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你沒事吧?」衛欣兒見青鸞似乎心不在焉的樣子,有些擔心的問道。
青鸞搖了搖頭,心中雖然對今天發生的事疑惑不已,但想想弄不清楚,就先暫時放到一邊,如此一想,心中那沉沉的石頭也撇到了一邊,「我沒事了,表姐,今天的花宴還開心嗎?」
衛欣兒微笑著說道︰「雖然同她們談不太攏,但也算見識了。」
衛欣兒的老實話引來青鸞的笑聲,她最欣賞衛欣兒的便是這一點,即便沒有高貴的出生,可是也從不自卑,就算是自嘲的話,听在別人的耳朵里也只會覺得這個人心胸豁達。
兩個人說話間馬車便進了城,正值傍晚時分,上京的街道還是很熱鬧的。
突然間馬車停了下來,青鸞輕輕的挑開了車簾子,卻見到前頭李氏的馬車被一堆人圍了上去。
衛欣兒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我也不知道,等一下應該就清楚了。」青鸞的嘴角微微翹了翹,想必這一會李氏應該氣地冒煙了吧。
李氏的車前跪了三個人,李氏甚至還沒有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呢,就听到車夫踟躕的說道︰「夫人,您要不出來看看?」這樣的情況他一個車夫實在是不好說什麼,現在三人攔在跟前,又動不了,他也只能請示李氏。
「怎麼回事?」李氏掀了簾子出去,卻看到車子跟前跪著三個人。
「姐姐!」婦人的一聲姐姐只把李氏喊地變了臉色。
「你胡亂喊什麼!」李氏怒斥道。
婦人不過二十來歲的樣子,容顏秀麗,很有江南女子的婉約,特別是那一雙水眸帶著無限的柔情,足能將男子的心給看化了。她的身邊是一雙幼童,兩個人的年紀不是很大,睜著烏溜溜的眼楮,似乎還沒看清楚這情況。
李氏已然明白過來跟前這人的身份,頓時覺得胸口像是一團火在燒似的,她怎麼都沒有想到衛延懷竟然敢在外頭養外室,還生了這一對子賤種,李氏直氣地臉色發白,對著車子邊上的護衛喝道︰「看什麼,還不把這攔路狗給趕走。」
威遠侯府的護衛面面相覷,他們身強力壯的男人又怎麼好意思去為難女人和孩子。
李氏見護衛不听話,胸口的起伏更加大了,一口氣梗在喉嚨,吐不出來又下不去的,直說不出話來。
衛青玉姐妹倆在車子里的臉色也不太好看,特別是衛青玉,她比衛青鳶大上幾歲,也知道外頭這個攔車女人的身份,頓時氣的一掀簾子,扶住氣地夠嗆的李氏,罵道︰「哪里來的野女人,也不看看這是誰家的馬車,是不是不要命了。」
夏青荷未語淚先流,若是青鸞在這定會拍手叫好,這女人真不愧是戲子,這會哭的人不少,可是哭地如此淒美,能兩滴眼淚就能哭化邊上所有男人的心,那可不是容易的。
「姐姐,大小姐,妾身不求能進府,只是這倆個孩子畢竟是二老爺的,還請姐姐領了他們去。」
「放肆,白棉,魏紫,你們去,給本夫人好好教訓這幾個賤民。」李氏咬牙切齒的喊道。
白棉和魏紫對看了一眼,上去便要將那女人給拖下去。
夏青荷淚眼婆娑的說道︰「姐姐,請您給條生路吧。」
魏紫一咬牙,抬手便給了夏青荷一個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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