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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煌神域2782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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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如晴天霹靂,天底下哪有如此荒唐的做法,為了個降將的效忠,就把舊主的肉割下來做威脅的,受不了這刺激的李維當場翻著白眼暈倒。
其余的族人又急又怒,他們不敢對蕭遠峰發火,只能朝著同樣傻愣著的繆長空叫嚷道︰「繆副將,我們李家對你不薄,這…這…這……你不能害死我們啊!」
「繆長空,你小子哪是忠心,是存心想害死李氏一族呢!」
「王爺,我們李家和他沒有關系,您不能這樣啊!」
本是出于對金玉族李家統治者的絕對忠心,不肯歸降效忠,而變得豬八戒照鏡子,里外不是人人繆長空遭到了李家人的口水狂噴,傻乎乎的楞在原地,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效忠的對象,會如此激動的勸他投敵。
當然這也不怪李維他們一家子,因為蕭遠峰所說的那個方式,在刑法上就是「寸鱗之死」,民間的通俗叫法是「凌遲」,經驗豐富的儈子手能在犯人身上割開三千六百刀,而不叫他死去。
幾個骨頭軟的李家人見說不懂繆長空,利索的跪下了,哀求他快點答應蕭遠峰的招攬。
蕭遠峰胸有成竹的看著呆若木雞的繆長空,他不怕這小子不肯就範,忠心的人,最大的弱點就是忠心,拿其主來威脅,十拿九穩能讓其就範,等他宣誓效忠後,太平樂府不同與外界的新氣象,會叫任何有熱血的人妥協。
繆長空憤恨的看著蕭遠峰那副吃定自己的模樣,恨不得操刀子上去剁碎了他,但形勢比人強,半點妄動都會連累自己的舊主滿門遭到慘死。
雙膝彎曲,一頭跪倒在蕭遠峰的座前,低下了自己驕傲的頭顱,繆長空心情復雜的道︰「屬下願意歸順,請王爺不要為李氏一族!」
蕭遠峰端起銀酒杯,樂悠悠的喝了一口道︰「看起來有點勉強,本王向來都以德服人!」
「以德服人?是……王爺你真的有德明主!」
繆長空哭笑不得,拿舊主的安危來威脅自己,現在居然還有臉說品德。
任刑天搖擺著僵硬的脖頸,嘲笑道︰「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早這樣大家都好,非得讓我兄弟用上/逼/良為/娼/的手段來。」
一直在看戲的地杰和從驚慌中緩過勁來的李家人都「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他們不合時宜的笑容,叫蕭遠峰一頭暴汗,但在李家人面前,為了保持威嚴,只能裝作若無其事的上前扶起繆長空,接受他的效忠。
任刑天當夜就按照蕭遠峰的意思,在晚宴後,客氣的帶著自己的軍隊撤出了李府,來了個物歸原主。
在鬼門關前轉了個圈,重新恢復自由,並且還能有限掌握金玉族原本的權利,尚能有所作為的李維在雜亂的花園里發呆,這算什麼事!
太平樂府的大軍一開來,霹靂巴拉的大搞一場,忙活了半天後,人家又把打下來的城池和權利還了回來。
「蕭遠峰不會是個傻子吧!天下有這麼便宜的事!」
劫後余生的李家人,不少都在背後議論蕭遠峰為什麼會如此做的原因,在兩個後輩窗外走動過的李維臉色一白,低聲罵道︰「煩個屁啊!找死是不,蕭遠峰以不到三十歲的年紀,就騎到了我們李家所有人的頭上,能是傻子嗎?」
事實就是如此,蕭遠峰是讓李維每月按時上繳錢糧,沒有說把駐扎在城里的士兵都交給他來指揮,原先收編的降兵也都改姓蕭了,他們李府上下現在連個看門的小兵都使喚不動。
沒有離去的地杰像幽靈一樣,冷不凡的出現李維的背後,輕輕的鼓掌,笑眯眯的夸贊道︰「李城主是個懂事的人,良禽擇木而息,金玉族實力太弱了,被吞並只是時間的問題,按照九州其他部族的習慣,九成九的會滅了你們宗室,斷你們血脈,挖你們祖墳,還有什麼來著……」
「地杰大人,你手下留情,李某求你了!多替李家在王爺面前美言,一點心意!」
在飯局上很活躍的李維三叔也不知道從哪兒就冒出來了,他從神秘兮兮的從腋下模了會,掏出個翡翠玉扳指承上。
地杰遲疑加驚訝的的看著送到面前的那枚扳指,對俘虜的搜查,太平樂府的士兵是很拿手的,按理說李家人被抓住後,他們身上有價值的東西肯定沒收了,這老家伙怎麼還能藏著這麼好的東西,不簡單啊!
