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橫子看著白素,嘆了口氣說「小狐狸,跟你說實話吧,我不是什麼天神,我只是來這里救一個朋友,因為他的命魂被你姐姐吸走了,至于殺死鬼刀王,純屬我身旁這位大哥的舉手之勞而已,現在你去找你姐姐吧,記住哦,千萬別做壞事,不然真正的天神,一定會來找你們的。」
白素听到後,立即抬頭看縱橫子,可這時,縱橫子和烏鴉王已經消失不見了,只留下白素在原地發呆。
縱橫子走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對身邊的烏鴉王說「我們把大樓搞成那樣,真的沒關系嗎?」
烏鴉王說「放心吧主人,以人類的思維,在沒有親眼看到的情況下,會否認掉一切未經證實的事情,並且會找到一個理由,來解釋,說直接點,就是給不明
真相的人們一個答案,比如鬼神論,到了明天,他們所謂的調查小組,就會以房屋質量不過關等理由,來給大家一個說法,畢竟,能簡單了結的事情,有誰願意去把它復雜化,你說是嗎?主人。」
縱橫子嘆了口氣說「唉,有時真不想說自己是個人,因為真心感覺太丟人了。」
烏鴉王說「主人,接下來我們去哪?」
縱橫子說「我要去一位美女家去,只是不認識路,你帶我去。」
烏鴉王說「好。」
縱橫子告訴了烏鴉王,施詩蘭家的地址,于是跟隨烏鴉王,前往施詩蘭的家。
在半路上,一直沒有說話的神龍,突然說「小子,你真要把魂魄交給施詩蘭嗎?」
縱橫子笑著說「你這話說的,我們來不就是為了把魂魄奪來,然後交給施詩蘭嗎?」
神龍停頓了一會說「小子,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縱橫子說「什麼事?」
神龍說「關于施詩蘭的事。」
「叮咚」一聲門鈴的響聲,讓整座別墅,從死氣沉沉,變得稍微有一點人氣了。
李姨這時開了門,發現是縱橫子和一位陌生人,李姨說「你回來了,這位是……」
縱橫子說「這位是我朋友,施姐呢?」
李姨說「她在二樓陪成先生呢,我去給你叫她。」
縱橫子急忙說「不用李姨,那個我自己找她,你忙吧。」
李姨說「那好,我還要把地下室收拾收拾呢。」
看著李姨走了,縱橫子和烏鴉王上了二樓,剛到了二樓,迎面踫到了施詩蘭。
施詩蘭看到烏鴉王後問「這家伙是誰?」
縱橫子笑嘻嘻的說「我朋友。」
施詩蘭嘲諷了一下說「沒想到你在這的朋友,還真不少啊。」
縱橫子這時拿出魂魄說「魂魄已經齊了,現在我們該想想,怎麼讓惡鬼離開你男朋友的身體?」
施詩蘭說「你有什麼主意?」
縱橫子說「主意倒有一個,但這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上三樓,最好是在你的臥室里說吧。」
施詩蘭听完縱橫子的話,立即轉身,領著縱橫子和烏鴉王走向了自己的臥室。
走到門口時,縱橫子對烏鴉王說「你先在這待著,一會有事叫你。」
烏鴉王點了點頭,把肩上的小烏鴉交給縱橫子,說「這烏鴉一向乖巧,招人喜愛,它今天好像很喜歡和你在一起,你拿著它吧。」
縱橫子拿著小烏鴉,笑著說「好,還真不惹人煩啊,這小家伙。」
說著,就跟施詩蘭進了臥室。
一進去後,縱橫子就坐在床上,逗起小烏鴉玩。
施詩蘭看著縱橫子說「你現在可以說了吧。」
縱橫子將烏鴉放在肩上,隨後將魂魄丟給施詩蘭。
正當施詩蘭準備接住魂魄時,縱橫子一揮手,一條金s 小龍,沖著魂魄飛去,施詩蘭看到這種情況,立即召喚了一把紫s 寶劍,縱身一躍,一劍將那條金s 小龍斬斷,隨後接住了魂魄。
縱橫子看著施詩蘭說「你竟然真的能抵擋五成的神龍之力,看來神龍沒有騙我啊。」
施詩蘭說「神龍什麼時候變的那麼多嘴了,真是的。」
縱橫子說「你的實力不比我弱,為什麼要讓我替你奪取魂魄?」
施詩蘭沉默不語,縱橫子隨後說「是你不想暴露自己的底細吧?」
施詩蘭依然不說話,縱橫子繼續說「你不能出頭露面,不然就會有人知道你的身份,所以你要隱藏自己的,又要想辦法將魂魄奪回來,于是你就要找到一個既有實力,又不明白怎麼回事的人,來代替你奪回魂魄,而我,就莫明其妙的成為了你的候選人,我猜對了嗎?」
施詩蘭說「我為什麼要回答你?」
縱橫子說「你必須回答,不然你的男朋友就沒命了,因為他只剩下一天的時間,準確說,還剩下十個小時,如果在今天晚上十二點之前還沒有將他身體里的惡鬼驅除,魂魄送入體內,那麼他就真的回天乏術了,你懂我的意思吧。」
施詩蘭這時慢慢的放下了手中的劍,坐在椅子上說「我可以告訴你,但你得答應我,不能告訴任何人我的身份。」
縱橫子點頭說「沒問題。」
施詩蘭說「我確實是飛魂谷的人,但我不叫施詩蘭,我本名叫施秋,我是上一任飛魂谷的谷主,施威的女兒,我本來可以一輩子待在谷中,享受人生中的快樂,可直到十二年前,我爸派我出谷辦事,我辦完事後,回谷途中,遇到一個流氓,對我百般調戲,諸多污辱,我一氣之下,將他的生殖
器切了,可沒想到,回到谷中後,不知道我爸怎麼知道這件事,對我暴跳如雷,怒不可遏,最後還將我逐出谷外,不讓我與谷中再有半點關系,當時我沒有想那麼多,因為年輕氣盛,賭氣之下,一走了之,再也沒有和飛魂谷有任何聯系,成興旺是飛魂谷的大護法的兒子,也的確是我指月復為婚的未婚夫,從我一出谷,他也跟隨我出谷,不離不棄,無論我遇到什麼困難,他都會幫我想辦法,幫我做我做不到的事,在有他的幫助下,我一點一點在這城市扎穩了腳跟,本來我以為我們的一輩子就這樣了,直到我爸爸去世後,我才知道了事情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