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看過流星嗎?」
那並非是殺氣。
只有面對著足以平等對話的對手,才有可能會出現「殺死對手」之類的**。
沒有任何技巧,不存在手段是否高明,僅僅是單純的力量上的差距,就足以讓人感到絕望…
快。
如果非要形容的話,那或許應該用閃電吧?
就像沒有人看到男子是怎麼突然出現在這里一樣,帶著墨鏡的cp9同樣沒能看清這個恐怖的男子到底是怎樣揮出了自己的拳頭。
等到察覺到的時候,那只看似縴弱的左拳已經停在了自己面前。
「踫!」
並非是**接觸的聲音,僅僅是男子調皮的口技配音,但在接下來的零點幾秒之內,一直戴在鼻梁上的墨鏡,竟然開始迅速的碎裂,然後額頭正前方,便是一股沛然大力,洶涌而來!
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像是被來自七水之都的海列車直接命中,一身黑色西裝的他連反抗的念頭都不曾升起,就被生生推了出去,在他昏厥過去之前的最後那個瞬間,他清楚地記得,那只拳頭,自始至終都不曾印上他的面頰。
一擊秒殺。
甩了甩手,似乎對自己這一擊的效果相當滿意,楚風俏皮的吹了吹口哨,然後不由分手的攔住羅賓直接丟給了早就趕到現場薩隆,這之後,他又向奧爾維亞伸出了右手。
「現在還不是傷感的時候啊,不快點離開的話,海軍的炮火大概會把這里從外到里犁一遍吧?」
「沒關系的,」看著在巨人薩隆手中不斷掙扎哭喊著的羅賓,奧爾維亞卻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你們馬上把羅賓帶走吧,我是奧哈拉的學者,放棄這里便是對過去所做一切的背叛…請恕我無法做到,而且…我也沒有作為一個母親的資格了。」
「所以才說你完全不懂啊小姐。」沒有在听她解說自己的信念,千百年來,類似的事情楚風已經見識過太多,甚至完全免疫這種「感動」。
他攬過奧爾維亞的腰肢,全身仿佛都擰成了一張弓「放棄活下去,才是對過去最大的背叛。」
「呼!!」
風聲掠過,那個銀發的女子回過神來的時候,小羅賓已經撲到在她的懷里,而腳下那粗糙的質感也在提醒著她,這里,便是巨人薩隆的手掌。
顛簸的感覺是那樣讓人不適,但從內心最深處,卻升起一種不可控制的喜悅,那種生命的禮贊——
叫做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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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呀,也到了我該出動的時候了呢!」
默默地把眼楮摘下放進上衣的口袋,楚風狠狠地抻了一個懶腰,然後便開始了不科學的準備活動。
「第八套全國中小學廣播體操——雛鷹起飛,預備,走!」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雙手端平放在身體兩側,然後以腰為軸開始左右有節奏的轉動。
「嗨嗨!這就是究極煉體**第一式體轉運動!」
左右,左右,不斷的重復,大概是在第四次的時候,在身體向左旋轉的瞬間,右肩卻明顯下沉,左掌抬高,讓本就不著調的動作平添了幾分滑稽。
就是這里了!
猛然轉身,像是某種不知名的開關終于被打開,男子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起來,完全沒有變化的動作,但與之前那種引人發笑的狀態完全不同,有那麼一刻,在還躺在那里的庫巴哈博士眼中,那渺小的身形變得無限偉岸起來!
「驚蟄!」
一聲輕嗤,男子原本接近靜止的身形開始了恐怖的反向加速,還來不及反應,那只高抬著的左手便呼嘯著向著遠空拍去,而與此同時,某個黑色圓球狀物體就像約好了似的撞上了男子的手掌。
「啾!」
那毫無疑問是炮彈出膛的聲音…沒錯,那是來自海上某艘軍艦上發射的炮彈,經由楚風之手,重新發射出去的聲音!
幾乎就在同時,在目力極限的大海上,最靠近奧哈拉的那一艘像是突然撞上了無形的牆壁,猛然停滯,而後就在眾目奎奎之下劇烈的爆裂開來…
就像是被超大口徑的巨炮擊中一樣!
「喂喂喂,」一直懶散的躺在甲板上的中將大人終于起身,幾乎是處于能力者的本能,他的身體周圍瞬間變覆蓋上了一層厚厚的堅冰…他明白這肯定要比海軍軍艦的護甲結實很多,但很可惜,對于能否防御下剛才迅雷般的一擊,他同樣毫無把握可言。
「總部的情報機關是干什麼吃的?」寒冷的聲音里藏著誰都不難發現的憤怒——對方只是一擊就擊沉了一艘最新型戰艦?
而且如果沒有看錯的話那應該是炮彈?
「我可不記得听說過奧哈拉有著這種等級的防御武器!」
而在距離被擊沉戰艦更近的另一艘戰艦上,一個一直帶著兜帽的男人卻全身散發出驚人的熱量,即使是他自己也幾乎快要融化…
不!他的確已經融化了,化身為灼熱的岩漿!
他的聲音很特別,那種類似惡鬼詛咒般的聲響,讓听到的人都不寒而栗——哪怕將要被這個男人討伐的並不是自己
「惡魔余孽!」
與此同時,在剛剛送走羅賓和奧爾維亞的地方,楚風卻踮起腳尖,手搭涼棚,拼命地向著遠處打量
「嘛嘛,好久不玩兒投擲游戲似乎有點兒生疏了」他滿臉期待的看著遠方,像是調皮的孩子「希望不要打偏才好啊!」
因為這樣的話,我又得找別的方式,吸引你們的注意了呢。
「那麼快點兒來吧。」
海軍的,中將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