐「卡諾德,你和黑珍珠給我好好保護那個叫安雅的女祭司,如果她有絲毫的損失,哼!你們知道後果。」
卡諾德慌忙跪倒黑珍珠也匍匐在地上。
我很滿意他們的表現瞬間轉移到森林中,為了不讓人發現身份我把墮落天使之戒孤寂之杖收入我另一枚次元戒指里,穿上狂魔之甲戴上魔力之戒佩戴上撕裂者之刃手臂上掛上渾圓魔盾,給自己加了一個隱身術一個御風術順著亡靈的指引向傳說中紫瞳豹王藏身的地方模去。
「叮!」
「轟~~~~~!」
驚天動地的戰斗聲傳來,我漂浮起來站在一顆大樹的頂端遠遠的向戰斗的方向望去,畢竟隱身魔法在某些情況下還是會失效的所以我才選擇在遠處觀戰。
大約離我十里外的森林早在戰斗中化成了平原,仈ji 名身穿黑s 戰甲的戰士正圍著一只黑s 的豹子奮力搏殺,豹子非常的勇猛左突右撞給四周的戰士造成了很大的傷害,可那些戰士無視豹子的魔法彼此配合與那豹子也殺得旗鼓相當。
可我不明白為什麼那豹子不利用自己速度的優勢逃?
豹子被逼急了瘋狂的進攻一個個黑甲戰士倒下,可豹子也付出慘重的代價全身無數的傷口鮮血將它黑s 的毛發染成紅s ,它的月復部被砍了一道致命的傷口這種傷即使用聖光魔法也救不了它,然而它還拼命的戰斗著。
一股悲壯的感覺襲來讓我無法再在一旁旁觀了。
「殺!」高高躍起撲向戰場,腳剛落地撕裂者之刃就向離我最近的黑甲戰士揮去,一些知識涌入腦海「撕裂第一式----破堅!」隨著我的怒喝那個戰士上半身斜斜的滑落鮮血把已經被鮮血染紅的大地染得更紅。
「撕裂第一式----破堅」最後一個戰士身體被從中間等分成兩分。
紫瞳豹王好像知道自己時間不多一般拖著受傷的身體鑽入身後的洞穴,片刻後它叼著一只幼崽來到我面前後再也堅持不住了側身倒下,祈求的看了我一眼後看著掉在自己鮮血中的幼崽無限留戀的閉上眼楮。
對于紫瞳豹王無聲的祈求不知道為什麼我無法拒絕,作為以骷髏之身誕生的我這還是第一次感覺到一種被人類一遍遍歌頌的偉大感情----母愛。
「放心的安息吧,你的孩子將會繼承你的能力成為新的王者。」
收起撕裂之刃把紫瞳豹王的幼崽抱在懷中看著這個小小的生命在我會中蠕動著我竟然有了一種無法言喻的悸動。
換回法師的全套裝備當然紫瞳豹王的幼崽還抱在我的懷中「我想你一定會想陪在你孩子的身邊保護它不是嗎,請原諒我所做的吧。」
揮舞起孤寂之杖一個個魔法陣出現在四周尸體的上空,尸體連同盔甲被魔法陣分解吸收後再在孤寂之杖所指的魔法陣中重新組合還原「逆世之魔----封!」
魔法的光輝散去。一只世間從未曾出現過的生物顯現出來,下半身是一只完整的紫瞳豹王它的兩肋長出一對黑s 的翅膀,在它的上半身則是一名三頭六臂戰士的上半身每個頭都佩戴著面具每只手臂都握著長劍整個身體被黑s 的盔甲完全包裹著它靜靜的站在那里。
我從次元之戒中取出好幾枚魔力水晶分別安放在每個面具下的額頭上,然後用各種元素魔法重新組合它的武器並讓它的武器與它的身體融合「逆世之魔----現!從今往後你就叫阿戈郎!來自虛無的戰神!」
隨著我的話音阿戈郎正開眼楮仿佛慶祝它誕生一般咆哮起來「嗷~~~~~!」
被驚醒的紫瞳豹王幼崽掙扎出我的懷抱爬上阿戈郎的身上,在豹子脊背上找了個舒服的地方睡去,阿戈郎低下頭看著幼崽眼中仿佛也有了柔情。
為了這個小家伙阿戈郎只好小心翼翼的緩慢走著,也許死去的亡靈也感覺到了這幼小生命的脆弱吧。
「!」遠遠傳來戰場上特有的殺氣與亡靈的氣息。
窩在阿戈郎身上的幼崽本能的感覺到了殺氣被驚醒惶恐的低鳴著,阿戈郎看著瑟瑟發抖的小家伙面具上露出惱怒的表情。
「真該死!」把小家伙抱在懷中「去看看!」
不用擔心驚醒小家伙我和阿戈郎可以全速的前進了。
沒用多少時間我們就到達了戰場數百名強盜圍著雷戈的商隊輪番進攻,雷戈他們將馬車圍成圈頑強抵抗著佣兵損失過半,安雅不停的給佣兵們施展治愈術雪白的祭祀袍上血跡斑斑不知道是她自己的還是佣兵們的,卡諾德和黑珍珠一邊保護著安雅一邊協助佣兵戰斗。
「該死!」我也不知道這句話是針對安雅還是針對其他「阿戈郎,馬車里保護的人是自己人攻擊馬車的家伙全部給我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