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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狼心中的憤怒漸漸平息,反而多了另外一種沖動,多年來還是第一次感到如此不安,這是一個強勁的對手,殺人的手法極為殘忍,除去的更是自己身邊的人,整個知州府所有人清楚,想要除掉大人必須除掉獨狼,無論是沖著誰而來,下一個要對付的必然是自己,不能坐以待斃。
瘦猴說出自己曾經去過後街,找過姘頭李,至于兩人到底做了什麼好事所有人心里清楚,姘頭李的男人數不勝數,只要有銀子就是好漢子,撒嬌、喝酒樣樣都是高手,雖是半老徐娘,確是瘦猴這種野男人流連忘返的溫柔鄉。
地位不同,品味自然不同,若是知州府大人消遣,必然是知州府最紅的頭牌,瘦猴這種人從來不敢去想的地方,最終只能在後街柳巷找找樂子發泄一下罷了。
獨狼道︰「帶上他們兩個去後街!」
幾名衙差過來,兩人只好乖乖被人押著趕往後街,後街距離知州府不過十幾分鐘路程,瘦猴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來,只要找到自己的相好的有她作證,也許兩人**之後床上留下的痕跡還在,這樣足可以為自己洗清嫌疑,瘦猴想到姘頭李粗野豪放的叫\床聲,心底不由得有些癢癢,只是這種情形哪有心情去想這些事,都怪這個沒良心的刀疤臉。
一行人來到後街,不時有打扮妖艷的女子出來招呼生意,見識衙差紛紛避讓,畢竟是見不得光的事,弄不好還要被索要一些皮肉錢,這些銀子來的也不容易,每天做得辛苦也賺不到太多,來這里尋歡的男人大多吝嗇得很,一個一個猴急猴急,確是並不太中用,上來鼓搗一會便繳槍投降。
來到寡婦李門前,寡婦李便是瘦猴口中所說的姘頭李,衙差上前喊道︰「衙差辦案。」連喊兩遍沒有人答允,獨狼點頭示意,一名衙差上前一推,門自己開了,寡婦門前事事多,不想這寡婦李一個女人在家確是不插門,反正也是瘦猴這樣的男人都能看中,其他的男人自然可以隨時登堂入室,這里是後街,總不至于立個貞潔牌坊。
門推開,獨狼邁步進入,屋子不大十分簡單,掀開簾子頓時顯出一片ch ns ,寡婦李白花花的大腿露在外面,上半身蓋著被子,人趴在床上,多半露在外面令人產生無限遐想。
「真是殘花敗柳,難登大雅之堂!」獨狼心中嘀咕,口上確道︰「本總管問你,你可是寡婦李,今r 是否見過眼前這個叫做瘦猴的家伙?」
寡婦李依然趴在那里一動不動,獨狼上前刀柄輕輕一挑,被子掀開,里面顯出一片殷紅,寡婦李脖頸上露出一處十分醒目的刀痕,用手上前一探,身體尚有余度,凶手必然沒有走遠。
「她死了!」瘦猴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就在兩個時辰之前兩人尚在炕上溫存,不想如今確變成了一個死人,寡婦李稱不上花容月貌,不過依然姿s 猶存更是懂得男女之道,令瘦猴魂不守舍,所以才會冒著挨罵的風險前來幽會,不想確是出了這樣大的亂子。
寡婦李死了,誰是殺死她的凶手,或許搶先殺死寡婦李的才是真正的凶手,或許與瘦猴有一定的關系。
獨狼看著瘦猴,瘦猴雙腿一軟跪在地上,終于第一次清楚啞巴吃黃連的滋味,現在所有的矛頭完全指向自己,由不得自己去辯解。
獨狼道︰「本總管的手段你是知道的,供出你的同伙,或許還能饒你一命!」
