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分兩頭,笪允痕這一邊,他正在忙碌的準備入學之事。
由于沒有人介紹,他只得自己跑到學校找校長求情。好在校長是個通情達理之人,一听到笪允痕想來學校讀書,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他覺得現在像笪允痕這種一心求學的貧困山區的孩子可不多了,至少在現在眼里,笪允痕就是這麼一個人。于是校長吩咐秘書為他辦好了轉學手續,轉到高二一班,也就是上官烈的班級。
抱著新書,笪允痕跟著班主任一起來到了新班級。他態度謙和,像極了一個沒見過大世面的農村孩子,逗得高二一班的同學哈哈大笑,要不是礙于班主任的面子,他們恐怕就要笑翻了。
鑒于笪允痕那土的不行的表現,同學們暗地里給他取了個外號——許三多,因為他實在太土了。不過這個名字也巧好適合他,難道你們忘記了嗎,許三多可是最有潛力,最有實力的士兵啊。
「你自己找一個位子坐吧。」班主任忙著上課,所以沒時間安排笪允痕這些瑣事。
「哦。」笪允痕听話的點了點頭。放眼望去,班上確實有很多空位,看來這個班的人不是很多。等等,她是誰?怎麼這麼漂亮?
笪允痕目不轉楮的看著這個女孩,她很漂亮,風情萬種,有著和上官雪兒完全不同的氣質,上官雪兒是文靜,而她卻是狂野,奔放,有一種別樣的風情。
就是她了,笪允痕直直的往女孩身邊走去,一坐在了她的旁邊,絲毫不在意旁邊上官烈充滿怨恨的目光。班上同學也都投來了惋惜的目光,因為,全校都知道,上官烈喜歡韓朵兒,而且在追求她。
「你好,我叫笪允痕。」俗話說的好——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笪允痕這次來木陽城,不僅是為了完成爺爺的任務,他還要討老婆,好多好多的老婆。
「無聊!」女孩冷哼一聲,她向來都是獨來獨往,想不到這個男的這麼不要臉,竟然自己坐到了她的旁邊。
接下來的一節課,笪允痕都在用好奇的目光打量著這個同桌,從頭到腳都看遍了,可是好像還意猶未盡,弄的韓朵兒臉都紅了,旁邊的上官烈更是恨的牙癢癢。
終于下課了,韓朵兒趕緊沖了出去,她可不想再被這個傻帽s o擾,而上官烈卻慢悠悠的來到了笪允痕的身邊︰「小子,跟我出來一趟。」
「有病吧,我對男人沒興趣。」笪允痕毫不留情的拒絕了,弄的上官烈很是尷尬,他可是青雲四大惡少啊,從來沒有人不忌憚他的威名,沒想到這個土老帽既然敢不理他。
「可以,你等著。」上官烈憤憤的回到了座位,不過他可不是想要叫人打笪允痕,一來他從來不以多欺少,二來他本身就是個修煉者,所以打人什麼的都是親力親為。
教師外,韓雪兒的朋友不約而同的討論起了笪允痕。
「雪兒,許三多是不是對你有意思啊,怎麼一節課都在看你。」蔣燕問道。
「是啊是啊,我也看到了。」江涵附和道。
「哎呀,你們就別說了,誰知道他這麼厚臉皮,那麼多位子不坐,偏坐我旁邊。」雖然韓雪兒在男生面前表現的很霸氣,但在閨蜜面前,就完全變了一個人。
「原來你也叫雪兒啊。」笪允痕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
「關你什麼事!」韓雪兒顯得很嫌棄。
「我有個朋友也叫雪兒,她叫上官雪兒,沒想到你們還同名,真是有緣。」笪允痕說道。
「你認識上官雪兒。」身為木陽城的上層人士,韓雪兒自然听說過這個和自己同名不同姓的黑道公主,讓她驚訝的是,這個從鄉野農村來的小混混竟然也認識上官雪兒。(鑒于笪允痕猥瑣的表現,韓雪兒暫時把他定義為小混混。)
