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為主力的繆長空一干虎怯軍高級將領們授予的封賜則更高了,每個虎怯軍士分到了十五畝土地,繆長空這位主將分到了六十畝地,連自喻清風徐徐,不把錢財放在心里的地杰這讀書人都忍不住眼紅,恨不得也分一杯羹。
「王爺英明啊!」
蕭遠峰的舉措相當的明智,要是光獎勵錢財,太平樂府上下幾十萬的帶甲軍士,一人一斤肉,就能把太平樂府的豬鴨牛羊全給殺絕種了,連個幼仔子也剩不下,不僅耗費巨大,而且會大傷元氣。
說不定就是走向衰敗的開始,這封賜土地的法子就不同了,以後士兵們想要封地,那就得玩命的起替蕭遠峰打仗,因為土地是搶來的,人家不會白送的。
于此以來,蕭遠峰不需要拿出什麼來,便能把將士們和老百姓的心,牢牢綁在太平樂府前進的車輪上。
只要太平樂府在一天,這些得到賞賜的將士們名頭上的封地就在一天,只要太平樂府強盛,那這些將士們得到的好處,就如同滾雪球般,越來越多。
太平樂府的土地以後會隨著擴張戰爭越來越多,大字不識的老粗都懂這簡單的道理,士兵不單是為蕭遠峰賣命,更是為了自己的切身利益而戰。
如此有著天天向上j ng神的軍隊,假以時r ,將是一支讓強族都為之側目的勁旅鐵軍。
冬天的太陽照sh 在人身上,為僵硬的四肢帶來了些許溫暖,站在布達拉族城上的虎怯軍哨兵,隔著十里地就發現了城西的遠空中灰塵漫天,急忙敲響了城樓上的銅鐘,告誡在城內休整的軍隊。
帶兵鎮守此城待命的虎怯軍萬戶長繆長空正拉著張德興,兩人圍著火爐燙著壺酒,打著噴嚏賭咒該死的天氣,然後就著幾個小菜,準備好好慰勞一下奔波多r 的自己。
猛然听到銅鑼示j ng聲,嚇得他們兩個剛受了封賞,正值責任感爆發的人丟下筷子沖出門,神經質的大喊道︰「全部集合,全部城下集合!德興,你帶人上城樓組織防御,我帶人出城,看看是何人膽敢來犯。」
「你瞧好吧!老子憋屈好幾天了,難得有事做。」
好事的張德興摟起袖子,月兌掉身上厚棉服,免得到時打起來礙手礙腳,行動不便,他腰間的長刀已經拿在了手里,吆喝著︰「小的們,要賺軍功的人跟老子來,干活了。」
新上任的布達拉城防軍萬戶兼城主王長久也帶著他的心月復們上了城頭,內城下的張德興則帶人在迅速架起了幾十部投石器,只要城樓上的哨兵報告敵人位置和距離,他們就能在第一時間給沖來的對手沉重的打擊。
浩浩蕩蕩的一支人馬來到了布達拉城外三里外停下,迎出去的繆長空以及虎怯軍一個萬人長槍大隊也停下腳步,虎視眈眈的橫在對方必經之路上,擺開架勢嚴陣以待。
殺氣騰騰的虎怯軍士兵們眼楮狠狠的盯著未知的來者,現在的布達拉族已經是太平樂府的領地,凡是沒有通報而擅自進入,那就是想挑戰太平樂府權威,那就是在找死。
「錢斐,上去問問!」
繆長空派出自己從金玉族里帶出的親隨錢斐去打探情況,瞧架勢那對方的人馬好像也沒有想即刻開戰的意思,同樣派出了幾人騎馬同虎怯軍校尉錢斐回到了繆長空的己方陣營里,並且送上了一封信,並要求太平王親自開啟一閱。
遠遠的坐在馬上,繆長空目光一掃,心里估算著對方軍隊數量,至少有四五萬人之眾,而他手上只有一個大隊的虎怯軍,就算外加張德興的民兵大隊,撐死了合共兩萬人,在明白在沒弄清楚對手實力前,可不能輕舉妄動。
既然對方沒有立刻動手的意思,那就代表有商量的余地,所以他決定先稟明王爺,把麻煩丟出去。
在大軍回到城里後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招來傳遞緊急軍情的馴鷹師,請其用飛鷹傳書,在不需要一天的時間里,把對方的信件送到了定勝城。
在大陸上各族還在用鴿子傳信的時候,蕭遠峰已經先他們一步,采用了比鴿子速度更快的鷹隼猛禽,不到半天的時間里,那信件就到了蕭遠峰的手上。
打量了一眼信封上,繆長空加掛上的三根羽毛,意味這信十萬火急,但當蕭遠峰拆開信一看,僅僅讀了幾行字的他,不由的放聲大笑,凝重的神s 轉為輕松歡快。
這年頭不怕死,又白痴的人果然不少!
