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韻七律•護戚府》
圓牆高聳立八門,十六石麟各有神。
百樂齊升多緯士,一兵不設俱高人。
外平四海除烽弊,內探千關刺y 臣。
掩頂護戚行暗事,只尊旨意不尊心。
護戚府,新元帝國于20年前的106年新設立的一個d l 機構,不隸屬于其他部門,直接執行皇帝的指令,但平時並不具備任何特權而且府內職位均為散職。其主要成員大多為民間各地的孤兒,經過嚴格挑選以及重點培訓才能合格。表面上,充當皇親國戚外出時的特殊護衛。但實際上,一般的皇室、貴族都對他們很漠視,很少會有真正的「護衛」任務。護戚府目前主要從事的活動,是在太子的監督下,暗中處理各種的「非人族問題」以及「禁忌問題」。
近三年來,僅因為秘密支援芒州的戰事,就已損員過半,再加上其他行動的人員損失,使得護戚府目前看來人丁相當的單薄。護戚府按八卦陣勢所建,八方設門,東南杜門內的「杜館」為巽柱平時餐飲、娛樂等行動的場所。又因為巽、坤兩柱這些年和夏荷公主的關系,使得現在坤柱的幾人也把「杜館」當成活動地了……
陳天竹一邊走著,一邊再次詳細的向景玉介紹了下護戚府的事情,轉眼已到「杜館」門口,景玉突然捂住鼻子止步不前。「怎麼了?」,陳天竹疑惑,景玉有些難受的問道,「這是什麼香氣?太濃了吧。」。陳天竹使勁嗅了嗅,「這是侍女閔才麗用的香粉,雖然濃了點,但也正常啊。」「那怪我的鼻子太靈敏了。」,景玉說著便開始集結魔法元素。
館內琴聲傳來,甚是悠揚,曲調正是《西江月》。「這曲子就是閔才麗彈得。」,陳天竹向景玉介紹,景玉點點頭,沖自己鼻子上釋放了一個奇怪的魔法,暫時壓抑住嗅覺。
隨著館內曲子進行,只听閔才麗緩緩唱出︰「細雨繡歌梁下,淡風織舞閣中。榻前垂幕訴朧朧,惚恍前朝一夢。」。景玉听了兩句,有點驚奇的問向陳天竹︰「好好听啊,不過感覺帶著點悲傷,而且怎麼好像她以前家境很好的樣子。」。陳天竹微微的一點頭,又趕快搖頭,「這只是她唱的曲詞,不一定是她寫的。」
景玉還要追問什麼,館內忽然一年輕男聲合調不合詞的唱出了下段,氣氛登時大變,「麗妹曲彈思苦,逍哥詞奏霓虹。調合並步唱娉娉,只願今生共詠。」。陳天竹一听,很頭疼的一拍腦袋,快速的向景玉交代了一句︰「待會見到那個公子,他說什麼都不要相信。」,便急急的推門進館了。景玉也馬上跟了進去。
館內中間,閔才麗正坐在那里彈琴唱曲,不請自來的吳嵐此時已貼到她身側,並順勢伸手攬上了她的肩膀。陳天竹不顧招呼其他人,徑直上前拍掉了吳嵐的手,同時擺出一副笑臉一抱拳,「契獸副尉大人應該公務繁忙吧,怎麼有空光臨此處?」。
吳嵐身邊的貼身婢女小鳩怒目向前,卻被吳嵐伸手攔下,只見吳嵐笑嘻嘻的也是一抱拳,「幾天不見,陳兄弟怎麼客氣起來了。本公子得知麗妹妹回來,到此一解相互的思念之苦自是最重要的事情。」
吳嵐說著,已無視陳天竹的繞到閔才麗前方,打開一把扇子,盡做瀟灑,「麗妹妹,今天跟我走吧,本公子已為妹妹謀好了一份七品的閑職,什麼活都不用做的,而且專屬的住宅、下人也都已選好,只等麗妹妹去確認了。」。閔才麗曲子彈完,站起來一躬道︰「多謝吳公子的好意,但閔才麗很滿足現在的生活,而且年齡尚淺,並未考慮其他。」
