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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一凡在許家呆了一整天早就已經有些憋不住了,因此在許家吃過晚飯後,謝一凡便跟著許建業朝著金碧輝煌會所趕了過去。
車窗大開,許建業坐在前面開車,謝一凡坐在後排,夜風灌進來,吹得在許建業他們家里憋了一整天的地謝一凡心里有著一種說不出的舒爽。
一邊欣賞路邊的夜景,一邊有一句沒一句地和許建業磕嘮著,兩人很快就到了金碧輝煌會所。
「許少,謝少,你們兩位來了?」許建業和謝一凡兩人才把車停好,金碧輝煌會所的負責人陳京便走了出來,滿臉賠笑和兩人打招呼。
這幾天無論是許家還是謝一凡,他們在省城的風頭實在是太盛了。
那天晚上,謝一凡第一次到金碧輝煌會所的時候,陳京親眼見識到了謝一凡的騙人手段也就算了,而且就在今天的時候,他還听人說謝一凡竟然以妙手回n的醫術,將省長馬軒從鬼門關外搶救回來了。
武醫雙絕,這個詞用在謝一凡身上一點也不為過。
而且,許家也因為謝一凡搶下了馬軒在省城的地位水漲船高。
同時,陳京也知道四爺是個愛才之人,自從上次他給四爺打了個電話說了謝一凡的身手後,四爺就一心想讓他拉攏謝一凡,再怎麼不濟也不能和這樣的人結下梁子。
等陳京再把謝一凡醫好馬軒的事情,告訴四爺時,四爺便按捺不住了,他說這幾天會盡快把手頭上的事情安排好,然後到這里來一趟,爭取見見謝一凡。
四爺的指示,陳京自然不敢違抗。
因此他不但緊密關注著謝一凡在省城的動靜,還讓會所里面那些工作人員時刻注意著,如果謝一凡和許建業兩人過來了,他隨時準備迎出來。
不過,今天晚上陳京在得知許建業和謝一凡再次光臨的時候,心里小小的糾結了一下。
因為就在許建業和謝一凡來之前不久,房曉東也帶著一個人來了。
謝一凡和房曉東之間過去有什麼過節,陳京並不清楚,只怕那天晚上謝一凡讓房曉東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向他下跪道歉了,就已經讓兩人到了一種不死休的局面。
像房曉東他們這些一無所長的紈褲,有個時候把面子看得甚至比命還要重要。
一開始的時候,陳京還在為如何調停幾位之間的關系而發愁,不過,轉念之間他就已經想清楚了。
隨著馬軒的復蘇,房家大勢已去,而且謝一凡還是四爺要見的人,陳京心里便下定了決心,等會兒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一定要站在謝一凡和許建業這邊。
「陳經理,你好!」
謝一凡和許建業兩人向陳京打了個招呼。
然後謝一凡又說道︰「听小許說,省城晚上也沒有其它好玩的地方,上次來你這里玩出了點小意外,玩得不盡興,現在又重新來過一次,你不會介意吧。」
「不會,不會!謝少你說笑了。」
陳京一邊陪著謝一凡和許建業朝著會所里面走去,一邊恭維道︰「謝少和許少兩位能夠光臨我們這里,絕對是我們會所的偌大榮幸啊。」
陳京能夠成為金碧輝煌會所的負責人,顯然是有些能力的。
至少他對這兩天謝一凡在省城鬧出來這麼大的動靜的事情只字不提,便是一個很好的證明。如果把這些事情說出來了,他難免會被懷疑是帶著一種功利的心理來接近謝一凡和許建業的,但是他什麼都不說就不一樣了,可以當成是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與兩人之間進行交往。
就在陳京和謝一凡還有許建業兩人打招呼寒暄的時候,在里面一間包廂里面,房曉東正和歡哥聊著事情。
房曉東請的這個歡哥,人高馬大,看起來十分粗獷,尤其是臉上那道長長的傷疤,看起來十分猙獰,一看就知道是個有故事的人。
「房少,今天怎麼有興致把我叫過來喝酒了?」兩人隨意聊了兩句,歡哥便開始直奔主題了。
房曉東知道歡哥是個直爽的xin子,不喜歡拐彎抹角,他也就不瞞著歡哥了,他實話實說道︰「歡哥,不瞞你說,有人得罪了我甚至我們房家,我想把他解決掉。因此,想找你幫我想想辦法。我之前听小忙他們說過,你認識什麼殺手組織的人,好像那個殺手組織還有刺殺外國元首成功的案例,所以我就想到了你,如果歡哥能夠幫忙的話,我房曉東肯定會對你感恩戴德的。」
「哦!」
歡哥應了一聲,饒有興致地看著房曉東說道︰「房少到底是得罪了什麼厲害人物?竟然還要請殺手來對付他們?以你們房家在省城的勢力,想要解決那些人不是分分鐘的事情麼?」
房曉東知道歡哥是想要深究最近發生的那些事情了。
如果不是什麼深仇大恨,是什麼十分難纏的人物,用得上請這麼高級的殺手嗎?而且,房家在省城的勢力也並不是蓋的!
