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中原,京城的一家大院子里。
這里看起來就是一個普通的大家庭,沒有別墅沒有豪車,一家三口,連同保姆坐在一起吃飯。
正在四人有說有笑的時候,忽然闖進來一群黑衣人,這些人個個都戴著頭套只露出了兩個眼楮,手持砍刀,足足有十幾人,從窗戶和門里涌入,將這一家人圍在了中間。
「你們是什麼人?」這家人里年長的男子居然臨危不亂。
「你不用知道我是什麼人,你們得罪了什麼人應該心里有數,殺!」為首的人一揮刀,所有人一齊沖上,十多把刀向著四人砍去。
驚叫與慘呼聲只不過十多秒鐘就停歇了下來,這些人把刀一扔,從大門走了出去。
第二天,這家人被滅門的消息就見了報,只上報上寫的是「京城要員遇刺,疑為仇家報復」。
「怎麼回事?為什麼張家一家會被人殺光了?」京城j ng屬的電話響起,j ng長被上級一開口就重重責問起來。
j ng長神s 惶恐,道︰「我也不知道,結果還沒有出來,初步判定是仇殺,現場留下了十一把刀,但沒有指紋和足跡,受害者最多的被砍二十三刀,最少的被砍四刀,全都砍在要害上,可能是經過訓練的人……」
「限你三天之內破案,否則就申請辭職好了!」電話那一頭的人顯然十分震怒,掛斷了電話。
「三天?開什麼玩笑?」j ng長頹然坐下,拉開了抽屜取出一疊紙來提筆就寫,只見最上面一行赫然就是「辭職申請」四個大字……
消息傳到莫海淵耳朵里的時候,莫雪柔正坐在他身邊陪他聊天,莫家雖然倒了,但兩人手頭上還有很多錢,加之有功夫在身,所以莫海淵恢復得很快。
「孫兒,這件事你怎麼看?」莫海淵看著報紙上的消息問莫雪柔,張家正是一心要鏟除莫家的家族之一。
莫雪柔猜測道︰「我覺得這件事情很奇怪,就報紙上的消息來看,是十多個人亂刀砍死了張家一家人,以左峰的本事,大可以一個人舉手就能把他們殺光,而且,他現在在樓蘭,我們也還沒有告訴他莫家的對頭是誰。就是說,絕不可能是左峰干的,那會是誰呢?難道是萬家?」
莫海淵搖頭︰「不可能,萬家在京城根深蒂固,滅了張家對他們沒有一丁點好處,京城安定于否引動全國,沒有人敢惹萬家,萬家也不會自找麻煩的把京城攪得動蕩不安,這是沒有理由的。」
莫雪柔又道︰「那還有誰知道張家與我莫家的事情呢?會不會是您的老部下或者朋友什麼的?」
「只剩下這一個可能了,我打電話問問好了。」莫海淵撥通了老朋友的電話。
電話一接通,那頭就有一個老人的聲音道︰「喂,老莫啊,你現在還好嗎?」
莫海淵听到老朋友的聲音,心頭一陣曖意,有些激動地道︰「我還好,你怎麼樣?身體還好嗎?」
「我還是老樣子啊,就是听到你們莫家出事,電話也打不通,整天都為你擔心,怕你真的死了……要是你再不打電話來,我可就要到闖皇宮啦!」
莫海淵忙道歉道︰「真是對不起呀,我現在算是欽犯,沒事兒哪敢開著電話啊,這麼說,張家的事情,與你沒有關系啦?」
「我倒是想呢,不過有人已經‘替天行道’啦!證明你老莫在京城還是很得民心的嘛!皇宮里那些家伙一個個都是睜眼瞎,將來一定得後悔,哈哈!」
「謝謝啦!那咱們有空再聊啊,再見。」莫海淵與老朋友能了電話,心情大好,可是滿月復的疑問卻無法解開︰「到底是誰向張家下的手呢?」
「爺爺,怎麼樣?」莫雪柔睜著大眼楮,長長的睫毛映襯得十分清純誘人。