周圍巽、坤兩柱的人笑聲、噓聲大起。紅狼晃著高叉旗袍,扭著蛇腰來到吳嵐身邊一蹭,「既然如此職位還有空閑,不如介紹給奴家,奴家還可以給吳公子一些特殊的服務。」。吳嵐一哆嗦,趕緊避開,笑容有點勉強,「雖然本公子喜歡那方面的‘人妖’,但對這方面的‘人妖’可是毫無興趣。而且貝兄也在那邊瞪著呢。」「呵呵,小壞蛋。」,紅狼退了回去。
這麼一鬧,吳嵐有點呆不下去,正要離開,卻看到了景玉,這一看不要緊,瞬間便是楮光大閃,收起扇子幾步上前,使勁的盯著。縱使大方如景玉也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點下頭彎了下腰,「這位公子好,新人景玉有禮了。」「乖乖,怎麼沒人告送本公子?這位天仙般的玉妹妹是從哪里飛出來的?」。陳天竹伸手攔到中間,「她已加入了護戚府巽柱,契獸副尉大人就不用打什麼主意了。」
吳嵐又是無視掉了陳天竹,收起扇子向景玉施禮,「本公子姓吳,名嵐,今年19歲,當今國母的外甥,現任北軍契獸營契獸副尉。因為酷似民間傳說中的忠神之孫‘逍遙仙’,所以被友人們稱為‘小逍遙仙’。」,周圍滿是作嘔和噓聲,可吳嵐完全不受影響,「觀玉妹妹容貌,敢問可是來自西北芒州關外的紫貂一族?」。此話一出,周圍沒了噓聲,吳嵐這方面的「本領」那絕對是貨真價實的。
「吳公子好眼力!」,景玉亦有些驚訝。吳嵐又打開了扇子,得意的繼續,「再讓我猜猜玉妹妹的年齡,可是即將過18歲的生r ?」「正是!」。「紫貂族中,天仙般的美貌,18歲的芳齡,絕頂的本領……不會有錯,玉妹妹應該就是紫貂族罕見的半妖半人的那位‘可愛公主’。」。館內已靜的只能听到閔才麗在那小聲默念「紫貂族……」
頓了一會,景玉驚訝帶些興奮的回道,「那吳公子可弄錯了,貂兒雖然確是半妖半人,可從沒誰用‘可愛公主’稱呼過我。不過什麼‘任x ng公主’‘野蠻郡主’,還有些不好听的外號倒是一堆一堆的。」
「啪!」,吳嵐收起扇子,笑容中帶了正s ,「果然如此,久聞玉妹妹大名,今r 一見,幸得三生。本公子這次來得匆忙,只準備了麗妹妹的禮物,實在覺得有愧。稍後回府便會準備給玉妹妹的見面禮,晚些時候會再來奉上,到時請賞光細談。」。「多謝吳公子抬愛,貂兒最怕麻煩,禮物什麼的還是能免就免吧。而且貂兒現在已經是巽柱的一員,必須完全遵從巽柱的規矩。」
「規矩什麼的……」,吳嵐接著話呢,瞥過了景玉眉間倒三角的劉海,突然就是臉s 大變,「契約之印!難不成玉妹妹已經和誰定下契約了?」。景玉模模額頭,沒想到這樣都能被看到,然後搖搖手,「只是普通的‘規則契約’,而且是我自願的。」。「規則契約……難不成他們以入柱的信任為借口逼迫你訂立的。」,吳嵐掃視一圈,目光停在陳天竹身上。景玉有點無奈了,「都說了,妖家是自願的。」
吳嵐還y 開口,陳天竹已經不耐煩了,「你這個到處尋找目標,支配、利用別人能力的家伙有什麼資格嗦嗦的。」,韓雪梅也已站了過來,嚴肅的氣場壓過,「契獸副尉大人,還請回自己營地。」。吳嵐勉強堆上笑臉,「玉妹妹,如果覺得有任何的委屈,隨時歡迎你來找我。」,然後轉身離開,卻還不忘留下句話,「這可是有可能牽扯到友邦的外交問題,我會向上面報告的。」
