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市蜃樓所出有兩種。
一說蜃,大蛤,吐氣成海市蜃樓。
二說蜃龍,形似蛟,頭生鹿角,脊披紅鬃,鱗片色澤暗土;從腰而後,鱗片逆生,蛟生四腳,前寬後尖;喜食飛燕,能吐氣成影,亦作海市蜃樓。
兩種妖物都澤水而居,所以甭管那種說法,這大霧顯然都與蜃氣有關。
想通關節,吳銘便追問道︰「只听聞蜃氣能幻景化形,卻未听聞此霧有毒啊?」
女娘螓首微點,「此話倒是沒錯。可能噴出如此大的霧氣,且風吹不散,必是蜃氣。」
「娘娘如何斷定?」吳銘追問。
「這還要從海市蜃樓說起。據傳,海市乃南海鮫人以龍綃織囊、魚膠補縫,內存蜃氣,浮于東海而成。而這蜃樓便建在紗囊之上。鮫人以海市通有無,所售除龍綃,海珍之外,最珍貴的莫過……」
「蜃樓離水。」吳銘月兌口而出。
「沒錯。這離水又名‘輕水’,乃蜃氣之精,翩若輕鴻,婉若雲浮,雨打不盡,風吹不散,遇曜則華,遇火則化。其勢漫漫,綿延無盡。」
風吹雨打都奈何不了它,唯有日光和大火能令其升華熔化。點了點頭,吳銘又問︰「這離水可有毒?」
「倒是無毒。」
這也對不上。吳銘想了想,忽然靈光一現,「娘娘,可有邪物能附著在離水之上?」
「未曾听說。」
「那……」饒是神經大條的吳銘,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索性放到一邊,沖女娘笑道︰「娘娘,是誰吐的霧先別管,這破鏡重圓,不知娘娘意下如何?」
女娘說了這麼多,其實等的就是這句話。「且叫小靈童知曉,破鏡重圓未嘗不可,可需應我三件事。」
「什麼事?」揉著豐肥繃彈兩瓣香臀,抽著深抵其間的小不周山,嘬著胸前兩顆紅芍豆蔻,吳銘爽歪歪的問道。
女娘媚眼如絲,吃吃笑道︰「小靈童,我既如此幫襯,還需你在那老鬼面前為我仗義執言,免了那三年之災。」
「這是自然。」靈石和靈珠已然足夠,還要陪睡三年,財色通吃,那老貨也不怕遭天譴!
呃……貌似他真不怕。
「我雖借鏡棲身,卻也只是暫住,寶鏡仍有鏡靈守護,如要重圓,必誅鏡靈!我心憂道行不夠,無力誅殺,你需助我行事。」
「這個……」吳銘有些為難,畢竟他只是靈童,功力尚淺。不過心念一轉,便一口承下!
「這也沒問題!」不是還有明妃麼!
見女娘面露疑色,吳銘急忙解釋︰「要叫娘娘知道,俺並非單槍匹馬。」說著還特意頂了頂腰。
女娘含羞帶臊的嗔了句,「可是落在上層界的那位佛門大能?」
「正是。」紅唇誘人,吳銘伸嘴去啄,卻被她躲過,只得埋首胸前,嘬那兩顆顫巍巍的豆蔻。
「如此,還有一事。」女娘眼波蕩漾,似要滴出水來,「你需烙我陰陽炮烙。」
「啊?」吳銘吮的太深,險被噎到,「烙你陰陽炮烙?」
這……也是要求嗎?
吳銘驚詫,女娘更驚詫,「難不成你已烙過別人?」
「是啊。」吳銘不明所以的點了點頭。
「也是木屬?」女娘急切追問。
「那倒不是。」吳銘疑竇漸生,隨口答道︰「她屬水。」
女娘聳著胸前豐腴,長長出了口氣,「如此幸甚!幸甚!」
吳銘此時已滿頭霧水,想著身受酷刑時的慘痛,由不敢相信的追問︰「娘娘,這炮烙酷刑,豈能輕受?你不知道,俺當初被那老鬼炮烙的時候,怎是一個慘字了得!」
追之不及,女娘卻自行覆上,用雙唇堵住了吳銘倒出的苦水。少年心領神會,舌頭游魚般平蹚了過去。
「嚶——」女娘猝不及防,舌尖被靈蛇般圈圈纏上,直吻了個魂飛天上!
吐盡胸中濁氣,擰成麻花的舌頭榨了又榨,這才讓她松月兌。女子伏肩氣喘,通體酥軟,渾身更是顫如篩糠!
吳銘意猶未盡的咂了咂嘴,一時唇齒留香。
真不愧是百花之娘!
「冤家,你既喜歡,為何不把人家烙在心尖上?」女子無限嬌羞的沖吳銘耳廓吹著氣。
吳銘嬉笑道︰「娘娘,烙在哪里都無妨,可這炮烙之刑確是不要提了。」
女娘渾身一顫,聲音淒婉,如哭如泣,「你……可是看不上我?我雖木生,卻已與人無異。行此事,亦是形勢所逼。雖身墜歡場,卻從未染塵,一身清白如水,蚌珠深藏,更無人盜取……」
吳銘急忙打斷,「娘娘號稱百花之冠,又豈是人間可比?若說此間之事,要怪也是我那老鬼師傅,吳銘並無半點怪罪。只是這炮烙酷刑,酷烈異常,我當初險些痛死!娘娘嬌艷,何以身受?」
女娘淚眼婆娑,猛抬起螓首,「吳銘,你可是不知陰陽炮烙之妙用?」
「妙用?」吳銘一愣,腦袋隨即搖成撥浪鼓,「我實不知。」
「原來如此!」女娘破涕為笑,果然人比花艷,「若是能受住那皮肉之苦,你可願烙我?」
吳銘正色道︰「娘娘,你既知陰陽炮烙,想必也明白如何施為。我心中已有所屬,斷難和別人親近。」
「明白了……」女娘竟真信了!滿腔幽怨的嘆息道︰「卻是我強人所難了。」
女娘情緒低落,氣氛隨之轉冷。猶和她緊緊抱在一起的吳銘,多少有些尷尬。正欲開口緩解,不料女娘卻先振奮起來,「請小靈童原諒則個,卻是我強求了。這條不算,只需答應前兩條,我便助你得償所願!」
「此話當真?」吳銘雙眼暴亮。
「當真!」女娘慧眼如炬,全然都是認真!
「那一言為定!」吳銘興奮的直顛,卻不料如電動馬達般帶起小不周山,女娘受此一激,頓時情難自禁,嬌喘連連,渾身酥軟險些膩在吳銘懷中。
「冤家,不如,不如現在就要了奴吧……」女娘吐氣如蘭,直麻了少年半邊!
小不周山應聲脹大一圈,吳銘正欲下手,不料心口驟疼,轉眼竟淚流滿臉,「娘娘,天地良心,不是俺不想,是俺不行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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