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要為我做主,那秦家人狗眼看人低,眼里只有衛青鸞那個小踐人。」衛青鳶一回到威遠侯府,便直奔二房所在的宣威堂,趴在李氏的懷里直哭。
這是她第一次見識到威遠侯府的姑娘,和威遠侯府二房姑娘的差距,那錢氏眼里只有衛青鸞,就連秦家姐妹和秦楓也只圍著衛青鸞轉,憑什麼,大家都是姓衛的,憑什麼衛青鸞就能享受這樣的尊榮,而她們偏偏要被踩在泥里。
衛青玉立在一旁沒有吭聲,只是眼楮里閃爍著憤恨委屈的光芒。
李氏頓覺心疼,一把摟過衛青鳶的身子哄道︰「別難過別難過,那小踐人不過是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這威遠侯府總有一天會是我們的,到時候她就什麼都不是了,你們才是候府正經的嫡出小姐。」
李氏好不容易哄好了衛青鳶,又命人領她下去休息,這才細細的問起了衛青玉秦家發生的事。
兩個女兒當中,衛青鳶年紀小,加上性子有急躁,李氏從來都不會將自己的計劃同她商量,到是衛青玉思想成熟,在候府的下人當中的印象也不錯,有的時候還會給她出不錯的主意。
「這麼說來,那秦家是看中了衛青鸞那個小踐人。」李氏捧著手中的茶盞,慈眉善目的眼里光芒亮地驚人。
「娘,你是沒看到,那老太婆一口一個奉承,就連那秦楓也是跟我姐妹倆才說了兩句話,其他的時候都圍著衛青鸞,真是沒想到,她小小的年紀就如此的狐媚子,真是一個不安分的小踐人。」在宣威堂,衛青玉也就不再掩飾她的真性情,反正這里的人都是他們二房的。
「秦家不過是一個暴/發戶,也敢瞧不起人。」李氏的一張臉沉了下來,這些替大房當著威遠侯府的家,她早已經將自己當成了威遠侯府正兒八經的女主人,想著跟秦家聯姻,看重的不過是宮里的惠妃娘娘,加上那秦家玉郎名聲在外而已。
當然李氏不會想自己的身份,不過是個芝麻小官的夫人,別人就算給她臉面尊重那也是看在威遠侯府的面子上。
「娘,你還別說,那小踐人還真看不上秦家。」衛青玉咬牙切齒的說道,腦海中浮現的是秦楓那張俊朗的面孔。雖然她不見得有多喜歡秦楓,可是那人舍了她而就衛青鸞當真是瞎了狗眼。
「這就成了,咱們先不管秦家了,這上京多的時候富貴人家,別那秦家好的人也多的是,你放心,娘一定給你找一個好夫婿。」李氏垂下頭,輕輕拍了拍衛青玉的手背,「如今咱們最需要做的就是毀了那小踐人,就算她是威遠侯府的嫡姑娘那又怎麼樣,名聲毀了,就算是珍珠也要成了魚目。」
「娘,你打算怎麼做?」衛青玉听了這話,心里隱隱閃過瘋狂的興奮。從小到大她最恨的就是衛青鸞了,從她記事起,他們一家子就住在城外的宅子里,那里又窄又小。如果沒有對比,她的心里或許能平衡一點,可是每每一到威遠侯府,她就萬分的嫉妒。那個時候大伯父大伯母還活著,衛青鸞那個連話都說不清的小丫頭當真像是錦衣玉食,尊貴的像個公主。
娘說以前他們也住在這里,他們也曾是威遠侯府的一份子。衛青玉幼小的心里對衛青鸞除了嫉妒還是嫉妒,好在老天也看不過眼了,讓她一夜之間喪父喪母,等到她這顆珍珠變成了魚目,她一定要好好的踩上幾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