吳嵐走了,館內氣氛卻沒變,景玉趕快拉起陳天竹手,「那個,再仔細向我介紹一遍這里的各位吧。」,眾人也趕快附和……
先是韓雪梅和弘松,然後又詳細介紹了張兔一遍。張兔挺胸上前對著景玉,「雖然听起來你很厲害,當然,昨天也看到了你確實很厲害,但是,但是,我才是巽柱的四席,你只能從五席開始。」,景玉不在意的笑回道︰「那是自然,張姐姐。」。張兔臉上立刻就飛起了霞紅,「啊哈哈,這怎麼好意思。你比我大一歲半呢,以後叫我‘小兔’就好了。」「那就既不論資歷也不論年齡,你也叫我‘小玉’或‘小貂’吧。」。張兔拉起景玉雙手,相見恨晚般的,「就這樣說定了!」
「小兔你昨天可是好厲害,我第一次見到那麼強力的‘生命魔法;」,景玉繼續恭維,小兔得意的要手舞足蹈了,「那是自然!不是我吹牛,放在我眼前的,只要沒有死透,我都能馬上讓他活踫亂跳的……」,隨著小兔的大談特談,館內氣氛也變得輕松起來。
陳天竹要繼續介紹坤柱成員,可找遍各處沒看到張虎的影子,「咦,虎哥他去哪里了?」。紅狼回道︰「昨天又輸給韓大哥了,他現在自然是不知道躲在哪里發著小脾氣呢。」。張兔接道︰「活該!想贏我大哥,還早了二十年!」。韓雪梅感悟,「以張虎兄弟的年齡和資質,再過個兩年應該就能超過我了。」。小兔撅嘴,「切,大哥不用夸他。而且要是說到年齡和資質,三哥絕對用不了一年就能超他了。」
侃了會張虎,又介紹了遍李郁郁。景玉上前鞠躬,「昨天多謝李姐姐承讓了。」,李郁郁厚圓眼鏡下的面孔沒有表情變化的,「你贏了,自然是你的實力,沒啥好說的。」「哪里,李姐姐明明j ng通光、暗、時、空四系魔法,昨天卻單以空間魔法一系與貂兒戰成平手,貂兒自嘆不如。」「我雖然j ng通四系,但並沒有本領同時使用,頂多就是交替使用。反倒是你,應該還藏著‘妖化’的技能吧。」「貂兒確實已學會了‘妖化’,但那是不得已時保命用的,並不能作為正常的實力。」
「那先不管了,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希望你能……」,李郁郁沒說完,弘松已跑到她身後,捂住了她的嘴,「沒啥問題了,不用理她了。」,不顧李郁郁的掙扎,把她拖到了一邊。
其他人都是笑笑,陳天竹指著昨天明顯放水的兩人繼續介紹,「那邊那個看起來很壯實的不愛說話的,叫貝勝男;這邊這個看起來很苗條的愛說話的,叫瑯鐵柱。他們都不滿意自己的名字,于是互換了名字;可之後還是不滿意,又換了回來;再然後便在夏荷公主的直屬的「動物園」里成了「藍狽」和「紅狼」。至于其他那些個人問題,等找個他們听不到的地方我再好好講一講。」。紅狼媚眼一撇一白,「小竹又要對奴家使壞了。」,眾人又因此笑鬧了一會。
「阿竹,你來了,正好嘗嘗我剛剛學會的‘拔絲山藥’。」,王曉琳端著盤子來到陳天竹面前放下,然後用很期待的表情看著等著。陳天竹趕快轉移話題的向兩女介紹起來,「阿琳,這位是昨天剛剛加入巽柱的景玉。」「這位是巽柱的‘最強候補’王曉琳。」。景玉拉起王曉琳的手,兩女談了一會。
