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神敢召 第二十七章 生者所守望的去路

作者 ︰ 御宅Valhalla

()(PS︰繼續……)

「你是不會一個人下地獄的!」

是阿克勒的聲音。與炙熱烈火截然相反的冰冷直達了心底。沒錯,那時的殺意已經是令人難以忘懷的了……誠回想著。直到感到短時間內,再也無法從「無蛋先生」套出所需要的信息,自己便以一種盡可能保證他的「安全」的前提下,「安置」了他,接著快「馬」加鞭地趕到了這里——果不其然,一下子就見到了自己一直想要見到的人。

只不過——

自己蹲坐在仍未熄火的T55K炮台的頂端,從高處俯視所看到的,只有——一位讓人完全無從捉模的栗發青年、六名抱團痛哭的孩子和一具已完全失去辯護能力的禍首尸體。

……

「我是不是錯過了些什麼?阿克勒少尉!」

「經理……先生?」

下一秒,口中的那位阿克勒少尉便轉動著藍色玻璃球般的眼楮看著誠坐下的「戰利品」——T55K。

「這個嘛……其實很好解釋。可……我們現在是不是……」

盡管對方的語氣仍舊平淡,但誠還是覺察出了一絲訝異,而且能肯定——這並不是對自己所駕馭的這輛T55K的來源而表示疑惑。不過,誠還是刻意裝出了一個親切的微笑,並環視了一下已經大半身陷火海的中院倉庫。

「嗯……」

迅速收起槍,阿克勒少尉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

「好了!孩子們!不要怕怕!沒事的!我和這位叔叔都是正義的伙伴喲!不相信……這可是伊力亞斯大叔的聲音哦……」

重新打開無線電步話機,匯報完情況後,誠然後試著用起自己的方式趕緊催促孩子們別停下腳步,一一登上了這座鋼鐵怪獸。

很顯然,原本的四人座駕駛艙,此時顯得異常擁擠。然而,誠卻一邊臉色不變地隨著坦克的震動點著頭,一邊問道︰

「能和我談談那個‘家伙’嗎?」

只見,阿克勒少尉輕輕地搖了搖頭。

「很遺憾,這涉及到軍務。經理先生雖然同作為當事人,但也無法過問這個。」

「那麼,少尉先生會就這樣被問責嗎?」

「是的……有關他的處決報告,我會親自呈交的……」

阿克勒的表情產生了一些變化,誠則像是沒有看到一般點著頭,繼續駕駛著坦克,如同新手上路似的,在「無蛋先生」的家中橫沖直撞起來。

……

——真是滿滿的殺意啊,真令人在意……(伊騰誠)

其實,從「那一刻」一開始,某誠就無法對那看不見的龜裂中,所噴發的東西視而不見。只是沒想到,所有的指向性線索到那里時,竟斷了。如果,自己再快一點,或者再……

突然——

「什麼嘛……原來是烏什塔拉啊!」

感到周圍有人靠近,誠馬上把視線從營火對面的人影身上,移到了左右側——「烏什塔拉」,老阿*訇給這身懷野性之心的女孩,所取的新名字,並表示自己已收養了她,收養了這個孤獨的孩子。很是可惜,這一次的「拯救行動」中,除了城鎮的孩子們獲救之外,其他的孩子……並不是葬身火海,連同「烏什塔拉」的姐姐在內,難民窟里被劫持的孩子們都已經搭上了去往「遠方」的貨車。(這里賣個關子。)

關于這個問題,幾乎所有人都沒有過問過。似乎在這一點上,這些主人翁們比任何人還要忌憚外面的世界……就像「無蛋先生」,不斷在哀嚎的他在草草的公審後,並沒有按照聯邦的法律,直接被處以了伊斯*蘭傳統的「絞首刑」。

