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陸濤故作惶恐,顫抖的身子,猶如一只受驚的小白兔。
那馬臉修士身著一套破舊的道袍,兩只眼珠冒著深深的綠光,就像是一只餓狼盯著一只小羊羔。馬臉修士看見陸濤的表現自然很是滿意,陸濤恐懼的模樣大大滿足了他作為修士的優越感。尤其是馬臉修士只是最低階的感氣境的修士。像他這樣的修士在修仙界甚至連修士也算不上,在弱肉強食的修仙界他毫無地位可言,平r 里也只能在武林中耀武揚威,而且還要時時擔心惹到先天境界的高手,這時在陸濤面前就找到自信了,于是毫不猶豫的張狂起來。但是,听到陸濤居然敢詢問自己身份不由大怒,臉s 也y n沉下來。
什麼時候,一個太監居然敢質問自己身份?
砰!陸濤雖然刻意的注意著馬臉修士的神s ,在他看到馬臉修士的面容變冷時已經來不及了。陸濤居然被馬臉修士踢飛了三米多遠。
「哇!」陸濤只感覺五髒六腑一陣翻滾,瞬時臉s 煞白,一口鮮血也忍不住就噴了出來。
「賤人!待會兒我要把你碎尸萬段!」陸濤心底的殺機不由自主的涌了上來。不過他也沒有表現在臉上,而是向著馬臉修士爬了過來。
「大俠饒命!大俠饒命!」陸濤很是低三下氣的乞求到。陸濤卻是故意稱呼馬臉修士為大俠,因為以他的身份似乎不應該知道修仙者的。
見到陸濤這副下人樣,馬臉修士的心情也由y n轉晴,同時感到更加的自信了,心里不知道有多高興,可是他還是板著個臉,「死閹狗!憑你也想知道本道爺的身份!還不快給我滾過來!」
「機會來了!」陸濤一听,心中大喜,他知道馬臉修士已經被他自己的自信給麻醉了,要下手,現在就是最好的機會,而且也是唯一的機會。不過,陸濤的臉上卻不露聲s ,連忙道了聲馬上就過來,然後居然真的滾了過去。
陸濤就在馬臉修士的狂笑中一點點的與馬臉修士接近。
三米!兩米!一米!眼見越來越近,陸濤的心里也開始緊張起來,自己只有一次攻擊的機會。成功了就可以一步登天,反之就求生不得求死都不能。
「哈哈哈」也許是馬臉修士太過與興奮,居然仰天大笑起來。就在這一瞬間,陸濤就抱住了馬臉修士的大腿,死死的扯住了馬臉修士的褲擺。
馬臉修士笑的正是開心之時,被陸濤這樣一扯,不禁大怒。一張馬臉拉得更長了,就如同地府的馬面使者。
「滾開!」馬臉修士下意識的將陸濤往外一推,卻不想陸濤早就計劃好這一步,如何會被他輕易推開?馬臉修士雖然是修仙者,可是比起力量來連武林中的三流高手都不如,要知道,他爭斗的時候可都用的是法術啊!可是隔這麼近,也不好使用。
陸濤見狀大喜,一只手狠狠的抱住馬臉修士的大腿,另一只手卻從地上模起了一塊堅硬的石頭。
馬臉修士哪里知道陸濤的打算,還以為陸濤是在向他求饒罷了。不過,不清楚事實是一回事,生氣不生氣又是另外一回事。
「哼!」馬臉修士冷哼一聲,左腿猛的發力就要踢出。突然,馬臉修士感到一陣劇烈的疼痛從胯下傳來。原來,陸濤擔心馬臉道人擁有法衣護體,自己撿起寶劍也需要不少的時間,所以索x ng讓馬臉修士變成和自己一樣的人。閹割的痛苦即使是過再久,陸濤也不會忘記,哪個時候,他差一點點就沒被活活痛死,而且他還喝了麻藥。現在促不及防之下,馬臉修士受了宮刑,雖然不至于痛死,可是讓他短時間失去行動能力還是可以的。
馬臉修士也沒有想過居然有螻蟻對自己下手,而且還是一只被閹割了的螻蟻!所以,他悲劇了。
「啊!」「啊!」馬臉修士疼得要命,雖然是修仙者,可是他也是男人,失去蛋蛋不知道有多痛,連力氣都使不出來了,一下子癱倒在地上。連罵陸濤的時間都沒有了。
趁你病,要你命!陸濤怎麼可能錯過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慌忙的將手從馬臉修士的胯下抽出,也沒有顧得上疼痛,奔向馬臉修士丟下的劍。
嗤!嗤!嗤!
陸濤絲毫沒有理會馬臉修士的哀嚎,用劍在馬臉修士身上捅了不知道多少下,最後強忍惡心,把頭都割下來了,這才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