「小竹,別光說話啊。曉琳好不容易做的菜,你倒是趁熱嘗嘗啊。」,紅狼壞壞的插了話,王曉琳又轉成期待的表情望著陳天竹。陳天竹咽了口唾沫,仔細看著盤子里的東西,金黃的山藥,晶瑩的糖皮,用筷子夾起一塊,糖絲拉出老長。無論怎麼看,都是看不出問題的。小心的放入嘴中,陳天竹馬上感到根本沒法形容的怪味。用的不是糖而是鹽!可是如何用各種調料把鹽水做成和糖漿那樣……簡直是理解不能。
陳天竹硬著頭皮咽了下去,王曉琳急問︰「怎麼樣?怎麼樣?」「很奇特的味道。」「奇特?」「就是不錯了,很有提高。」「那太好了!」,王曉琳興高采烈,「那你就多吃些。」
「曉琳啊,再端幾杯麥酒來吧。」,弘松解圍,王曉琳歡快的離開了,陳天竹快速熟練地把一盤菜都倒掉又遮掩了起來。然後雙手合十向紅狼,「狼大姐,我錯了,我不敢再拿你開玩笑了。」
……
門被推開,嚴慈冰冷的走了進來,因為昨天的爭奪,明顯心里還很別扭,故意的不去看韓雪梅,一屋人都不敢去開玩笑。「老虎怎麼不在?」,嚴慈問道,李郁郁起身,「老虎還在坤柱,是不是有什麼任務?我去傳吧。」「得到消息,就在都城不遠處山中似乎出現了強力‘神跡’,這里有些情報,夏荷公主命令坤柱先去偵察一下,如果確定是‘神跡’,就先在入口做個傳送陣。」「了解。」,李郁郁接過幾卷文件,返回坤柱了,紅狼和藍狽也跟了過去。
「巽柱先z y u準備,等待消息。景玉,夏荷公主召見,請你來‘仙塘宮’一趟。另外,陳天竹也請一起跟來。」,嚴慈交代完仍是刻意不看韓雪梅一眼的就靜靜離開了
……
仙塘宮外,陳天竹有些擔心,夏荷公主會和景玉談什麼呢?沒等多想,一旁嚴慈先出聲了,「你可知昨天公主殿下生氣了。」「是,看到了。」「你可知道原因?」。陳天竹看著嚴慈冰冷的表情,不想找借口和理由,「一個原因應該是,下官昨天表現的有些輕浮,令公主失望了。」
嚴慈稍稍一點頭,「本來不應由我來問,但現在卻必須要問一問,在你心中,夏荷公主究竟算是什麼?」。陳天竹認真的想了一會,「是要絕對服從的公主殿下,是一起玩鬧的青梅竹馬,是需要細心呵護的妹妹。」「難道沒有想過要更進一步?」「沒有幻想過那是不可能的,但下官還是清楚自己的身份地位的。」。嚴慈點下頭後,輕輕長嘆一聲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過了一會,陳天竹試探︰「嚴導師,你也別總是擔心別人了,你和我大哥的事更加急人。你看看,你26了,大哥也27出頭,人生長不過五十年,你們真是不能再等下去了。」。嚴慈一听便來了氣,「別和我談他,昨天為了贏我竟然做出那種事,真看錯他了!」
讓嚴慈怒語了幾句,陳天竹繼續,「其實嚴導師還是歡喜的多吧,畢竟能被別人注意到自己的打扮。」「就算注意到也不用在那種場合講出來吧,而且……」,嚴慈稍微臉紅還帶了點慌亂,突然又臉s 一正盯著陳天竹,「說,昨天是不是你給他出的主意?」。陳天竹趕快蒙混︰「頭插喜鵲簪,腳踏梅花靴,上身歡顏衫,雪花褲。嚴導師昨天穿戴的那麼明顯,誰人都能看出來的,小子頂多就是順口提醒下。」
