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經理和三姐妹被j ng車送到醫院,經過一番輸液終于把身體里的酒j ng降解了,他們在第二天早上醒來。想起昨晚發生的一切還是驚魂未定,難道那一切都是自己的夢幻嗎?看到自己身上的輸液管,拍拍自己暈沉y 裂的腦袋,才發覺這一切都是真的。
「你說衣霞,說昨晚的事怪不怪,我可是第一次看到殺人啊,嚇死我啦。」一個躺在江衣霞隔壁病床的女孩探過腦袋,她的眼楮里充滿了令人感覺恐懼的漣漪。
「蕭韻,你別說了,我就感覺咱們昨晚在酒吧門外見到的那個小孩是鬼。我n in i以前經常給我講鬼故事,她常掛在嘴邊說,夜里不要出去會撞鬼的。n in i啊,我回家就給您老人家燒紙,您可千萬要保佑我啊。」唐藝畏縮在病床上的被窩里,哪像以往不可一世,目空一切的御姐形象。
「他是不是救了我們的,那個小弟弟,他身上有一種說不來的感覺,你們說是不是啊?」她的長發蓋了整張臉,一雙閃爍的大眼楮把兩個姐妹嚇了一跳。
「啊、啊、啊,衣霞是不是鬼上身了。」
「你們兩個膽小鬼,我又不是貞子,你要知道我們可是受過高等教育的,這個世界是沒有鬼神的。」江衣霞一邊說一邊撥開自己臉前的長發,毫無血s 的蒼白臉讓兩個姐妹嚇到了地下。
「哈哈,平r 還讓你們欺負我,這下遭報應了吧,兩個外強中干的膽小鬼。」江衣霞慢慢摘下自己臉上的面膜,她是有多麼愛美啊,面膜都是隨身攜帶的,就連這個時候還不忘敷面膜阿。
「死丫頭,你嚇死我啦,你知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蕭韻和唐藝從地上爬起,模著自己生疼的,把病床上的枕頭不約而同的扔向了江衣霞,江衣霞便把兩個枕頭順勢給接著了。三個人在病房里開始哈哈大笑起來,她們到底有多無聊阿,一張病床上擠了她們三個人。
「恢復的還挺快的嘛,看來昨晚的事已經忘了嗎?沒事的話跟我們走一趟吧,錄個筆供,你們就可以回家了。」推門而入一個中年的j ng察,他臉上的嚴肅神情似乎緩和了許多,皺紋堅強鋒利著歲月的無情。
在j ng察局里的一番筆供之後,她們三個人才確認昨晚酒吧的四個西裝男已經死亡了,而且他們還是涉嫌六年前一系列搶財殺人惡x ng的事件,這樣的結局也算是惡有惡報。只是讓人搞不懂的是他們四個人究竟是為了什麼反目成仇,現場除了酒吧經理和她們三個人,沒有其他人在場的痕跡,四個人的離奇死亡或許將成為一個解不開的秘密。
走出j ng察局,三個人終于感覺到從未有過的快感,這種快感似曾相識,和她們當年一起高中畢業離開學校那時候的感覺倒是十分的相似。一個個歡呼雀躍起來,陽光照耀著大學過後的街道,那種感覺讓人感到無比的溫暖。
「啊哈,我要馬上回家給我n in i燒紙,對了,我還要去找個靈驗的寺廟還原,還要求串高僧開過光的佛珠。」唐藝高聲歡呼道,從她的話語里听得出來,她還有許多困惑,所以只好用迷信的東西代替。
「說的對,咱們還是找個寺廟吧,怪慎得慌,我可不去酒吧上班了。」蕭韻渾身哆嗦著,她架著兩個人的肩膀,仿佛是癱瘓了一般。
「兩位大小姐,不至于吧,你們兩個什麼時候還信佛了?我看還是別自己嚇自己了,還是回家洗洗睡吧。對了,咱們出來的時候怎麼沒有看到經理,听護士說他是酒j ng中毒。」