瘦猴一臉苦相道︰「總管,真的不關我的事.,求求你發發慈悲,念在我跟了你一年的份上放了我!」瘦猴從地上站起,腳下不穩,身形向前撲去,一件冰涼的東西從袖子里滑落,瘦猴連忙用手一接,那是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如今握在手里,瘦猴呆呆的望著,這把匕首是刀疤臉今天送給自己作為禮物,不過是隨意放在袖子里,可是如今確等于自己握著匕首撲向總管,「我….」
刀光一閃而過,瘦猴慢慢倒下,匕首叮的一聲掉在地上,獨狼出刀,他的刀依然很快,刀光滑過,刀疤臉瞬間抬了一下頭迅速低下,他看到刀光,然後看到瘦猴那張滿是疑惑的臉,還有落在地上的匕首。
「不自量力!」獨狼上前用腳踢了踢瘦猴的尸體,刀鋒直接從脖頸滑過,獨狼眉頭一皺目光落在刀疤臉身上,一切似乎完全在情理之中,瘦猴伙同別人先後殺掉自己的弟子,事情敗露之後,同伙除掉寡婦李,瘦猴更是想趁機除掉自己,他的同伙究竟是誰,或者可以說究竟是誰在背後指使瘦猴這麼做,難道是他,獨狼突然想到一個人,如果真的是他,所有的一切似乎變得合理,至少在整個知州府能把黑的變成白的只有一個人。
知州府知州,從自己出刀殺死劉老爹知州大人所表現出來的平靜,還有提到三個弟子的慘死加上凶手的目標也許是他自己所表現出來的鎮定,或許可以說明一切,最可疑的就是突然出現的三個人,完全有能力隱藏在知州府先行殺死三名弟子,然後指使瘦猴連同他人殺死老四,如果真的是這樣,自己便落入危險之中,這是不得不去面對的事實。
「整件事都是瘦猴做的,和你沒有關系,回去吧。」
「多謝大人。」刀疤臉離開,衙差上前道︰「總管,如今凶手已經抓到,要不要向大人稟報?」
獨狼道︰「事情遠遠沒有這麼簡單,殺死寡婦李的人必然是瘦猴的同黨,只有徹底消滅才行!先把這兩個人處理掉。」
衙差點頭,正好看到寡婦李炕頭上的兩床大被,幾人上前手腳並用將兩人卷起來,抬出去隨便挖個坑一埋,所有的一切總算完畢。
入夜,一道黑影閃過,這里是知州府後面的一座荒地,幾座荒墳上面長滿雜草,黑影站穩,臉上帶著黑巾無法看清樣貌,時間不長,腳步聲響起很快停住。
臉上蒙著黑巾的漢子壓低聲音道︰「我說過,我的事不需要你管!」
那人道︰「當初答應你的。」
黑巾男子道︰「自己的仇自己來報。」
那人道︰「如果沒有我,今天已經出了事!」
黑巾男子冷冷道︰「大不了魚死網破和他拼了。」
那人道︰「如果你死了,誰來報仇?」
黑巾男子道︰「你在懷疑我的刀法?」
那人道︰「不是懷疑,今天應該已經見識到獨狼的刀法,一對一絕對不是他的對手,而且他的身邊還有那麼多的好手!」
黑巾男子道︰「那又如何,他的四個弟子武功同樣不弱,還不是被我輕易除掉!」
那人搖頭道︰「獨狼和他們不同,他是狼,那四個充其量就是羊。」
黑巾男子道︰「我不管,等了這麼多年,如今刀已出鞘再也沒有收回來的余地。」
那人道︰「我會幫你!」
黑巾男子道︰「不需要,我會讓這些惡人一個一個付出應有的代價。」
那人道︰「你還是那麼固執!」
黑巾男子道︰「難道我應該放棄我的執著還有仇恨,然後像個老鼠一樣過一輩子,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你今天幫了我!遲早會把這份恩還給你。」
那人道︰「不過是殺死一個不要臉的女人罷了。」
黑巾男子道︰「她同樣是人,只是失去了丈夫,失去了依靠,只能淪落于此,她沒有錯,錯的只是不該糾纏在這件事之中!最後平白無故做了冤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