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嘯雲山莊第一演武場。
此時場內人山人海,粗略一看起碼有上千人。
場內眾人分成了四堆,上方人數最少,位置也最好,一個高台,上面擺著二十六張檀木大椅,不用坐上去,光是看看,就知道,肯定坐著很舒服,享受。
上面此刻端坐著的是榮家最重要的人物,糟老頭榮嘯雲端坐在正中,依然拿著他的那桿旱煙在那里抽得正歡,濃煙四散,但是在他身後做著的其他人均都端坐如泰山,任由嗆鼻的濃煙鑽進自己的鼻子里,雖然心里難受萬分,但是臉色正常無比,動也不動,還面帶微笑,好象坐在那煙霧繚繞之下,他們就能成為世界上最高偉大的存在了。
高台左側延伸到場尾,也有幾百張椅子,上面坐著的全是女人,老態龍鐘的老女人,徐娘半老,風騷猶存的中年女人,艷光四射,舉手抬足之間散發著成熟味道的少婦,還有如同鮮女敕的花朵般含苞待放的少女。
在這群女人最前面是一排三十六張顯得很舒服的大椅,上面坐著從五十歲到十八歲各個年齡段都有,並且穿著最騷包的女人,頭上金子珠寶滿頭都是,身上衣服都全是金絲銀絲縫制的奢華服飾,腳上手上戴滿了金鏈子,金鐲子,金圈子。
這些騷包的女人,全是榮嘯雲的妻子,而後面的那些女人則是榮家各房的女眷,真可謂是人多勢眾,花草成蔭啊。
右側則全是男人,老的少的中年的,一個個修為不凡,里面坐著的最低修為的都是圖騰力師級。高的就多了去了,圖騰力王,起碼都不下百人。
高台對面場尾的那方則是站著一百八十人,全部都是二十歲以下的年輕人,男的女的都有,長得丑的帥的美的惡心的啥都包括完了,基本是千姿百態,應有盡有。
他們就是榮家新一代的年輕人,也是榮家的新血,榮家以後是否可以繼續稱霸越山郡的棟梁之才!
當然,這要把站在最前方,滿臉不爽,眼楮四處打量,目光基本上都是在榮家女眷,特別是年輕女眷身上臉上四處飄的那個長得很帥,但是動作很猥瑣的少年撇開,他不是榮家的人,只是一個來打秋風的!
他就是劉楓。
劉楓很不爽,但是也很爽,不爽的是憑什麼其他人都坐著,自己要站著,當然,他是自動忽略了身邊和自己一起站得像竹竿似的榮家子弟們。
他爽的是,今天算是大開眼界了,榮家的美女真多。咳咳!自從劉楓和顏兒來了個親密的接觸後,他就覺得原來異性之間真的是相互吸引的,這不,他總是控制自己的眼楮別往人家那些少女的大腿和胸脯上瞥,但是就控制不住,最後他還是順從了自己的本意,看就看吧,反正也不會掉塊肉。
「我看,我瞧,但是我心里只有絕三!」劉楓覺得自己還是很痴情的,雖然看著這麼多白白女敕女敕的大腿和胸脯,但是自己心里沒有一點歪心思,完全是本著欣賞的態度在研究藝術,自己的愛情,是留著給絕三的。
至于到底什麼才是藝術,劉楓以前也不懂,只是听冷月城里的一些人說過,好象是圖騰畫師的專長。
不過,劉楓現在知道了,這麼多的美女,這麼多雪白的大腿,和胸脯,以及漂亮的臉蛋就是藝術!雖然被衣服隔著看不見……
劉楓站在人群前面,和他一起並列站著的一共有十七人,這十七人說起來可牛比了,全是榮家新一代最厲害的人物,全部都是圖騰力王級的強者,其中有三人超過了五品,十人超過四品,四人最低,才二品到三品。
劉楓一直就感覺有一股火辣辣的眼神在盯著自己不放,渾身不自在,他也早就瞥了一眼,知道是誰,就是那站在十七中如同鶴立雞群的家伙,長得很帥,萬人迷,萬千少女少婦迷,絕對是秒殺上至四十歲,下至十六歲女性的感情殺手。
但是就憑他盯著自己的目光,劉楓敢確定,這家伙肯定對女人沒興趣,對男人的研究興趣更高!最明顯的表現就是,他丫的一個大男人,干嘛要留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頭發呢?火辣辣的眼神和長長的頭發,讓劉楓就給他下這麼一個定義,他,喜歡男人!
至于到底是不是真的,劉楓沒想這麼多,管球他的,反正自己對男人沒興趣,就是那家伙拿菊花給他爆,自己也一定不會接受,最多,心情好點的時候,送根黃瓜給他自殘。
「各位榮家的族人,請安靜!」榮嘯雲放下了自己的旱煙桿,起身上前兩步,面帶微笑,雙手虛按,示意在場的眾人靜聲,準備開始今天的聖物認主儀式了。
全場瞬間鴉雀無聲,全部都齊看向了榮嘯雲,全部都帶著狂熱之色。
「關于今天這場儀式的原因相信大家都已經知道了,我也不再多說,現在聖物就在這里,二十歲以下的眾人,都上來一一試試吧,也許聖物的主人,就是你們其中的一位!」榮嘯雲看著對面的劉楓一群人,特別是多看了看抱著九琉璃豬的劉楓一眼,還眨了眨他那昏黃的眼楮。
說完,他攤開的枯瘦雙手一握,一件閃爍著強烈銀光的鎧甲出現在左手,一柄丈八長槍帶著逼人的寒芒出現在右手,原來他早就把聖物放在自己的儲存戒指里了!
難怪劉楓到處瞧了半天,也沒有發現那玩意的存在呢。
接著榮嘯雲變戲法似的面前又出現了一張大桌子,這可不是一般的大桌子,它是一張很厚很結實的大桌子,看那外表,就可以知道,這桌子即使是力王強者全力一擊,恐怕也弄不掉一絲木屑下來。
「砰!」榮嘯雲將長槍和鎧甲往上面一放,一聲巨響傳出,這聖物很重!
「這東西,也沒什麼出奇的地方啊!」劉楓遠遠看著桌子上的聖物,感覺不出哪里有特別的地方,和一般的鎧甲和兵器,並沒有什麼兩樣,除了砸桌子的那一下能夠感覺到很沉以外,其他的普通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