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事情,柯震威走進房間,看著卷縮再大床中間,疲憊嗜睡著的艾萱草,柯震威心中一動,爬上大床,將她輕輕扯進懷中,抱緊。
「嗯……」艾萱草微微睜開眼眸,伸開雙手,卻意外的被身體上的酸痛給震醒。
嗷……嗷……嗷……嗷嗷嗷嗷……
艾萱草已然斷片的腦子,已經開始運作,她也想起昨天晚上自己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輕輕移動著腦袋,低頭看著橫在她胸口的大掌和靠在她耳邊輕輕呼吸著的黑色腦袋,艾萱草瘋了。
是的,她瘋了。
「啊……」狗血般的早晨,狗血般的畫面,狗血般的劇情,讓艾萱草狗血的吼破了。
柯震威輕輕移動著身影,看著再他耳邊轟炸的艾萱草,眉頭輕輕皺起,嘴角跟著一抽。
「閉嘴。」威嚴的聲音,帶著霸氣側漏的味道。
艾萱草那長得老大,足以塞下雞蛋的小嘴,終于再這威嚴聲音之下,淡淡收回。
「你是誰?你對我做了什麼?你是不是強*暴了我?我們是不是做了?」
艾萱草扯過薄被,將自己圈住,瞪大雙眼質問著柯震威,腦子再打結,有些轉不過彎來。
她昨天明明落在法克手里的,現在是怎麼回事,想著,艾萱草眼眸輕輕一轉,對上柯震威那赤*果的胸膛,嘴角輕輕一抽。
「柯震威。我沒有對你做什麼。我沒有強*暴你,是你把我給撲了。我們的確是做了。」
柯震威看著驚呼出聲的艾萱草,輕輕回答著她的問題。
萱草有些茫然,也有些不敢置信,但是卻也知道他是再回答她的問題,所有的回答都像是炸彈一般,再萱草的腦袋瓜中炸開,炸得她狼狽不已。
她……把他撲了,還和他做了。
娘的,現在誰來告訴她,到底是鬧那樣,為什麼會出現這麼狗血的劇情,而且她還撲倒了一個男人,她有這麼饑渴嗎?
嗷……痛苦的申銀。
「我的警服呢?」
艾萱草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之後,看著柯震威詢問著。
「在客廳。」
柯震威盯著像個兔子一般,再他面前大膽質問著的艾萱草,嘴角抿了抿。
「你幫我把衣服拿來,我要走了。」艾萱草輕輕說著,沒有絲毫委屈的模樣,但心里卻在滴血。
天知道,就這麼不清不白的失去第一次她有多火大,有多懊惱,有多不甘心。
該死的,她第一次都沒有了,怎麼個消失法和享受法都完全不知道,這……太他媽坑爹了。
「你這是再命令我?還是打睡了我就走?」
冷冷的聲音,帶著絕對的囂張。
艾萱草微微嘴角一抽,看著依舊穩穩躺在床上,露出強健胸肌的柯震威,額頭隱隱在跳動。
沒辦法,因為眼前的柯震威,那模樣,該死的頹廢,該死的性感,該死的讓她……想撲了。
她承認她了,也相信自己昨天的確將他給撲了,因為這男人長得還真是他媽的對她胃口,真他媽的是她的菜。
可是,他什麼意思,什麼叫睡了我就走,不然你還想怎麼樣?難道還指望她付他過夜費不成?
「那個……咱們能穿戴整齊再來談這件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