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真的不準備去外海看看麼?說不定在暗涌島上有什麼天才地寶出世呢?」銀衣少年面帶恭敬的看著青衣中年人。
「寂滅海的規定,內外分制,互不牽扯,互不侵犯。」青衣中年人平靜的聲音沒有起到一絲波瀾。
「可是…那般聲勢,萬一有什麼重寶,可就讓外海的人得去了。」銀衣少年似乎還不灰心。
「放心吧,外海的人得到在厲害的功法,能和我們內海抗衡麼?你也知道,內海之中隨便一人出去,都可以在外海翻天覆地,他們得到在厲害的功法,又能怎樣,但是,一旦讓那群家伙發現了我擅出內海,這份罪過,我可擔當不起。」說道這里,青衣中年人微微的一笑。
「是,大人。」銀衣少年面帶的恭敬的退下了。
銀衣少年臉上帶著一絲失望神s ,緩步走出了宮殿。
「銀言,怎麼樣,大人還是不同意去外海?」銀衣少年銀言剛走出宮殿,一個身穿黃衣的大漢就迎了上來。
「是啊,大人怕被那群家伙發現,所以堅決不同意去外海。」銀言的臉上表情頗為無奈。
「銀言,要不?咱倆出去看看?」黃衣大漢眼珠一轉,輕聲的說道。
「黃豐,你瘋了!要是讓大人知道咱們偷出內海,後果你是知道的。」銀言聞言大驚。
「你也知道,咱倆只要去一個,便可以掃蕩外海,更不用說是咱倆一起了,如果咱能替大人將那寶物拿回,也足以抵擋咱們的罪過了。」黃豐輕輕的說道。
「這…即便大人不知道,可是要是讓那群家伙知道了,恐怕就是大人,也無法幫助咱們。」銀言還是頗有顧忌。
「你忘了水漪了?」黃豐眼珠微微一轉,緩緩的說道。
「水漪?你說那丫頭?」銀言一愣。
「這麼多年,所有人都知道水漪是跑去了外海,他能出去,為什麼我們不能?」黃豐頗有些不服氣的說道。
「或許那群人,只是名存實亡,畢竟,誰也沒有見過那群人,大人雖然是這樣說,但是我沒見過,銀言,你是大人手底下第一號人物,連你也沒見過,那群人,真的存在嗎?」黃豐的聲音越來越具有誘惑x ng。
「這…」銀言心中那一根弦,被撥動了。
「如果真的存在,那麼為什麼水漪出去,他們沒有管?」黃豐最後的一句話,猶如一顆重磅炸彈,在銀言的心中炸響了。
「好,咱們準備一下,去外海!」銀言已經被黃豐的話語迷惑的有些找不到北了,當听到黃豐此言一出,銀言便決定,去外海!