「哎……」

誠像是撫慰似的撫著孩子的頭,不像某個從一些書籍汲取了某些一知半解的「不良」的「小惡魔」,同樣很是膩著誠的女孩則像是在享受著——稚氣的愉快釀成了一臉微笑。

果然,這身懷野性的女孩就猶如一顆未經修剪的樹苗,一塊有待于雕琢的璞玉。

「我們的烏什塔拉,應該不是專門為了‘這個’來的吧……」

「——嗯——嗯!」

即便語言退化地過于厲害,但像個撥浪鼓一樣,搖著頭的她則是很好地以此表達出了——「不是的」。偷偷把背後的雙手攤在誠的面前——一份包著油紙的羊排和一杯燙熱的女乃茶。

「是給我的?」

一個勁點頭的模樣,真是叫人忍俊不禁。不過這一次,誠的注意力已然沒有放在她的身上,是因為一陣突兀的聲音打斷了他——應該說大胡子伊力亞斯替女孩回答了這個著實有些幼稚的問題呢?還是說大胡子伊力亞斯抓到「喜歡看金魚的怪蜀黍」一枚?

事實上,完全不打緊——

「沒錯!來一杯!為敬偉大的‘若羌巴扎’!」

大胡子露出了前所未有的表情,豪邁地大笑著,舉著杯。誠也若有所思地跟著舉起杯。

「呃……差不多……就這個了!敬……我們贏得的勝利!」

坐在鎮中心廣場上,熊熊營火燃燒著,城鎮居民人人都開心地飲著女乃茶慶祝勝利。而誠就是因為看到此情此景,才會這樣開口說道。

「看來……我們的英雄興致不高啊!哦對了!我知道了……年青人!你的要求……」

「不急不急,一會我們倆人單獨慢慢談也行……你先看!是誰來了……」

略帶苦澀微笑的話音剛落,大胡子伊力亞斯便一臉困惑地環視了一遍周圍。

「阿*訇!」

「你這年青人給我離烏什塔拉……咳咳……伊力亞斯!是時候該為戰士祈靈了!送走往生者,讓在世的人堅定他們自己的信念。」

當老阿*訇看到女孩一直躲在誠背後,目不轉楮地觀察自己,他馬上改了口。

然而,令在場的人大跌眼鏡的是……當然是在如果大家有眼鏡的情況下——只見,某誠忽然怔怔地吐出了一句︰

「這只是野獸的天性,天性啊!它們會主動接受強者的庇護而已啊!我不是蘿莉控……真不是蘿莉控啊!!!」

——————

「擊殺佣兵×23;擊殺輕型FP裝甲兵×1」

「獲得功勛1035;獲得功勛60」

「恭喜宿主!晉升為——少尉(下一級,中尉670/169500)」

「檢測到單框架焊接結構,升級中……」

「檢測到防輻射襯層,升級中……」

「檢測到固定軸機械式傳動,升級中……」

「檢測到旋轉式液壓減振器,油壓氣動式懸吊升級中……」

「檢測到4座載具艙,載具艙升級中……」

「檢測到Uran式視頻設備,視頻設備升級中……」

「檢測到R-112電台,電磁波短波通訊升級中……」

「檢測到PN-1-22-11夜視儀,微光夜視儀升級中……」

「檢測到光學觀瞄鏡,眼界儀升級中……」

「檢測到液壓駐退機和液氣式復進機,手動裝填系統升級中……」

哀悼的槍鳴和禱告聲在山谷間回響,死者的名字被一一唱頌。那往返于山谷間的回音,以及身邊冰冷的智腦音,彷佛便是來自死亡國度的應答。

一時之間,誠隨著這份意境,仰望起了槍鳴所擊發的晨曦。

然後——

『阿猛!啟用秘密通道!除了十一名新人之外,再帶一批信得過的人過來,記住——這一趟可是一筆大買賣!!!』

無論是仍未淡去的滿天星斗,還是朦朧初生的遮蔽艷陽,它們都正用冰冷的目光,守候著「他們」的去路——往生者已然止步,唯有生者還在繼續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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