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上次在商場看見你們,我當時還以為雲海是你男朋友呢,害得浩天那天可是陪我喝得大醉。姐你還記不記得?你躺在病床上的時候說過,要是有人給為你寫詩,你一定會感動得要死。」
「記得啊,怎麼了?」
「喝酒那天,我為你寫了首詩,我念給你听,在那個熾熱的夏天……」一首詩念完,若依已是淚流滿面。
「傻弟弟,寫這麼傷感干嘛?愛我你覺得遺憾嗎?」
「不遺憾,呵呵!誰叫我那天吃你弟弟醋了呢,我…」一緊張,天尋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就一直看著若依。
「記得那時候你問我,會不會感動得嫁給、給我寫詩的人,現在我告訴你,我願意!我願意嫁給你這個傻弟弟。」
天尋緊抱住若依,「姐,想嫁給我還得等好幾年呢,我還沒到結婚年齡哦!嘿嘿!」天尋一臉壞笑。
「我說過要現在嫁給你嗎?想要我嫁給你,好好表現吧?」
「姐,這才一天不到,你們就開始談婚論嫁了啊?」原來是雲海這家伙上來了,天尋趕緊松開了若依,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弟弟啊,找我們有事嗎?」
「爺爺和爸媽叫你們下去呢,要不,等下和他們談談你們的婚事。」這家伙竟然開起兩人的玩笑,弄得兩人都抬不起頭了。
「還說呢,皮癢癢了是吧?要不姐幫你擾擾?」若依裝出一副凶狠的樣子。
「我可不敢,你們還是下去吧,我先走啦。」雲海說完急忙逃離,好像很害怕似的。
「難道若依真是個暴力分子?」天尋不由想到,不過也只是想想,他可不敢去問。
下到一樓的大廳,大廳已經被打掃得干干淨淨,真看不出剛才這里舉行過一場隆重宴會,若依的爺爺和爸媽,正坐在沙發上聊天,看見他們下來了,都停止了說話。
「爺爺,伯父伯母,你們還沒休息啊?」天尋朝他們問道。
「天尋,你伯母剛剛做的點心,快來嘗嘗,」若依的爸爸,一臉熱情的招呼道。
「能吃到我媽親手做的點心,我們真是有口福了,」若依一坐下來,就拿起桌上的點心往嘴里送。
「姐,小心吃成個大胖子,到時候有人嫌棄就不好了,」雲海一句話把全家人給逗樂了,
「他敢?」說完若依還瞪了天尋一眼,天尋不由苦笑,心想︰「我這是招誰惹誰了啊?」
「天尋,听若依說,你的少林金鋼指,已經練得爐火純青了,不知是不是真的?」這時若依爺爺忽然問起。
「爺爺,我只是略有小成而已,還談不上爐火純青,」謙虛這道理,他還是懂的。
「哈哈,」爺爺大笑了起來,「真看不出來,你如此年輕就有這本事,看來我們是老了。」
「爺爺,您那里老了?您依然年輕著呢,我們吃點心吧。」若依遞給爺爺一塊點心。接著又聊了一些其它的事情,基本上就是他們問,天尋回答。
特別是若依的媽媽,開始天尋還以為她不愛說話,等若依告訴她,天尋就是她房里照片上的小男孩時,若依的媽媽更是高興得不得了,一下就問個不停,最後天尋除了修真的事沒告訴他們,其他什麼都被問出來了。
等他們都去休息了兩人又回到了二樓客廳沙發上,天尋被安排在二樓的房間休息,在若依的房間對面。靠在沙發上若依問道︰「天尋弟弟,頭疼不?我爸媽也真是的,問個不停,我都替你著急。」
「姐,我想他們也是為了你好,畢竟了解一下未來女婿家里的情況,也是理所當然。」
「就知道口貧,看來我是把你慣壞了。」
「嘿嘿,我有嗎?」
若依點著天尋的額頭,說道︰「有,你就是個大壞蛋。」
