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神敢召 第十六章 選擇

作者 ︰ 御宅Valhalla

()(PS︰假期的「充電」計劃又展開了,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存上稿子……兩天一章。)

所謂「生存」,在人生道路之上,不斷思考、不斷做出選擇,從而朝自己所理想的未來前進,應該就是這樣吧。

——摘自《某誠的回憶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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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佷你可真找對人了,別看你羅新叔我啊……只是45團的小小的一個上尉政委,但絕對能打包票……在整個基地的人情面子上,可沒有誰不服你羅新叔的!想當年,你羅新叔我……」(尉官編制——準、少、中、上)

說起話來"嘩啦——嘩啦——」,一句接一句,像瀑布似的,一個不留神就得听漏一大串。而且那種因光輝史,所激起的那股慷慨激昂的勁兒,令誠也忍不下這心出言打斷他。當然,最重要的——畢竟是這眼前位羅政委把他「撈」出來的。

不過,遇上這種「特殊人群」,任誰都會受不了的。于是,某誠很明智地成為一名沉默的聆听者,而沒有選擇上前搭話——這種「自尋死路」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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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冒著「風險」,他還是以堅決的態度出了聲。

「等一等……幫我聯系一下羅新羅上尉!」

就當在听到「聯絡上級」幾個大字之後,誠一下子打心底想到了這個——所能喊出名字的、現在能幫助到他、看模樣在基地里還是挺有人緣的相關人物。

或許找一下椎名她們,應該是首選才對,但出于自身那種不知名的「偏執」……

當然,這並不妨礙理所當然的「應激風險」。

「噗!!」

隱隱約約地感受到了痛楚與半積雪地面濕冷的一瞬間,誠很清楚自己被大高個一腳放倒了,臉也被按倒在了地上。

「我應該說過……‘別說話’,不是嗎?」

小個子帶著一臉不爽的表情,朝地面狠狠地啐了一口。接著,大高個也繼而接口道︰

「這里可是軍事重鎮!反抗的話……你馬上就得死!」

煞是正確的選擇——一動不動……他依然沒有輕舉妄動。如果在這地方展示肌肉及記憶的「藝術」,那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我要先見一下羅新羅上尉!和他說……椎名小姐團隊的負責人找他」

慢慢地抬起頭,堅定地跟j ng備倆人,用語言對峙道。

「听不見嗎?還是耳朵有問題?」

小個子的口氣明顯是在蔑視某誠,所以……同樣的,誠不想回應這種人。

「再說一遍,只要羅新羅上尉來了,一切就都能明白!」

朝縛著自己的大高個一說完,這位年輕的士兵就馬上抓住了誠的西裝後領,一把將他拉了起來。

——又要挨揍了……我該夸一下軍人的負責和服從嗎?(伊騰誠)

自嘲中的誠已經咬緊牙關準備好了。可是,那大高個的拳頭卻遲遲沒有落下。

「好了!黑子就去聯絡一下吧……在這個基地里,這個外來的家伙應該不會亂動的……而且有我看著呢!」

大高個一邊對小個子話說完,一邊就放開了誠的領子。但他的視線沒有偏轉,仍仿佛會將某人穿透一樣。

「……那……我總之先去問問看。」

小個字用懷疑的表情看了一眼誠之後,開始聯絡起誠口中的羅上尉,也就是裝甲45團的政委,羅新。

而正當這時,大高個又開口了︰

「一口流利的京話,沒有口音。島國來的,你是華僑嗎?」

沒有用突擊步槍再對著誠,甚至連一根手指都懶得動,相反他還拿出一包「大前門」,在誠眼前晃了晃,並以心直口快、古道熱腸的山東漢子的脾x ng審時度勢道。

「來一根嗎?這可是我們聯邦的緊俏貨s 啊……」見誠「嗯!」了一聲,卻又搖頭婉拒,大高個聳了聳肩,自顧自地抽了起來。「別太介意了,這里畢竟是前線,很少會有人遵守那種形式上的規定……m nzh 、z y u、人道……在這‘非常時期’,對于‘來歷不明’的人實在是太有限度、太奢侈了!」

