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順利進入!
對于桐人來說,雖然禮貌和處事方式也很重要啦,但比起可能找到的能夠回到原來世界的歷史正文,這些也就不算什麼了…嘛,非常時期,行非常之事!
「按照楚風那個家伙給的情報來看,我們應該不會遇到什麼過分的阻礙…嘛,不過為了能夠順利得到歷史正文,還是不要做得太絕的好…」
桐人撫模著自己的下巴,仔細的思考著所有的可能「盡量不要傷及性命吧,到時候就算是多個人質也是好的。」
如此念叨著,黑色的劍士面無表情的拔出了身後的魔劍,將這一路上所有的陷阱一一摧毀…畢竟對于冥土來說,這個「副本」的等級實在是太低了。
「總覺得今天你格外有干勁呢?」
鼬仍舊把自己的面頰藏在御神袍高高的領口里,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或許對于忍者來說,隱蔽已經成為了他們的本能吧。
「那是當然,可能馬上就能找到回去的線索了呢!」
「桐人君就這麼想回到原來的世界嗎?」
「…」短暫的沉默,漆黑的劍士突然劍鋒一轉,可怕的劍氣便瞬間爆散,將所有的陷阱毀于一旦「我有必須回去的理由。」
「該死!」濺起的水花把在船邊嬉戲的小正太和小獅子淋了個透心涼,高傲的最古之王怎麼可能忍受這種無理的待遇!?
「賤民!你竟敢!?」
「還不是因為你們一直都在哪里打醬油!?」
漆黑的劍士同樣不甘示弱…不,應該說是理直氣壯的咆哮了回去——說到底,這一路都是讓他做這種寫作「指揮」,念做「苦力」的活計,鼬君好歹時不時的會幫助他分擔一些責任,但這兩個小鬼完完全全就把這次的行動當成了春游啊!
啊,啊
雖然並沒有這麼說啦,但鼬的表情分明就是一副就知道又會變成這樣的狀態,不過這種時候,就是平時需要他登場的時候啊…
「好了,兩位。」先是模了模雙眼淚汪汪的小獅子的小腦袋,然後只能伸出雙手把正在扭打…撕咬在一起的兩只禽獸分開。
「如果不介意的話,還是看看前面的路吧。」
鼬的聲音中多少帶著些無奈「馬上就到了選擇試煉的岔路口了奧。」
沼、鐵、繩、球。
那麼,到底選擇哪個試煉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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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生活在天使海岸的空島原住民來說,在空島還有著這樣一群,原本屬于地面世界的居民…雖然很難想象,但在數百年前他們跟隨著這座名叫阿帕亞多的小島一起,被沖上了未知的高空…啊,也就是從那時開始,兩個不同部落的戰爭開始了,而這場看似必須要用一方的失敗作結的戰爭直到今天為之,都還沒有分出勝負。
沒錯,與信仰神明的空島人不同,他們像是原始社會中的居民一樣,憧憬著單純的力量,並且將其中的最強者尊為決定著全族命運的大戰士。
「該死!你在干什麼!?」
印著紋身的面頰突兀的出現在被拉開的帳篷前——那絕對是一張稱得上凶惡的臉。
「如你所見」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在帳篷里的卻是一個半窩在床的年輕男子…他有著一頭不經打理的黑發,和這個人人都強壯的可怕的種族里,他的身高便顯得更加矮小了——嘛,不過比起那些喜歡在身上畫滿紋身的「暴露狂」,穿著白襯衫反倒是比較符合正常人的審美觀。
「當然是在悠閑的吃香蕉了。」
「魂淡!」高大凶惡的男子拎住他的領口,把他整個人都提了起來「你這樣還算是繼承了大戰士的血脈嗎!?」
「得了啊瓦夷帕。」看起來還是少年的家伙無奈的拍掉了對方的右手「作為兄長的你難道還不明白嗎?」少年囧著一張臉無奈的指了指自己「去捕魚的話自己就會掉進河里,去游泳的話就一定會抽筋,去鍛煉身體就會不知不覺之間燒掉了整個房子…你的弟弟就是這樣一個生活在不幸中的人啊。」
少年人不急不慢的爬回了自己的被窩「所以說啊,只要老老實實的躺在這里,就是幫了你們的忙不是嗎?」
雙拳握緊,然後復又放松,被稱作瓦夷帕的男子憤憤的離開了帳篷,他的眼神中只有濃厚的怒火和一絲絲的不甘…
「今天我們收到了情報,有人入侵了阿帕亞多…這是我們最好的機會了,你就在這里老老實實的混吃等死吧!我悲哀的弟弟!」
「喂,等等。」一直沒有反應的少年第一次主動搭上了瓦夷帕的話「你的意思是,你們要去進攻阿帕亞多!?」
「沒錯。」他的聲音有些低沉
「不行!絕對不行!」一直消沉的少年卻突然激動了起來「只有這個絕對不行!」
「怎麼!?」怒極反笑的提問,瓦夷帕的耐心終于到了極限「作為放棄了山多拉戰士榮譽的你事到如今還有資格說這種話嗎!?」
「…!」
「給我听好了當麻!」瓦夷帕幾乎是在一瞬間就把少年制服在地,那大口徑的沖擊貝,也被狠狠壓在了少年的額頭。
「這是我們絕對不容阻止的戰爭!在我們勝利之前,你就老老實實呆在這里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