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我在被人一路追殺時恰好經過一個小鎮,我怕自己萬一被抓,身上重要的東西落到仇人手里就完了。于是趁著仇人還未追上,便在小鎮旁的一座小橋底下把東x z ng了起來。這小鎮距這東南方向大概有不到30里的路程,獨孤兄弟知道位置嗎?」
獨孤信一想,方圓幾十里之內的小鎮就一個,這不正是河望正鎮嗎!這次剛好要去給馮保送信。于是說道︰「這地方我經常去,很熟的,包在我身上吧!那霍大哥先休息,我這就去」說完獨孤信便要起身離去。
「且慢,獨孤兄弟切記,這東西對我來說十分重要,你只管帶回來便是,千萬不可打開。另外小心,別讓人發現了。」霍正天一臉嚴肅地說道。
「霍大哥放心,我獨孤信雖然沒啥過人之處,但是唯有‘信義’二字不敢忘,答應人的絕不食言。」說完便往河望鎮方向奔去。
這時只剩下了霍正天一人,他不斷地在作心理斗爭︰到底該不該呢?或許這個獨孤信可以辦到,可是萬一他不是我想象中那樣,我看走眼了又該怎麼辦!霍正天內心久久不能平靜,他的時間不多了,可是心結未了,這讓他如何能夠安心地走,他追尋了一生都沒有結果,可是他想有人完成這個夢想從而作為他思想的延續。除了這個,他還有一事放不下,那便是他的女兒陸夢蝶。
約模半個時辰後獨孤信到了河望鎮,此時正值晌午,樹上的蟬吱呀吱呀地叫個不停,讓原本就熱的恍惚的獨孤信更加的燥熱,獨孤信二話不說,把衣服月兌個干淨跳到河里好好洗了洗,當然,此時洗澡的地方正是河望鎮唯一的一座小橋的旁邊。
「真是爽呀,大熱天的能在河里沖沖真是舒服,都不想走了!」獨孤信邊洗澡邊用眼楮余光掃視著周圍的環境,在確定周圍沒人了以後,他快速地鑽到橋下開始找霍正天給他交代的東西。不一會兒在橋下一個一尺見方的小石洞里找到了一個黑s 布包,這布包里似乎放著一個巴掌大小的盒子,模起來硬硬的,本來獨孤信準備打開看的,可是一想到霍正天的叮囑,于是忍住了,決定還是先拿回去交給霍正天,畢竟是答應人家的事。
獨孤信快速地從橋洞里出來,把衣服一穿直奔樹林往回趕。他不去送信了嗎?當然不去,因為他決定明天還要出來一次,所以就當是明天出來的借口吧。
「霍大哥,我回來了!」說著把黑s 包裹交給了霍正天。霍正天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把包打開,取出一個黑s 小盒,盒子邊上用金線瓖嵌,正中間還有一些古樸的花紋,四角各有一顆閃閃發光的珠子,整個盒子雖小,但是卻讓人覺得這絕不是一般的普通盒子。霍正天其實早就知道了獨孤信沒有打開盒子,因為這盒子早已被他用元力封住,一旦有人打開,他便會第一時間知道的,這麼做也是防止盒子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竊,而這次也被他恰好用來試獨孤信,當然,這話他不能對獨孤信說。
「獨孤兄弟,這次真的謝謝你,短短兩天內你便幫我兩次,我霍正天也是有恩必報之人,你說吧,你有什麼要求,看我能不能滿足你,也算是對你救命之恩的報答了。」
「霍大哥,我幫你可不是因為要你什麼東西才做的。要了你的東西,那還叫幫人嗎!再說了,我也沒什麼想要的」,獨孤信見霍正天這樣說趕忙答道。
霍正天滿意地點了點頭,他覺得獨孤信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這次的試探算是通過了,這樣他心中的那個結終于能松了一點。于是接著說︰「我一生縱橫江湖,敗在我手下的人不計其數,更是有著一身的絕學,我看獨孤兄弟也是習武之人,獨孤兄弟若是對武學感興趣的話我便教你幾招,如何?」
「沒興趣,師傅教了我八年我都學不會,你的那些高深功法我看我更是沒戲,算了,還是你自己留著吧!」獨孤信一听霍正天要傳自己武功便頭疼了,說真的,他資質實在太一般了,使勁學習一些自己根本學不會的東西那才叫痛苦。
霍正天一愣,還有人不願要?這天下還有不願意變為強者的人?以前不知道有多人想從他這學得一招半式的,都被他毫不留情地拒絕了,可現在~~,居然有人主動拒絕他,可是看獨孤信的樣子絕對不是騙他的,于是便問︰「你真的不學?你可想清楚了,以後若是後悔了可就來不及了。」
「也不怕霍大哥笑話,我是真的對功法領悟太差,師傅估計都把我放棄了,所以當年才教我‘萬里孤鴻’的輕功身法,讓我以後足以自保便可。我也就輕功稍微能好一點。」獨孤信不好意思地說道。
輕功?霍正天可沒有輕功功法給獨孤信,不是說輕功身法尋常人沒有,再說霍正天也不是尋常人,只是~~他從來沒有練過什麼輕功的功法。一般人是因為對天地至理感悟不夠,修為不行,所以才會有輕功之說,這是借自身的技巧以達到暫時x ng的身體輕巧,所以但凡修煉稍有小成者,皆會調動自身元力以達到一定程度的天地相通,從而隨心控制身體速度和高度,當然這和自身元力修為大小有關。霍正天可謂是資質極佳,從一開始便是修煉內功修為,所以從來沒有對輕功在意過,這也難怪他會感到奇怪,只是他沒想到獨孤信竟然資質差到這種地步。霍正天不禁惋惜,本來想著看這個小兄弟能否繼承自己的衣缽,繼續完成他未完的希望,可是這猶如一盆冷水潑到了頭上。造化弄人呀!
「獨孤兄弟,我們坐下好好聊聊吧,好久沒能跟人這麼舒坦地聊天了,過來。」霍正天示意獨孤信坐他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