大高個的適時而止,轉而將一口淡淡的煙圈吐出。

「大塊頭」真有「大智慧」。但是,「真相」總會在沒有責任感的時代,漸漸在空中解體、飄散,化為了一縷無形的嗆鼻煙味。

「誤會了!誤會了……」

誠突然听到了姍姍來遲的叫聲以及同樣熟悉的轟鳴聲……那羅上尉坐得依然是之前的四驅軍用吉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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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段有些不令人太過愉快的回憶。(伊騰誠)

呆呆地坐在車上,誠已然忘了他是在什麼地方。直到,身旁那位和氣嘮叨、在短時間內把誠稱為「賢佷」的羅政委聊到了誠十分關心的話題。

「……你們的難處我也有所耳聞了,只不過後勤部的‘老張頭’那脾氣……嘖嘖!這家伙可是十足出名的鐵公雞一個,從這老小子剛進部隊開始……軍隊還是比較看重資歷,不過就因為這‘壞毛病’,他就沒能再挪過窩……還有……別看你羅叔‘老張頭’、‘老張頭’那麼叫,這老小子可比我還多一層膘,一輩子出不了頭——才叫他‘老張頭’……可話說回來,賢佷你現在這樣直接去找‘老張頭’,羅叔我實在不看好啊……咳咳咳……」

越說越有勁,連嗓子好像缺油的礦山滑車一樣,「——吱——吱!」地直響,到最後變成了一陣令人擔憂的咳嗽聲。

「羅叔啊!後勤部那處長的事還是不勞你煩心了!那種既成的事實,我也只是盡盡人事而已……可現在你這樣子。哎!得注意身體啊……可這里天氣又這副樣子,下次給你捎兩瓶龍舌蘭給你緩緩神,雖然是烈酒,但適量飲用對于虛勞咳嗽和筋絡舒緩,能起到很好作用的!」

思路稍稍轉動了兩下,誠順著稱謂,選擇了最難讓人拒絕的「禮尚往來」。想來,以前那些踏破老爺子家宅的「路人們」所用的手段可要比自己更加高明的說……這還是耳濡目染!耳濡目染啊!

「賢佷!這怎麼好意思嘛……咳咳……老毛病了!老毛病了!話說太多而已,調整飲食就可以了……哦!看!後勤部就是那里了……說起這棟建築可是由……」

即使和緩的表情中看不出一絲虛情假意,可是這真的……

「……」(令人太過于無語了。)

但無論倆人如何半推半就,四驅軍用吉普就這麼在沒有絲毫減速的情況下,一路跳著歡樂的舞步,終于來到了後勤部的大門。

……

「請出示兵役號碼與隸屬部隊,以及權限許可證。」

這一次完全就是命令。不過,在羅上尉的幫助下,誠很快在j ng備衛兵的引領下,順利地進入了基地後勤部內部。

然而,只僅僅過了十分鐘,他口中的「好賢佷」就這麼出來了。羅新並不是感到失望,而是實在過于吃驚了——後勤部處長‘老張頭’,那圓滾的臉上一雙貪財的眼楮,那堆砌著滿臉褶皺的笑容,竟飽含了慌張。行為亦透露著詭異——抖擻著j ng神,亦步亦趨地跟在「好賢佷」的身後。

應該是「恭送」,還混雜著各種的意義不明……

「羅上尉也久候了吧……」

「老張頭」每走一步,臉上的肉就顫動一下,就連敬禮也是顯得那麼費力。期間,他還差使了身邊的小卒子。

「快給我把阿克勒……那小子給我找來!看他干的好事!負責人閣下您還是先回去等著吧……這次行程可能真的在所難免了。」

「好!那就謝謝您了。」

同樣的,笑得更開的「好賢佷」上上下下似乎透露著更大、更詭異的謎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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