「好了,我是大壞蛋好了吧?大壞蛋現在可是要去休息了,你呢?」其實天尋從一大早到現在也沒好好休息,確實有點累了,主要是太開心太激動造成的。
「我不要,我要你在沙發上陪我說話,」若依竟不讓天尋休息,看來他只能跟周公說再見了。
天尋靠在沙發上,若依又靠著天尋,兩人都沒說話,此時夜已深人已靜,連兩人的呼吸聲都听得很清楚。
「姐…」天尋剛要開口,就被若依用手捂住了嘴巴。
「以後不要叫我姐了,叫我若依,難道你只想我做你的姐姐嗎?」
「呃!若依,那你以後也叫我天尋吧!」
「嗯!」若依小口微張,含情默默的看著天尋。
「若依,」天尋又叫了一聲,沒等她回答,就在她耳垂上親親一吻。
「呃!」最敏感的地方被親親一吻,若依頓時霞飛雙頰,渾身更是酸軟無力,深情地叫喚了一聲,然後雙手就挽住了天尋的後頸,抬頭送上了迷人的櫻桃小嘴。
本身天尋就是靠在沙發上的,所以他一下就躺在了沙發上,而若依也趴在了他的身上,柔軟滑濕的舌頭,從天尋嘴上一直滑到頸上,時兒輕舌忝,時兒又輕咬一口。
本來開始若依靠在天尋身上,他還極力壓抑著自己,如今被若依這麼一挑撥,哪里還受得了,熱烈的回應著,雙手豪不猶豫的,從若依的衣領,探入她滑女敕的香背。
手指間傳來的溫柔,讓天尋愛不釋手的在若依的背上游來游去,若依微閉的眸子,流瀉出來的那線眸光、迷離**,身上的嬌軀在輕顫,在無意識的蠕動。
身子給若依勒得很緊,天尋感覺漲得厲害,漸漸的,便不能自主了,這些年來在各個影片的耳噓目染之下,對于這種男女之事,天尋也有個大概的了解。
左手把若依身上衣服拉鏈慢慢拉開,右手則從背後的陣地轉移到前面來,慢慢的從小月復上滑。
「不要!」若依無力的申吟著,雙手卻再也沒有力氣去阻止天尋的行動,若依的嬌聲更激起了他的y 望,一股熱流像是要從男人的象征那里沖出來,正準備向若依神聖的領地發出最後的沖擊。就在這緊要關頭,他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天空飄著雪、詩人的淚,兩者都太美、都太悲…」高漲的x ngy ,被突如其來的手機鈴聲打消了,天尋整個人完全清醒過來,看著若依被自己月兌掉只剩下一個內衣的上身。
雪白聖潔的肌膚,呈現在天尋的眼前,玲瓏優美的曲線,兩座高傲的山峰,雖然被小小內衣包裹住,但仍然直挺挺的立在那里。天尋滿面通紅,抓起沙發上的被子慌亂的蓋住若依的身體,然後坐起身來,一看手機原來是鬧鐘,已經一點了,他平常這時候才修煉的。
若依幽怨的看著天尋,天尋面紅耳赤的說道︰「若依,對不起,一下沒控制好。」
「傻瓜,我又沒有怪你,不過差點我們就提前洞房了,嘿嘿下次你可就沒這麼好的運氣了。」說完又爬在天尋的胸口上,她膽子倒還真大,就不怕被…
兩人躺在沙發上,若依就躺在天尋懷里,沙發很寬,最夠兩人躺下了。
「若依,我愛你,我會把洞房留在我們新婚的那天。」
「嗯,其實你剛才要,我都不會怪你的,」說完把臉深埋進天尋的胸膛。摟著懷里的溫香軟玉,天尋很是感動,沒在生出什麼想法,漸漸的兩人都進入了夢鄉。
……
蜀山大殿,一個中年道士正對著掌門稟報,「掌門師兄,自從上次通知各門派注意魔門動向後,各派已傳來消息,說也遇見了魔門余孽,其中昆侖派一位築基中期弟子,除魔不成,反而不幸遇難了,對此各門派決定于下本月十五號,在昆侖派舉行除魔大會,你說我們到時候派誰去參加這個除魔大會?」
