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是船,是船誒。」我們一行人登上大船,菲瑞克絲在船首甲板上跑過來跑過去。四周的水手則發出豪爽的大笑,顯然很喜歡這只快樂的小j ng靈。
我與舊約也駐足看著菲瑞克絲。忽然,一條手臂纏繞在我的脖子上,舊約漂浮著在我的前面擋住了菲瑞克絲。
「舊約?」
「有變成蘿莉控的趨勢。」舊約話剛說完,不等我說話,就將頭湊上來,我們的臉幾乎就貼在一起。
「哇啊,你們在干嘛?」菲瑞克絲的大喊,分開了我和舊約。「哼,你們兩個,不準背著我做s s 的事。」
菲瑞克絲站在一旁雙手叉腰,瞪著眼楮。看著菲瑞克絲的樣子,舊約捂著嘴笑而不語。
「哦?那當著你的面就可以了。」
「咦?咦?那也不行。」菲瑞克絲臉頰泛紅大聲反駁著。
「菲瑞克絲,你在想s s 的事吧。」
「你怎麼知道?唔,才沒有呢。」
「就讓我來懲罰你一下吧。」我伸出雙手揪住菲瑞克絲柔軟的臉蛋,狠狠的揉扭著。
「嗚哇,痛,痛啦。嗚嗚嗚……」菲瑞克絲雙手捂著被蹂躪的通紅的臉頰,「我為什麼要接受你的懲罰啊?」
「連接受懲罰的勇氣都沒有,果然對你期望太高了嗎?如果是菲尼克絲的話,」如果是菲尼克絲,敢這樣捏著她的臉蛋玩,會被燒成灰燼的。關于這一點,我非常肯定。
「哼,菲尼克絲怎麼了,我一定會戰勝她的,懲罰什麼的對于我來我不算什麼。」
「既然如此,那繼續吧。」
「啊?」菲瑞克絲縮了縮脖子,盡管很害怕,還是用力昂起頭。
我又捏住菲瑞克絲的雙頰,這次減輕了力道,菲瑞克絲依舊發出「唔,哇啊,唔……」的悲鳴聲。
「那里。」舊約在一旁提醒道。
「歡迎來到庫爾提拉斯號,英勇的騎士,神秘的法師。我是這艘船的船長昆卡?普羅德摩爾。」
「嗯。」剛剛我們登船的時候,水手就已經通報了他們的首領,沒想到船長會親自出來迎接。「好了,菲瑞克絲,肯定了你的勇氣。」
「現在你知道我比菲尼克絲強了吧。」
看著菲瑞克絲啜泣的樣子,我想說如果菲尼克絲被這樣重復數次玩弄臉頰,是不會哭泣的,還沒模到她的臉就會被燒成灰燼。不過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你做到了她做不到的事。當然值得夸獎。
「嗯嗯,菲瑞克絲真厲害。」
「哼哼,那是當然的啦。」菲瑞克絲露出了笑臉,如果不是臉上還掛著淚痕的話,那一定是相當耀眼的笑容吧,一般人會這麼想的吧。造成這一切的人絲毫沒有罪魁禍首的自覺,我反而覺得菲瑞克絲這樣子會很有趣。
「歡迎來到庫爾提拉斯號,英勇的騎士,神秘的法師。我是這艘船的船長昆卡?普羅德摩爾。」被人群簇擁中的昆卡船長再次開口了,對,是第二次開口,重復著一樣的話。
這是一個經歷過風浪的男人,灰白s 頭發並沒有很好的隱藏在帽子下,額角的皺紋告訴我們他已不再年輕。魁梧的體格被海藍s 披風與護甲掩蓋,佩戴在腰間的鋒利長劍如同他的內心一樣沉穩。嚴肅,呆板,執著,無畏,這是我所看到的昆卡船長。
「非常榮幸,在海上遇到了昆卡船長,感謝聖光的指引。」
修養也很不錯,但是簇擁著昆卡船長的那些人淡定不能了。那是一些衣著光鮮的商人與貴族。「噢,我看到了什麼,拋棄了劍,拋棄了榮耀的騎士。」「年輕的騎士,你要知道站在你面前的是誰,傳奇英雄普羅德摩爾大人。」「區區騎士,在貴族面前如此傲慢,真不知道你的自信源自哪里。」「弄哭小孩子的騎士,噢,甚至連兔子騎士都不如。」
「你在笑什麼?」身邊的舊約一直微笑著,我才有此一問。
「很有趣吶。」
是呢,有點意思了,我伸出手指在舊約的額頭「啪」的彈了下。舊約配合著發出「哦啊。」的可愛叫聲。
「咦?怎麼就一下,快打這個壞女人。」菲瑞克絲看到我彈著舊約的額頭在一邊吶喊助威,一邊激動地攥著小拳頭揮舞著。
「你也想要嗎?」看到我伸出手指,菲瑞克絲連忙用雙手抱著頭。
「才不想要呢。」
就在這時,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傳來。
「傲慢的騎士,你成功的激怒了一位貴族。塔科特。」
「是!」話音剛落,一名身著全身鎧的騎士站了出來,走到了我前方,站定道「:在下帕萊爾領主的侍衛長,塔科特,賭上騎士的榮耀,向您發起決斗。」
