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末暴徒 第二章︰馬騰與韓約

作者 ︰ 風卷塵生

躺在母親懷里,小馬哥一邊流著口水,一邊想入非非。首先yy的不是大漢天下,而是大漢妹妹。要說大漢比較出名的美女可著實不少,且大多都是在這幾年出生的,如公認的三國第一美女貂蟬,191年董卓遷都到長安後王允用連環計,那時貂蟬才年方二八,也就是十六歲,如此算來現在也剛出生不久。苦命的蔡文姬蔡妹妹貌似是174年出生,此刻應該已經會走路了。

至于江東二喬雖然歷史沒有詳細的記載,但175年出生的孫策和周瑜此刻應該已滿周歲。二人199年攻破廬江郡皖縣,兩人25歲才強娶了大小喬,如此算來當時大小喬還未滿20歲,想來也就要在這幾年出生。洛神甄宓貌似小一點,直到183年才降世。孫仁孫尚香就更小了,至少諸侯討董的時候還未出世,年齡相差太大,以後可以考慮考慮蘿莉養成計劃。

至于那些歷史記載不明的美女,如張濟的老婆鄒氏;秦宜祿的夫人杜氏;桂陽守將趙範之寡嫂樊氏;劉備的老婆甘夫人,糜夫人,吳夫人;曹操的老婆丁夫人,劉夫人,卞夫人,環夫人;孫權的老婆徐氏等等就不得而知了。

畢竟歷史記載太少,小馬哥又不是神仙能掐會算,除了能確定糜夫人乃徐州糜竺之妹以外,其他眾美根本無處可尋。當然,如果能近水樓台先得月,小馬哥不介意統統都收了,前世當了一輩子處男,既然來到這美女如雲又可以妻妾成群的三國亂世,怎能不收幾個絕色?

一路幻想著各色美女,小馬哥甚至忘記了自己還是個小不點兒。鄒氏抱著小馬哥和懷孕的趙氏簡單收拾一番便來到了大廳宴席之上。

馬家雖已沒落,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畢竟是伏波將軍馬援的後人,曾經一堂堂大世家,底蘊豐厚之極,再加上馬騰武藝高超,性格豪爽,樂于助人,故此在茂陵縣乃至扶風郡都有著很大的聲望。如今馬騰生子,伏波將軍有後,前來道賀的親朋好友足足坐了幾十張桌,要不是馬家宅院夠大,根本容其不下。

眾人一見鄒氏抱著小公子露面了,紛紛前來道賀,獻上賀禮不計其數。馬騰滿臉堆笑,一一應付,賓主盡歡。

待散席後,廳內只剩下馬家三口以及馬騰寡嫂趙氏,此外還有一年約三旬,滿臉精鋼短須的精壯漢子。此人正是馬騰的少年結義兄弟,西涼名士韓約。此刻馬騰和韓約尚未發跡,二人私交極好。

重整酒席,兩人又開始推杯換盞,酒過三巡,韓約看著趴在娘親懷里不太安分的小馬哥,尤其是那一雙黑漆漆而亂轉的大眼楮,越看越是欣喜,借著酒意醉醺醺的說道︰「馬大哥,小弟雖一介武夫,但也能觀出此子不凡,恐將來必非池中之物,吾有一女尚不滿周歲,根骨相貌俱佳,不如趁賢佷今日滿月之際,將吾小女許給賢佷為妻可好?」

馬騰一愣,隨即哈哈大笑道︰「老弟既看得起犬子,為兄焉有不許之理?如此正好,你我意氣相投,子女能結成連理倒也是一樁美事!」

「哈哈大哥果然爽快,能與伏波將軍後人結親,某家之榮幸也,今日當不醉不休!」說罷兩人舉杯一飲而盡,一旁站著伺候的鄒氏也是滿臉歡喜。

可小馬哥聞言卻不干了,這年代可以三妻四妾不錯,正妻卻只能有一位。天知道韓約的女兒將來是哪路貨色?萬一是那種毒婦,妒婦甚至無鹽女,將來哭都來不及。再而言,歷史上馬超可不是韓約的女婿,只听說韓約有個女婿叫閻行,也是一路猛將,難道這廝有好幾個女兒不成?不行,無論如何也不能答應這樁婚事,想到這里,小馬哥便開始大聲抗議,猛地哇哇大哭起來,眼淚頓如洪水決提一般。

幾個大人見狀哈哈大笑,韓約贊道︰「賢佷果然聰穎,此事就這麼定了,吾此番前來也未帶重禮,馬家乃名將之後,相傳伏波將軍馬援更是精通十八般兵器,小弟就錦上添花,送上寶槍一桿,望賢佷將來能憑此槍馳騁沙場,為國爭功。」

