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她非良善
秦雲歌的嘴角挑起詭異的笑，透明的細線纏繞在男子的手腕，微微用力便已經出現了血意。
「誰讓你來的？」那聲音溫和的如天籟，可惜夾雜著什麼就只有黑衣人自己知道了。「沒……」
黑衣人倏然低頭，秦雲歌左手鉗住了他的下巴，一臉妖孽笑容，「想死？你問過老子嗎？」一顆青色的丹藥在秦雲歌手心滾動。
「……」黑衣人不再說話，他低垂著頭，看著眼前的一雙的紅色繡鞋。一朵精致的鳳凰花繡在上面，活似真的一樣。
「啪！」清脆的耳光聲在暗夜中回響，「老子告訴你，你要是不說實話，等著你的，就不是這輕輕的一巴掌！」望著那已經腫的老高的臉，秦雲歌一臉陰恨。
「……」黑衣人很有骨氣的抬起頭，一臉士可殺不可辱。
「呵呵呵……」女子銀鈴般的笑聲在夜晚顯得放肆而狂妄。
「一年前，有個男人像你一樣跪在老子面前，也是像你一樣忠誠的像一條狗！你知道下場是什麼？」秦雲歌松開男子的下巴，環胸而立，一臉戲謔。
看著他的忠誠，就像是在看跳梁小丑。
「有一種叫人彘的高級貨不知道你見識過沒有。」秦雲歌輕笑，她真的不知道這時候的人听沒听說過。卻看到那男子瞳孔縮小，整個人都開始顫顫巍巍。
「那種東西，雖然過稱惡心了一點，可制作完成跟不倒翁也沒什麼區別。」秦雲歌欣賞著此時黑衣人眼底的恐懼，仿佛在看一場啞劇。
「老子告訴你，機會給過了就沒有了，想要知道一個消息，老子多得是辦法，可你不一樣，如果你說，大不了一死，可如果你不說，那就是生不如死等著你！」
秦雲歌一步一步的攻克著那人的精神防線，看著他眼底的畏懼，卻覺得還不夠。
「啊……」男子沉悶的輕哼在黑夜中顯得微不足道，甚至不如一聲狗吠，秦雲歌捂著他的口鼻，看著他毫無生氣的臉。
男子的手腕鮮血瞬間噴涌，而地上只能看到一團模糊的血肉。
「別考驗老子耐心，十秒！」
「十……」秦雲歌拉長尾音，用手指擦了擦線上血跡。
「九……」男子的整個身體都在顫抖，他的害怕卻讓秦雲歌高興不起來。
一個如此低級的殺手，最多一個傳話的，能知道什麼秘密？膽子小成這樣，在那個組織里，恐怕也是個無足輕重的人物。
剛剛在秦雲暮那一臉冷硬，媽的，到了她這落水狗都不如！
「五……」秦雲歌覺得自己的耐心被用的差不多了，一直朱釵出現在手中，對準了男子的心髒處。「老子給你個痛快算了。」
朱釵都還未到男子的胸口，秦雲歌的手便頓住，蒼流瀾制止了她的動作，同時男子的身下一片濕意，操！居然嚇尿了。老子八歲的時候都特麼比你有出息。
手腕被蒼流瀾拉住，秦雲歌剛要發文，閉上眼的瞬間卻听見一陣腳步聲，很輕，卻還是被她捕捉到了。
「蒼流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