房曉東自認為能夠很好地理解歡哥的這種心理,畢竟殺手可不是一般的行業,他們那些人適合在暗處出手,行動越隱秘成功的可能xin便越大。如果不了解對方的情況,貿然請人過來,行動失敗,殺手身份暴露的可能xin很大。
想到這里,房曉東便把謝一凡,許家,還有馬家之間錯綜復雜的關系說出來了,然後又直言讓歡哥請殺手來刺殺馬軒。
「房少,並不是哥說你,你這個事情確實有點難纏啊。」歡哥眉頭一皺問道。
「歡哥,就是因為難纏所以才找你的嘛。」
房曉東心里盤算著,如果歡哥知道的那些殺手組織,之前的時候確實有過成功刺殺外國元首的案例,那麼現在由他們出手來刺殺馬軒的話,完全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房曉東覺得現在歡哥是不是想趁著房家xin命倏關之際,坐地起價了。
「不就是錢嗎?」
房曉東心里冷笑︰「只要馬軒一垮台,二叔就能更進一步。到時候非但能夠保持房家的家業屹立不倒,甚至還能讓房家的事來更進一步,錢根本就不算個事。」
房曉東直視歡哥的目光,微笑問道︰「歡哥,你就直說多少錢吧!兩千萬怎麼樣?我會跟我家的那些人商量,事先給你們一千萬的訂金,等事成之後,再給你們一千萬怎麼樣?不過」
「房少,果然是個爽快人,那麼要不我們這事情就這麼定了吧。」
房曉東開出來的價格甚至還高出了歡哥的預期,歡哥做個中介估計也能撈上不少好處,因此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仔細想了想之後,歡哥又向房曉東問了起來︰「房少,你剛剛是不是還有什麼話沒說完?如果你還有什麼問題的話,我們還可以再商量的。」
「事情是這樣的,讓人刺殺馬軒是我想出來的辦法,我家那些老頭子都嫌風險太大了,有些不大願意。所以我的意思是,等人來了之後,能不能讓我家那些老頭子先見見人,然後也好讓他們放心給錢。」
房曉東有些忐忑地看著歡哥。現在是他們房家有難,有求于歡哥,他害怕歡哥嫌這些事情太麻煩,不肯答應。
「房少,你就放心好了,我還以為你說的是什麼大事情呢,這個沒問題。以咱們的交情,別說這麼點小事情了,就是天大的事情哥也得給你扛著是不是?」
歡哥看在兩千萬的面子上倒也沒多說什麼︰「要不,我先去幫你聯系人,等人到了這邊之後,我再打你電話告訴你怎麼樣?」
「謝謝歡哥了。」
房曉東舉起酒杯和歡哥踫了一下,慶祝彼此之間初步達成合作意向。
兩人又喝了會酒,外面的天s 也就漸漸地黑了起來,夜生活的高峰期似乎就要開始了。房曉東提議道︰「歡哥,反正現在時間還早,要不我們現在出去走走,找點樂子去?」
「好,好」歡哥連應幾聲,跟著房曉東走了出去,顯然也是同道中人。
兩人才剛走出包廂,便見到了由陳京陪著進來的謝一凡和許建業。
然後房曉東的動作便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他看著謝一凡和許建業的眼神直冒火花,身體也不由自主地輕輕輕抽動了一下。
「房少,怎麼了?」歡哥發現了房曉東的不對勁,輕聲問了起來。
房曉東咬牙切齒說道︰「歡哥,上次就是這兩個小子讓我在這里丟了面子,這次我想請你幫我找回場子來。」
「沒事,這事情就包在哥身上了。」歡哥的目光從謝一凡和許建業身上掃過,露出了一絲不屑的冷笑。
就在房曉東和歡哥不停打量著謝一凡和許建業的時候,謝一凡和許建業也看到了房曉東,然後又不由約而同地皺了下眉頭。
上次也踫上房曉東,這次又踫上了,這小子真是yin魂不散啊。
不過,話又說回來,自從馬軒醒過來後,房家就已經處于一個岌岌可危的局面了,許建業也犯不著再像上次那樣忌憚房曉東,如果這小子再不長眼,還想要找上門來挑釁鬧事的話,許建業並不介意給他下點猛藥讓他收斂的。
現在就連許建業都不所把房曉東看在眼里了,那麼謝一凡自然更加不會把他放在心上,他更是直接把房曉東當成空氣一般過濾掉了。
不過,陳京臉上卻顯示出了一絲隱諱的憂慮。
隨著馬軒的清醒康復,現在的房曉東及房家自然不足多慮,可是房曉東身邊這個歡哥卻有點難纏了。
可能其它人並不知道歡哥的來路,可是陳京卻知道一二。
曾幾何時,陳京跟歡哥還是有過幾面之緣,不過,看現在歡哥的架式,似乎早已經忘記了。
「就算黃天歡在又怎麼樣?畢竟謝一凡是四爺要見的人!」片刻之間,陳京心里便已經拿定了主意。
心里有了個主見之後,陳京的思路也就更加清晰了,他覺得就算有黃天歡在,也不見得在謝一凡手上撈得著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