馬騰不悅道︰「老弟怎如此客氣?你我君子之交,貴在交心,豈是區區俗物可比,莫不是看不起吾馬壽成乎?」

韓約正色道︰「大哥此言差矣,吾以寶槍送吾女婿,與大哥何干?」說罷轉身用腳一挑,一桿一丈多長的長條狀物事被抓在手里,外面還緊緊包裹著幾層麻布。

聞韓約如此說,馬騰一愣復不再言,心里卻著實感激,眼圈微紅。

隨著麻布一層一層被剝開,漸漸露出一桿銀白色長槍,只听韓約解釋道︰「此槍乃吾祖無意中所得,名為虎頭湛金槍,槍身乃寒鐵打造而成,重六十四斤,長一丈一尺三,槍頭為黑金虎頭形,虎口吞刃,槍體鍍金,乃鉑金鑄就,鋒銳無比,砍刺剁劈,不怕火煉,實為百煉神兵。」

馬騰自是識貨,心知此物珍貴,當即就要推卻。韓約面色不渝道︰「大哥莫要多言,小弟雖也粗通武藝,卻慣使一柄長刀,對槍法只通皮毛,此物在吾手中無異于寶珠蒙塵,而大哥恰好槍法精湛,想來虎父無犬子,此槍正合該為賢佷所有。」

馬騰也豁達之人,當即起身抱拳施禮,正色道︰「所謂長者賜不敢辭,壽成替犬子謝老弟慷慨相贈。」說罷躬身雙手接過。

韓約也不推辭,哈哈一笑道︰「無妨!無妨!應該的!應該的!」兩人繼續狂飲,直到黃昏喝得爛醉如泥才被扶進屋子。

小馬哥卻愣在了一旁,心神狂震,因為他知道歷史上馬超所用的武器確實是一桿銀白色長槍,名字也正是虎頭湛金槍,可算三國里有數的幾個神兵之一,想不到竟是韓約所贈。如此說來這位老丈人也算慷慨,可後來馬超為什麼沒娶韓約的女兒呢?難道歷史沒有記載?或是出現了某種意外?

要說歷史上的馬超也算少年成名,在董卓死後,馬騰曾兵進長安,年僅17歲的馬超走馬斬王方,更是生擒了李傕的佷子李蒙,猛不可擋。只可惜智商是硬傷,首先在不知父親生死的情況下起兵造反,結果曹操一怒,砍了馬家上下兩百口人,只有馬岱僥幸逃月兌;其次中了賈詡的離間計與韓約翻臉,受韓曹夾擊兵敗而投奔張魯復又叛,兵敗正妻楊氏和兩子被殺後再次投奔張魯,最後又被李恢勸降棄了家小轉投劉備,間接害了次妻董氏和長子馬秋,可以說完全成了一條喪家之犬,雖被劉備重用,也僅限于鎮守一方,再無出色戰績,年僅47歲就郁郁而終。

可如今小馬哥還會走以前的老路嗎?那顯然是絕對不可能的,因為歷史上的馬超留給人的遺憾太多了。未來的路該怎麼走,小馬哥一時也沒想好,但心里卻早已下定決心,定要重新書寫歷史,至少要保護好自己的老婆和孩子,顛覆那個勇而無謀的形象。

抗婚無效,反而得了一桿神兵,小馬哥無奈只得接受現實,可惜沒人會知道他心里想著什麼。

韓約在馬家住了三日便匆匆而去,而小馬哥也只能繼續過他小正太的日子。

光陰荏苒,轉眼五年而過。當年夏,馬騰寡嫂趙氏產下一子,取名馬岱,字伯瞻。次年馬騰之妻鄒氏再生一子,取名馬休,字仲起。兩年後鄒氏又生馬鐵,字叔起。

說到這里,小馬哥不得不佩服他便宜老爹起名字的水平,古代長子為孟,次子為仲,三子為叔,還好馬騰沒有第四個兒子,否則肯定叫馬季起。

此時馬家雖有「三起」卻仍無起色,馬騰的母親乃羌女,生下馬騰後不久就病死了,只留下馬騰和體弱多病的哥哥馬敬兩子。而馬騰的父親馬肅也在十年前染病一命嗚呼,再加上不久前撒手人寰的馬敬,如今馬家僅剩馬騰這一脈以及遺月復子馬岱。

小馬哥因是馬家長子,故此所受關愛極多,而他也自然懂得神物自晦,木秀林子,風必毀之的道理,為了能厚積薄發一飛沖天,他也沒有過多表現出遠超年齡的學識和見識。

在古代,五歲就已經到了啟蒙的年齡,從文或是從武都從五歲開始。這時的馬超早已經把家里為數不多的藏書看了一個遍,無非是《論語》《春秋》《詩經》《孫子兵法》《史記》等大眾藏書。漢時文字為繁體字,且大多刻在竹簡上,一卷一卷的看起來極為不方便。

不過這點自然難不倒我們的後世天才小馬哥,其實這些東西他早就能倒背如流。他真正想要看的是馬家祠堂後院地下密室里的書籍,據說那可是伏波將軍馬援留下的兵法和武藝。

這一日,小馬哥剛剛過完五歲生日,晚宴後馬騰便把小馬哥叫到了後院祠堂,滿臉欣慰的說道︰「吾兒聰慧,天資卓越又具神力,實乃我馬家之福也!今已滿五歲當受啟蒙,我馬家雖以武立身,但也不能完全棄文不顧而單逞匹夫之勇。」

馬超恭恭敬敬說道︰「父親所言甚是,所謂文可安邦,武可定國,孩兒定不會辜負父親的厚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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