「我穿了身‘喜歡雪梅’,但那可不是指他韓雪梅,而是……」「沒有人那麼說啊?有誰理解錯了麼?」「唉,我永遠也說不過你小子,不和你多說了。」,嚴慈努力的回復神態。陳天竹借機勸道,「找機會可以試下主動出擊。」「哪有這樣的?而且,就算我真的哪天想主動,他那身怪毛病……」「他那應該只是單純的沒有踫過女人,很可能踫一踫啊就自動好了。憑我大哥那x ng格,誰要是真幫他治好了,那他肯定不會忘了,所以,嚴導師,你可不能被別人搶先了啊。」。嚴慈明顯有些動心的思考了起來……
等了不少時間,畢婉和景玉攜手跨出了仙塘宮,陳天竹仔細看去,心總算是放下了。只見畢婉氣s 上佳,威嚴的面容下,雙眼閃著些歡喜、釋然以及決心……也無多話,平常般的交代了下,便各自離開了。
「夏荷公主找你問了些什麼?」,陳天竹路上自是忍不住的問道。景玉做出點神秘的表情,「感情了,心態了,戀愛了什麼的,總之是少女間的,秘密。」
……
下午,吳嵐還真是準備了很多的禮物來找景玉,自然又是好一番應付。
晚上,陳天竹興沖沖拉著景玉一起回到自己房間,推開門,卻發現案幾上壓著一張紙。兩人看去,只見上面用故意隱瞞身份的奇怪字體寫著︰「請多加小心,景玉為這幾年百獸妖族中聲名狼藉的‘嗜血紫貂’,本x ng殘忍無情。如若不信,可差人去百獸妖族一探真偽。」
陳天竹趕快把紙搓成一團,不好意思的,「哈哈,也不知是誰在開這種玩笑。」。景玉沒有生氣,笑道,「竹哥不可能不知道是誰吧?而且貂兒也已經知道了,紙上殘留的香氣騙不過我的鼻子。」。陳天竹慌忙解釋,「她年紀還小,而且沒見過什麼世面。」。景玉看不出喜怒的接道︰「年紀小?我看也就比我小個一歲吧。似乎以前也經歷過些大場面。」
陳天竹難以辯解,但仍想著繼續隱瞞,「你不用和她一般見識就好。」。景玉卻似乎不想就這樣過去,「用那香氣只是平時怕暴露自己的氣味。她應該是真正的妖族吧,如此大的敵意,不知是哪族的?」。陳天竹不語,景玉生氣轉身便走,「哼,反正貂兒自己也能查到。」
陳天竹急忙拉住景玉,「她是銀狐族的,但請你保密。」。景玉轉過身來,「這樣直接告送貂兒不就好了。銀狐族,早些年被巨鵬王下令滅族。說來和紫貂族也確實算是世敵了。」
「貂兒不要生氣,就當做不知道好了。」,陳天竹攬上景玉縴腰。「只要她不惹我,我懶得理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景玉說著,推開了陳天竹,「不過她寫的也確實是真的,我以前殺過很多妖還有很多人。從沒有過什麼特別的感覺,也許對你們那些都是很不好的事情。所以,現在你知道了,那個……謝謝你了。」
景玉又是轉身離開,陳天竹從後面緊緊抱住了她。無論是j ng神上的渴求,還是**上的y 望,都在期盼著夜晚的到來。都把她領進房間來了,又怎能讓她這樣的走掉?
「這樣正好。其實我也想告送你,我為了完成各種任務,雙手也是沾滿了各族的鮮血。執行任務的時候從來沒有猶豫過,不管面對的是白發的老者,還是十多歲的孩童。」
景玉在陳天竹懷中轉過身來,「這麼說我們有些地方很像了?」。陳天竹沒有回答,直接吻上了景玉的雙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