「活該,平r 里就知道作威作福,讓咱們這些女孩喝酒,他就知道收錢,黑心的老板。唉,天下烏鴉一般黑啊。」蕭韻架著兩個人,輕輕按著兩個人的頭踫一下,這下可讓兩人壞笑起來,這個表情似乎代表了某種程度的報復。
江衣霞和唐藝把蕭韻的胳肢窩掏個不停,連續不斷的笑聲噴涌而出。「你們三個怎麼還沒走呢,趕緊回家休息吧,我先走了。」酒吧經理無j ng打采從j ng察局出來,毫無生氣的低沉聲音讓人一陣哆嗦,他的臉上也是蒼白的沒有一絲血s 。
剛剛回過神的三人看著這番模樣的經理著實嚇了一跳,這哪里像平r 里打了雞血一般的他,完全失魂落魄的樣子。三個人都停下了剛剛的動作,蕭韻大嗓門的笑聲戛然而止,她們愣在一邊,剛要開口問候經理,經理便轉過身慢慢的離開,那個背影讓她們不約而同的想到淒涼這個詞。
「中邪了吧,活該,還讓他作威作福。」蕭韻開心的笑著,看著愣在一旁的兩人拍了她們的腦袋。
「別這樣說,人家畢竟幫咱們了,都是打工的,都不容易,趕緊回家吧。」三個人回想起之前的一幕幕趕緊打的回家。
雪花依然在窗外飛灑,江衣霞還在想著那晚站在酒吧門口的小男孩,她總覺得小男孩和這件事有很大的關系。她一直覺得自己的直覺很準確,要不然就不會高中畢業之後放棄上大學的機會,和這兩個活寶在大城市闖蕩。
高樓大廈阻斷了太多的聯系,即使科教那麼發達,可以讓交通時間縮短很短,可以讓通訊面對面,可以讓信息很快傳達。可是就是因為這樣我們每個人離得卻原來越遠,我們的靈魂卻不再那麼容易靠近,科技可以改變整個世界,卻無法超度我們的靈魂。
三室一廳的租房里,三個姐妹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這就是困在冬天里的唯一共同樂趣。江衣霞慢慢走到窗口,手指輕輕擦拭著落雪的玻璃,窗外的一切都變得那麼美麗,仿佛是被白雪裝飾的童話世界,等她漫無目的向下望時,一個和那晚一模一樣的雪人出現了,她還是能隔著四樓的高度清楚的看到男孩的樣子。
「蕭韻,唐藝,你們快看啊,和那晚的雪人一樣,那個酒吧門口的小男孩。」江衣霞快步走到電視機前,迅速的把電視機關掉,她們吃驚的看著江衣霞,卻被江衣霞拉起來走到窗戶前。
「他是不是幽靈,踫見他就沒有什麼好事,他是過來討債的嗎?怎麼辦,怎麼辦?」唐藝情緒失控的尖叫著,她還是第一次踫到這種事情。雖然以前自己囂張跋扈,可是他的對手是人,這次是她感到恐怖的不知名物體。
「你別瞎說,小心被他听到,是福是禍躲不過,我們要不去拜拜他吧。」蕭韻按住了唐藝的身體,用手緊緊捂住了她的嘴,她很害怕這些話被那個雪人听到。
「別說了,我覺得那個男孩是來幫我們的,不是他帶來厄運給我們。是他幫我們把四個禽獸給解決了,你們不覺得嗎?」江衣霞認真的說著想這些話,仿佛安魂曲一樣讓兩人鎮靜了下來。
「對,對啊,衣霞還給他幾百元錢呢,他一定把我們當成好人了,他是來幫我們的,我們下去拜拜他吧。」蕭韻說著這些話自我安慰著,說到下去拜拜他時牙齒打架,嘴唇哆嗦。
「好吧,我們下去拜拜他,給他燒些紙,希望他能保佑我們。」三個人在一番商議之後終于確定了統一行動,相互擁抱著,心跳在彼此身體上跳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