地杰不是他師兄天杰般講死理,以清廉自居,不踫半文在俸祿之外的錢,靈活機變的出事風格是地杰被蕭遠峰器重的原因,撈點吃點,都不成問題。
于是很識貨的地杰,笑嘻嘻的對著走廊上的燈籠,打量起扳指的成色,一邊還虛偽道︰「三叔是吧!您真是客氣了,來來,咱們談談以後金玉城每月上繳的錢糧數目。」
拿下了金玉族,擒獲李氏全族後,任刑天征用了很多寬敞的富豪宅院來供中高級軍官居住,今晚任刑天給他兄弟蕭遠峰安排了一個偏僻的角落處的房間,連個看門的鐵血衛士都給趕走了,留下這對義氣兄弟在里面詳談。
李維他們全家的知情識趣的表現叫蕭遠峰很滿意,盡管有著繆長空那頭倔驢掃興的片段,但能夠不用刀兵,就叫敵人俯首帖耳,比殺傷上千上萬的敵人更加有成就感。
蕭遠峰接過任刑天幫他倒的茶水,喝下解解酒意,高興道︰「要是接下來的幾個部族也能像李維他們一樣,我們可以在冬天來臨前完成計劃!」
任刑天坐在他的對面,神情嚴肅道︰「你沒有殺李家一個人,懷柔對待,為的就是讓李維他們給你賣命,幾場仗下來我都看明白了……太平樂府的軍隊戰力對上誰都吃不了大虧,可打下的地盤沒有人管是大問題,前有一凡和張騫他們四個,跟著就是李維一家子,就怕人心反復難測。」
「老任你總算開竅了,會去考慮問題了!」
按了按腦袋兩旁的太陽穴,為自己體提提神,蕭遠峰坐著月兌去外套,散漫的靠在椅背上,暴著粗口道︰「他/娘/的!想累死老/子,就老任敢和我說實話,天杰他們幾個都溫吞吞的文人,有話喜歡放在肚子里,外邊都沒有人,今夜就暢所欲言。」
在人前裝得威嚴十足的蕭遠峰的骨子里就是一超級流氓,看著粗狂無腦的任刑天則有心細的一面,他把自己的想法全說了出來,建議蕭遠峰先把在手的新地盤治理穩定,過快的發展不利于被太多勢力緊盯著的太平樂府,兄弟幾個從理科多草原跟著他來九州大陸建立的基業不容易,行事當小心為上。
蕭遠峰對義兄的話有同感,剛剛是他酒勁上來一時興奮的想法,他道︰「太平樂府成立的時間太短了,再強大的外援都無法將小草瞬間變成參天大樹,軍政上管理的高層算上我在內,你和天杰地杰、馮離他們就一手掌的數得過來,五個人決定近近百萬人的各類事宜,早就有些力不從心了。」
一頭倒在了床上,蕭遠峰拉過麥草做的枕頭墊在腦袋下邊,懷念道︰「真如我師父說過的,功成名就的道路不是常人可以走的,注定是艱險和寂寞,如果有選擇,我寧可在理科多草原上的過安逸的日子。」
「別想太多了,一步步的走來,你小子不是干得挺出色的,兄弟幾個都會幫著你的。」
「沒錯,蕭遠峰在一窮二白的時候,卻始終有你們這些兄弟在身邊!」
「如果你成功了,該怎麼處置弟妹和月晴之間的關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