「對啊,我來木陽城第一個見到的人就是她。」笪允痕驕傲的說道。
「一派胡言!」想不到上官烈也和笪允痕一樣,神出鬼沒的出現了。這不是因為他們練了什麼神功,只因為修煉者比一般人更容易隱藏自己的氣息,讓別人不易發現,這是被動技能,想改也改不了。
「我說你有病吧,老是跟著我干嘛。」笪允痕自戀的說道,如果是個美女他還勉強接受,可是眼前的是一個比自己更五大三粗的男人。姨可忍叔叔不可忍,他一定要好好批評一下上官烈。
「誰跟著你啊。」上官烈翻了個白眼︰「對了,你說你認識我姐姐?」
姐姐?笪允痕仔細打量了一番上官烈,和上官雪兒是有那麼幾分相似。「原來是自家人,來,叫姐夫,姐夫給你買糖吃。」笪允痕開玩笑道。
「姐夫?我說傻小子,你是不是腦袋燒壞了,追我姐姐的人圍起來可以繞地球三圈,就你這樣也敢說是我姐夫?」上官烈話里帶著嘲諷。不得不說,他的修辭手法用的不錯,生動形象的表達出了自己的不懈之情。
「你當你姐香飄飄啊?」蔣燕笑道,她可不怕這個壞學生,誰叫她爸爸是教導主任呢。
「他姐沒錯很香啊。」笪允痕不解的說道,在他的理解中,香飄飄是個形容詞。
「香飄飄是n i茶,我暈,你不會這都不知道吧。」江涵簡直無語了。
「n i茶又是什麼茶?」笪允痕來自偏遠的大山深處,當然沒吃過這些現代的飲料零食。
「江涵,蔣燕,我們先回去吧,快上課了。」韓雪兒顯然不想跟笪允痕這個白痴多說什麼,免得拉低了自己的智商。
「對對對,上課了,我們進去吧。」笪允痕也想緊跟其後,上官烈當然不允許了,他可是個血氣方剛的大男人,怎麼能任由自己喜歡的女人被人調戲呢?
「你站住,我還沒有說完。」上官烈舉起了手,攔住了笪允痕的去路。
「那你就站著吧。」笪允痕很隱秘的在上官烈的身上點了一下。奇怪的事發生了,上官烈全身竟然都不能動彈了。
「你對做了什麼?」他瞪大了眼鏡,盯著笪允痕。
「葵花點穴手,听說過吧。」笪允痕笑道︰「我暫時封住了你的經脈,還有,不要妄想沖破這壁障,不然經脈斷裂可別怪我。」說完,笪允痕就大步的往班里走去。
上官烈剛想著用真氣沖破這壁障,可被笪允痕這麼一說,他也不敢動彈了。對于修煉者來說,經脈就是命gen子,因為經脈斷裂後就不能儲存真氣了,就相當于不能修煉了,這可是比死更恐怖的事。現在的他只能在心里暗暗的詛咒著笪允痕,詛咒他被薯片割傷,被豆腐砸暈,被面條絆倒……
雖說上官烈是青雲四大惡少之一,但他可沒有那麼多的壞心眼,只能說很張揚,不像歐陽無辰一樣,滿腦子壞水。所以,才有這麼多人願意跟隨上官烈。
「老大,你咋了?」走廊上,一個人跑了過來,他是上官烈的頭號小弟,正執行著幫上官烈買水的任務,而且出s 的完成了。
「快把我抬回去。」上官烈焦急的說道,他可不想像一個雕塑一樣,放在走廊上供人欣賞。
可是,即使抬到了班上,上官烈還是只能保持原來的站姿,以至于上課時老師叫他坐下,他還是一動不動。好在笪允痕這個「熱心人」為他解了圍︰「老師,上官他長痔瘡了,不便坐下。」
老師對上官烈的遭遇深表同情,還給他介紹了一家醫院,充分展現了老師關心學生的美好品德。
于是,一早上的課上官烈都是站著上的,他就奇怪了,笪允痕一個「鄉野村夫」,這麼就會這麼博大j ng深的功夫呢?帶著疑問,她決定找姐姐一問究竟。
好在笪允痕用力不是太大,上官烈的穴幾個小時就解開了,饒是如此,他還是站的腰酸背痛。不過他可不管這個,連找笪允痕算賬都忘記了,直奔家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