夢天逸正坐在高高的山石之上,繼續修煉著玄門武經,澤之卷。
按照夢天逸的想法,想要放棄玄門武經的修習,繼續修煉自的四象心訣,亦或是初禪三式,但是劍老死活不同意,甚至打下保證,如果夢天逸答應修習玄門武經,可以讓夢天逸把戒指封閉一年。
夢天逸乍一听,吃了一驚,以劍老的那x ng格,當初封他三天就受不了,更別說是一年了,不過這也表明了,劍老支持他修行玄門武經的決心。
想想,用劍老的一年,換自己的三年,五年,甚至是更長的時間,比起來,還是自己吃的虧多些,但是細想一下,當初為了爭奪玄門武經,集境那麼多高手出手,如果軒轅鴻真的是天界的人,那麼玄門武經能讓天界的人都出手爭奪,這玄門武經的價值,自然不必多說。
按照劍老的話說,抱著這麼一本絕世功法不去修行,那就是傻子。
夢天逸並沒有封印戒指和劍老,但是,他還是選擇了繼續修行玄門武經。
「兌之厲,困之形,天困則無形,地困則有形,天地相困,無兌不成澤,無澤不成困。」簡單的話語,卻透漏著深奧的含義,三年時間都沒有任何進展,在這段時間內,又能有何種進展。
「兌之卷,玄門武經共分八卷,分別是八卦各佔其一,乾為天,坤為地、震為雷、巽為風,坎為水,艮為山、離為火、兌為澤,分別代表著天、地、雷、風、水、火、山、澤八種自然現象,而兌之卷,相應的便是澤,所以兌之卷,便是在死亡沼澤中發現,澤,你想想澤,有什麼特征,或許可以對你修煉玄門武經有一些幫助。」劍老見夢天逸始終困在其中不得解月兌,便出言對他說了一些有關玄門武經的大概資料,想幫助夢天逸可以對修習玄門武經有所進展,便出言提醒道。
「兌之卷,八卦之中,兌為澤,澤,沼澤,兌之卷又是在沼澤之中發現的,沼澤和兌之卷有什麼共同點,或是相同的地方。」夢天逸听了劍老的話,緩緩的說道。
「沼澤?沼澤給你的最大印象是什麼?」劍老的聲音再度響起。
「沼澤嘛?泥魂?」夢天逸沉吟了一番說道。
「你笨啊?泥魂是死在沼澤之中的冤魂所成,和沼澤本身沒什麼關系,我問的是,你對沼澤的印象。」劍老的經驗擺在那里,似乎是明白了什麼,但是這種事卻不能說出來,這種東西,如果說出來,對于他的幫助會很小,但是如果自己參悟出來,那麼,這份益處是不可估量的。
「我對沼澤的印象。」夢天逸細細的思索著,沉吟著。
「不用想這麼久,就是你對沼澤的第一印象,加入說,我一提到沼澤,你想到的是什麼?」劍老的聲音突然嚴厲起來。
「沼澤?泥巴潭子,人掉里邊就出不來了。」一听沼澤,夢天逸沒有在往其他的方面想,便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第一感覺。
的確,幼時,一听沼澤,第一感覺就是泥巴潭子,人掉里邊,很難在出的來,如果無人相救,便要死在其中。
「不錯,你在結合兌之卷想一想,和兌之卷的內容有什麼關系。
「兌之厲,困之形,天困則無形,地困則有形,天地相困,無兌不成澤,無澤不成困…」夢天逸反復的呢喃著兌之卷的經文,三年來,他的澤之卷修行雖然沒有起到什麼效果,但是這澤之卷的經文,卻已經背的滾瓜爛熟。
「天困則無形,地困則有形….泥巴潭子….人掉里邊就出不來了….」夢天逸反復的思索著,揣摩著。
忽然,夢天逸像打了雞血一樣的站了起來。
「我知道了,兌之卷,或許可以說是困之卷!」夢天逸的雙眸之中閃爍著淡淡的光芒。
沼澤最大的特點,就是困,人一旦被困在其中,想要月兌身,何其艱難,而兌為澤,所以,兌之卷,便為困之卷。
「天困則無形,地困則有形,何謂天困,何謂地困?」夢天逸的思緒有摻雜在了其中,迷惘起來。
「小子,才剛剛明白澤之卷的道理,就想在進一步發展了?」劍老戲謔的聲音傳了出來。
「劍老,謝謝你。」夢天逸知道,如果不是劍老循序漸誘的引導自己,自己縱然能明白這個道理,也絕對不會是現在。
「這時候,知道謝謝我老人家了,早干嘛去了。」听劍老的口氣,似乎是不領情。
夢天逸沒有在回答,因為他的全部心思,已經完全放在了玄門武經之中。
兌之卷,夢天逸開始讀時,如同讀天書一般,其中道理根本無法理解,而其中牽扯到最多的,當屬這個「困」字,如今,這個「困」字的疑惑已然解開,整篇兌之卷,仿佛也明朗了許多。
夢天逸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修習玄門武經的前途,一片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