原來是為布達拉族提供庇護的三個大族想跑來撿便宜,他們發來這封信的內容太可笑了,之前每年都接受柳葉常的進貢,在柳葉常身死後,布達拉族被太平樂府吃下的情況下,三族等于失去了好大塊餡餅,于是不甘心的他們想乘著蕭遠峰立足未穩前來插一腳,盡力為自己爭取些利益。
尼傲族,答答兒族,且彌族這三大族的族長聚集一處商議後,分別對威赫城和布達拉城派出了大軍,想以武力威脅的方式,逼迫太平王房門答應他們開出的條件。
蕭遠峰在笑夠了後,才再仔細閱讀了信上的條件,差點沒有被自己的口水嗆死,三大族聯合起來的來實力貌似挺強的,總人口一百多萬,軍隊十萬多。
而他們開出的條件,是要太平樂府割讓威赫族和布達拉族一半的土地和人口,並且支付這次三族出征軍隊的費用和友邦被滅而帶來的間接損失三十萬兩白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蕭遠峰失態的夸張舉動,驚得門外站崗的鐵血衛士發慌,有先見之明的一人趕緊去般救兵,正在廚房里和糕點師傅學習糕點的歐陽薔薔,聞听丈夫的怪異現象的他她,連手都不洗就跑了過來,見蕭遠峰笑個不停,疑惑的拿沾滿面粉的手按在他額頭上︰「沒發燒,怎麼回事?」
「你還是自己看吧!」
蕭遠峰把薔薔的手拿下去,用袖子擦去粘在臉上的面粉,在歐陽薔薔讀了信時,變成土狗個頭的「大元帥」一搖一擺的走了進來,磨著牙道︰「想打就打,大爺正閑著發慌,就有孫子送上門來,叫張德興拿小子給大爺留幾個膘肥體壯的俘虜,生嚼嘎 脆!」
「勒索到本王頭上來了!叫人把信抄上一萬份,發給接受推恩令的將士們,問他們肯不肯?」
話還沒說完,蕭遠峰被妻子狠狠的捏了把腰上的肉,疼得他不敢再壞笑,歐陽薔薔數落他道︰「你最會煽風點火了,手下的將士剛分到的土地,你就告訴他們有人要搶走,不得炸了窩啊!」
「炸就炸,繆長空說不準,但張德興這兔崽子,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肯定會鬧事的!」
門外正撇開四條腿,肚子朝天,用一種很流氓的姿勢,在曬太陽的「大元帥」長耳朵一動,听到了蕭遠峰的話,一溜的翻轉身跑進去,咧開嘴笑道︰「不如讓我去吃了這些孫子,好久沒吃新鮮的食物了!」
「滾你丫的,你非狗非馬的東西?」
蕭遠峰氣惱的一腳把「大元帥」給踢出門去,發狠道︰「再不經請示就往書房里闖,本王直接把你做成馬肉餃子下鍋!」
「大元帥」從地上爬起來,結結實實的打了個冷顫,夾著尾巴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歐陽薔薔拉過丈夫的手道︰「它也是個奇物,你不該這樣對對待,人家可幫了你不少忙!」
「可這貨給本王添堵的時候,比幫忙的時候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