「啊拉,這是在挑釁光明教會嗎?」舊約的一句話讓對面的那些商人與貴族面s 大變。光明教會是信仰聖光的組織,作為抵御天災軍團的一股中堅力量。光明教會不僅有虔誠的牧師用聖光之力救治人民,還有淨化邪惡的聖騎士,對待邪惡從不留手。聖光並不是宗教,而是一種哲學,一種生活方式。對于能理解聖光的人來說,信仰是一種實踐,而不是一種崇拜。聖光是能將周圍世界照亮的靈魂的力量,它的追隨者並不止于牧師與聖騎士,許多法師,戰士,游俠也遵從著這種照亮他人的生活方式。傳遞光明,淨化邪惡,恢復秩序就是光明教會成立的初衷。
「啊,不不不,這是誤會,誤會。」帕萊爾領主,先前指示他的騎士出來挑戰的貴族,此刻滿臉堆笑,連忙擺手。「塔科特,快退下,向光明教會的朋友道歉。」
「非常抱歉,領主大人,這是一場賭上榮譽的騎士之戰。在神的注視下,我並不會後退半步,為了騎士的榮耀!」
「哼,塔科特,我是你效忠的對象,盡然敢不听我的命令,從此以後,你再也不是帕萊爾家族的騎士了。」因為屬下的騎士不服從命令,帕萊爾領主漲紅著臉將塔科特驅逐,又對著我們繼續道︰「光明教會的朋友,帕萊爾家族永遠都是光明教會的忠實信徒。」
盡管被驅逐,塔科特騎士沒有懊悔,憤怒,失望,依然一臉堅毅的站在原地,等待著與我的決斗。
「好,我接受。」我答應了與塔科特的決斗,並不是因為覺得他是個可敬的對手什麼的,也不想知道他的榮譽大于忠誠呢?還是忠誠大于榮譽呢?這都無所謂,因為是敵人,僅僅是敵人。對待敵人,我是不會憐憫,更不會同情。
「加油喔。」在我答應決斗後,舊約輕聲道。
「打他,打他……」這口號喊的很微妙,是期望我被打還是期待我打人呢?這是菲瑞克絲喊的。
我用聖光幻化出長劍,走上前去,在塔科特身前站定,雙方各自行禮,宣布決斗正式開始。
塔科特身穿厚重的金屬板甲,武器是鈍刃的雙手大劍。這樣看來的話他的行動並不敏捷,雙手劍的揮舞速度也比單手劍慢,但是以我沒有任何盔甲防護的身體挨上一下肯定不死也殘廢,不,就算是鋼鐵盔甲被那樣的武器砸一下也會變廢鐵的。
塔科特並沒有搶攻,站在原地做出防護的姿態,因為我已經出劍了,對著他的胸甲,「 。」金屬撞擊聲,他的雙手大劍已經橫在胸前,擋住了我的一次斬擊。他力量不錯,但是比起我來就差遠了。
距離獲得聖光的那時已經過了三天了,我的實力不停的在下降,但是對付一名鐵罐頭騎士還是很容易的,現在能調動的聖光依然很強大,並不需要使用技能,只是簡單的加持了聖光的打擊就能輕易的將敵人擊飛。
「鐺」「嘩」「砰」。
當金s 光芒消失後,留在原地的是破裂的船舷,以及落在海里的水花。穿著金屬板甲落水的話,非死不可了吧。就在這時,一道水龍卷在船邊升了起來,在水龍卷的中心則是一個人,塔科特。
「昆卡船長要干涉神聖的決斗嗎?」我看向人群中手持冰藍s 利劍的船長,顯然,這條水龍卷是他的杰作。
「不,決斗已經結束了。」昆卡船長揮了揮手中閃耀著藍s 光芒的劍,水龍卷將塔科特扔在了甲板上。
「哦?船長先生對我的戰利品有興趣?」決斗中的勝利者將會獲得失敗者的武器,盔甲,馬匹,以及生命。
稍微沉思了下,昆卡船長命手下抬出一個小箱子。「願聖光寬恕他!」我看著放在身前的小箱子,那是滿滿一箱的金幣。
昆卡船長果然是守序之人,以他英雄的實力就算一定要救下塔科特我也無話可說,光明教會對英雄的影響也很有限。但是他還是選擇了用金幣贖人的方式。我收起了戰利品,嗯,將一箱金幣塞進了天使樂章,就是出現在聖光中的那本書,儲物空間只是它的功能之一,這是舊約告訴我的。
在我將塔科特擊敗的那一刻人群就沸騰了。「聖光,噢,聖光!」「果然是受聖光眷顧的騎士!」「這麼熟練的應用聖光,一定是高階的聖騎士吧。」「……」
「昆卡船長遵從絕對的秩序,為了抵抗天災軍團奉獻了一生,是近衛軍在海上的燈塔,給與那些迷途之人心的指引。他的影響力很大。」舊約飄在我身邊平靜的說道。
「這算是指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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