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美女看著眾人昏迷,,嘴角一瞥,接著一揮手,星光蔓延而下,將眾人的身體一覆蓋,接著消失不見,劉楓等人全部消失了。
「真的好弱,還是直接去第六層空間接受傳承吧!」
冰山美女喃喃自語,接著身體一晃,無聲地消失。
……
「這是哪里?」
劉楓睜開了眼楮,看著四周陌生的環境。
這里是草地,遠處,劉楓看得出來,有一條河流,河流的對面是一坐火山,火山的旁邊有一片茂密的森林。
好美的畫面,但是看著那布滿了整個視線的灰色毒氣,劉楓知道,這里還是死亡絕地。
劉楓站起身子,看向身後,地上撲了一地的人,冷嘯風,何小汪他們都在,只是還在昏迷之中,沒有醒來。
「這里是什麼地方呢?」
劉楓奇怪得看著這如畫一般的地方,死亡絕地,到處都是一片灰敗之色,但是這里,卻是充滿了生命之力,雖然仍然有著灰色毒氣的存在,但是好象並沒有對這里的一切造成什麼破壞。
生命之力和灰色毒氣,兩者平衡,沒有影響到任何一方的現狀。
過了好一會,冷嘯楓醒來了,看著四周,也和劉楓一樣充滿了震驚之色。
何小汪第三個醒來,看著如畫一般的環境,他的眼里滿是奇怪。
很快,大家都陸續地醒了過來。
看著大家眼里的震驚,劉楓說道,「大家別為眼前的情景迷惑了,可能更大的危機還在我們的左右,隨時準備好戰斗吧!」
不再停留,劉楓帶著眾人沿著草地,朝著遠處的河流走去。
草地的這邊是紫紅和紫綠色相間的空間屏障,根本無法離開。
劉楓也懶的去試了,肯定沒戲,不如抓緊時間到處看看,早點找到死亡大殿,或許還有意想不到的結果。
「劉楓,此事蹊蹺,剛剛那冰山明明可以一招就將我們全部殺死,但是卻放過了我們,並將大家都弄到了這個地方,我懷疑此事她肯定有著極大的陰謀啊。」
冷嘯風皺了皺眉頭,看著身邊急走的劉楓,將自己心里的猜測向他傳音到。
「恩,這個事情肯定和那冰山美女有很大的關系,我們打不過她,只能選擇靜觀其變。」
劉楓郁悶地回到,他也沒招啊,打不過人家,即使她有啥陰謀,自己等人也只能接著,見招拆招吧。
他這是第一次听天由命了,以前面對任何事情,即使當初和古冥相對,當時的他僅是力師,而古冥是力皇,他也從來沒有畏懼過,以為自己可以反抗命運的枷鎖。
但是在面對男者冰山女子,劉楓第一次感覺到了無力,人家一個眼神就可以殺死自己等人,有啥辦法反抗?
表示他放棄了,如果現在只有他一個人,他肯定會無懼生死,可是這里有他的兄弟和女人們,不敢硬拼吶,只能靜待事情的發展,不到最壞的時候,劉楓決不會讓冷剎和研兒他們出現任何的危機。
劉楓心里很糾結,很無助,也很憋屈……
他看了眾人一眼,眼里充滿了愧疚之色,自己真不應該讓大家來趟渾水,不應該同意他們也來參加這該死的學院大比。
本來還想著鍛煉下大家,讓大家得到提升,劉楓以為自己完全可以保護他們,讓大家的安全無憂。
但是現在,他卻是深深地感覺到自己的無能,面對著那冰山美女他沒有絲毫的抵抗之力。
保護不了大家!
他只能選擇忍!忍到那最後的一刻!
世事總是無常。
許多事情來得是那麼的快,那麼的突然,那麼得讓人無助。
剛來到寬闊的河流邊,看著激流奔騰的河水。
劉楓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忽然河里猛然沖出一股巨大的威壓,一下子卷住了溫胖子和冷剎,將他們拖下了激流的河里,消失不見。
「不!」
劉楓怒吼一聲,雙眼睜得欲要噴出火來,心里一急,頓時跟著沖進了河里。
「大家注意四周,不能妄動!」
看著劉楓跳進了河里,何小汪等人急忙閃身向前,準備也追進河里去,冷嘯風這時保持住了冷靜,急忙身體一閃,擋住了眾人,讓大家不要沖動。
冷嘯楓此時將自己作為力皇七品圖騰師的靈力擴散出來,將眾人籠罩住,不讓他們踏出半步!
大家冷靜下來,也都停止了掙扎,均都焦急地看著河里,期待馬上就可以看見劉楓和溫胖子他們的出現。
冷嘯風的眼里也充滿了焦急之色,但是他卻是第一個保持住冷靜的人,這里情況復雜,一旦大家全進入了河里,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現在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等待。
他其實心里比誰都急,冷剎是他失散多年的親弟弟,說起這里人的關系,自私的來說,他是和冷剎最親密的,但是他不能只顧著自己的感受而棄大家于不顧。
在眾人焦急的等待之中,過了好一會劉楓才從河水里飛了出來。
看見劉楓出來,大家均是松了口氣,急忙圍上去,詢問冷剎他們的下落。
「他們不見了,我一追下去,就沒有發現他們的身影,感應了這附近十里之內的河道,均都他們的氣息!」
劉楓神色有些憂傷,溫胖子和冷剎就這麼消失了,完全感受不到一點他們的氣息。
河里沒有任何的危險,除了河水,和河底的淤泥和河草,什麼都沒有,連魚都沒有一條。
劉楓決定大家都下河里去尋找一遍,爭取能夠尋找到冷剎他們的蹤跡。
冷嘯風負責在空中接應,以防萬一。
其他人全部下水。
眾人點頭同意了劉楓的決定,所有人身上頓時光芒閃爍,從儲存戒指里拿出防水的衣服,然後外面套上鎧甲,朝著水里跳去。
冷嘯風飛上半空,感應著所有人的氣息,一旦誰那里出了事,他也可以馬上救援對方。
可是,經過了近一天的尋找,沒有人發現溫胖子和冷剎的蹤影,他們就這麼在河里憑空消失了,半點痕跡也沒有留下。
河道里不管是什麼地方,大家都找遍了,河草根,石頭翻開,淤泥底下,即使是一個拇指大小的泥洞,大家也沒有放過,但是什麼異常都沒有,沒有絲毫的線索。
入夜,大家都上了河岸,到達了對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