「問了,不是他,這可以讓人犯難了。唉……算了,不想了不想了!最好我莫家的對頭死光了最好!」
第二天,莫雪柔和莫海淵見到了一個人,莊應逢。
「是你,誰派你來的?」莫雪柔在左峰與千秋門在河堤會面的那一晚見到過他,一眼就認了出來。
莊應逢舉起雙手,道︰「不要誤會,我是代表‘散人部’來告訴兩位一個消息,這里已經不安全了,請你們馬上轉移地方,最好現在就跟我去‘散人部’。」
莫雪柔瞪著莊應逢︰「你們‘散人部’為什麼要幫助我們莫家?又怎麼讓我們相信你們不是要利用我們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莊應逢道︰「我們‘散人部’是什麼樣的組織,兩們都很清楚才是,我們只不過是想過普通人的生活,只是莫家倒台,中原又將動亂,這是每一個普通人都不願意看到的,如今有能力拯救這個天下的,只有你們莫家。」
「哼!說得比唱得都好听……」莫雪柔還要喝斥,莫海淵止制了她,對莊慶逢道︰「我已經沒有幾天活頭了,孫兒又是個小丫頭,哪有什麼能力拯救天下?你還是回去吧!你們‘散人部’有這份心就成了,‘天下興亡,匹夫有責’那是古人的道理,不適應這個時代了。」
「既然如此,那就當我沒有來過好了,再見。」莊應逢轉身就走,關了門消失不見。
莫雪柔見到莫海淵方才還帶著笑的臉又y n沉下來,不禁說道︰「爺爺,別想那些不開心的事了,說說當年你領兵打仗的事情吧!」
「好好!」莫海淵想了想,道︰「當年我入伍的時候,也只有你這麼大……」
門被推開,莫雪柔以為是莊應逢又厚著臉皮回來了,一看,卻不是莊應逢,是一個陌生的年輕男人,帶著兩名隨從,均是一身西裝領帶。
「你們是誰?」莫雪柔問帶頭的人。
「三們應當是東倭國的人罷?有什麼事直說好了。」莫海淵居然一語道破了三人的來歷。
領頭的人道︰「莫老爺子好眼力,在下羽柴謀,代表羽柴家而來,我們柴羽家想要跟您做個交易,相信您一定會感興趣的。」
「哦?什麼交易?」莫海淵帶著笑意看著羽柴謀。
羽柴謀道︰「您在中原,是個大大有名的英雄,我們羽柴家听說你們一家遭到了敵人的殘殺,為你們感到很痛心,英雄怎麼可以受到這樣的對待,所以決定派出j ng英,助莫老英雄復仇,昨天晚上張家的行動,就是我們羽柴家送給您的一份見面禮。」
「想不到你們羽柴家對我這個糟老頭子居然還能如此有心,可惜我有傷在身,不能向你們行禮了。」莫海淵語氣一轉︰「不過!我們是中原人,你們是東倭人,你買我賣,這樣正常的經濟貿易來往,我是很歡迎的,可是如果你們要在我中原大地上做不利我中原人的事情,我是絕不會答應的。」
羽柴謀臉s 變了變,又轉正常,陪笑道︰「莫老英雄你誤會了,我們的交易正是用金錢來實現的,我們有上好的殺手,只好你開口,我們就可以為您殺人,當然,這是要付錢的。」
莫海淵笑意不減︰「如果是這樣,你們算是白跑一趟了,我只想安安穩穩地活過剩下的時間,你們可以走了。」
「莫老先生,我們滿懷誠意而來,你就不再多考慮一下嗎?」羽柴謀走到了莫雪柔身邊五步遠處,與兩個隨從一起成合圍之勢站在莫雪柔身邊。
「怎麼?這麼快就要露出丑惡嘴臉了?」莫海淵心里發急,苦思對策,但形勢已然迫使他沒有選擇的余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