「想不到魔門真的復蘇了,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俗世界,難道又要掀起血雨腥風?這次除魔大會關系到整個俗世界的安慰,我們也該走動一下啦!」掌門話音剛落,就引起一陣轟動,想不到多年不問世事的掌門,這次為了死灰復燃的魔門,竟要去參加所謂的除魔大會,看來魔門在他的眼中是多麼不可輕重。
這時一位守門弟子突然走了進來,「啟稟掌門,大師兄已經出關,如今在殿外求見。」
「文才出關了,好,真是太好了,快宣。」守門弟子匆匆告退,一會兒,一身深藍s 道袍打扮的馬文才,背著一把蜀山弟子常用的玄鐵劍,走了進來。
「師傅好!諸位師叔好!我已順利突破練氣後期,進入築基前期了,特來此復命。」在馬文才剛踏進大殿的時候,在座的各位已經知道,他已經進入築基期了,听到馬文才親口說出,大家心里還是都替他高興一把。
「好徒兒,不愧是我蜀山百年一見的天才,修道十余載就已經進入築基了,想當年為師也是二十五歲才進入築基,如今你才二十一歲,比為師還早了四年,可喜可賀啊。」
「師傅過獎了,比起上次在飛蛇山見到的天尋少年,我可就拍馬不及了,」听到師傅的夸獎,文才並沒有高興起來。
這時文才的一位師叔道︰「師佷此言差異,那少年也許是另有機緣,你年紀青青,有如此修為,已是百年一見了,切不可妄自菲薄。」
「謝靈風師叔關愛,師佷受教了。」
「文才,我和你幾位師叔,十五號要去昆侖參加除魔大會,這次你就不用去了,直接下山去歷練吧,紅塵煉心,對你的好處可是不小,但切不可被紅塵蒙蔽了道心。你自七、八歲就呆在山門里,下山後有什麼不懂的,可要向天尋小兄弟多請教。此次,下山為師就送你一把極品法劍,如今你已經入築基,用此劍也可以御劍飛行了,」接過師傅手中這把明晃晃的寶劍,文才激動得雙手打顫。
要是天尋看到他那樣子,肯定會問道︰「極品法器而已,難道有這麼大的吸引力嗎?」
「文才,這把清風劍可是為師年輕時的至愛,跟隨為師降妖除魔數十年,你可要好好愛惜啊。」
「師傅放心,徒兒一定不會讓他在我手里蒙羞的。」文才接過法劍,小心的收到儲物袋里。
「那就好,記住,寶劍雖好,但畢竟只是身外之物,自身的修為才是最重要的,如今魔門復出,下山後要多加小心,好了,你下去吧。」掌門揮了揮手。
「師傅徒兒告退,各位師叔保重。」說完馬文才走出了大殿。
「師兄,你把清風劍送給文才。不怕帶給他麻煩嗎?極品法器啊!可是會讓很多人眼紅的,」看見文才已經離去,靈風才向掌門提起此事。
「唉!我豈不知道這個道理,但如今出魔門復蘇,總不能讓文才還拿著一把玄鐵劍下山吧,如今以文才的修為,加上清風劍,在俗世界自保也應該可以了,好了,大家還是想想怎麼對付魔門吧。」
……
「咚」客廳的們被推開了,「起床了,快起來吃飯了,啊!你們就睡在沙發上啊?姐,不是我說你,那麼多床你們不睡,偏睡在沙發上,我真服了你們的,好了!我先下去了,你們趕緊下來吃早飯吧,都九點了。」
雲海說完就跑出去了,臨走時嘴里還唱著︰「今兒老百姓啊!真呀真高興,」也不知道他高興個啥?要高興也是天尋高興啊。
匆匆整理好衣服,洗漱了一下,天尋就準備和若依下樓去,「等一下,你看你領帶都歪了,我幫你整理一下。」
若依像個小媳婦一樣,把天尋領帶系好,「好了,我們下去吧。」
「謝謝你,若依。」感受到若依那份愛意,天尋由衷的說了聲感謝。
「呵呵,走吧,他們都在等我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