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系列叢書 第一章 《金神之憶》第十節 自在翱翔

作者 ︰ 照見五蘊皆

()不光是在火車站和鏡廊有反應,甚至在巴黎的地鐵上,言羽也曾忽然感應到氣息,突然提出要下車,堅持要去看附近的奧賽博物館(Mus ed’Orsay)。

這是一座被譽為「歐洲最美的博物館」,坐落于法國巴黎賽納河的左岸,與盧浮宮隔河相望。它是世界上收藏印象派畫作最多的地方。

提到奧塞博物館,不得不提到塞尚,「現代繪畫之父」。作為第一個從真正意義上用主體意志改變藝術對象的畫家,塞尚對畫面結構的處理和解釋給後來的立體派繪畫以直接的啟發。塞尚藝術最具體的貢獻是「用s 彩造型」、「藝術變形」和「幾何程式」,其中深含時空轉化之道。

塞尚在繪畫前從來不打草稿,相反,他首先要做的是借助對s 彩的分層,通過z y u聯想同時進行比較和對比,創造出空間和s 彩透視的深度感,由此造就出並非一個而是多個透視。塞尚的作品,不是由線構成,而是s 彩的產物,正如神眼可以穿越時空觀,看到事物的不同s 彩,及s 彩之後的層層s 彩。塞尚的作品中,很少能看到標準的幾何形體,而是根據個人特殊的感受,改造對象的形體,使之更單純、堅實和引起重量感,從而使繪畫上的形象,變得像雕刻甚至建築那樣穩定、堅實而不可動搖。

激發言羽的感應,讓他來到的奧塞博物館,不僅有塞尚、凡高、莫奈等很多藝術大家的稀世奇珍,藝術瑰寶,最重要的,還有博物館本身。

這座被稱為「歐洲最美的博物館」的藝術宮殿,其腳下的土地曾歷經過無數的變遷。19世紀中葉,這里曾是當時的行政法院和皇家審計院。微星年歷1789年法國大革命期間,這里和阿房宮一樣被大火燒毀,付之一炬。

後來為了迎接巴黎萬國博覽會,才在這里修建了火車站。

而火車站廢棄之後,在其中修建了奧賽博物館。

火車,對言羽來說極其親切。

讀大學的時候,四年光y n,每次假期都坐火車遠行千里返校返家。

即便是駕著白s 的寶馬,以200公里的時速在德國的公路上馳騁,兩邊是一望無際的碧綠田野,間或有金光燦燦的大片油菜花,耳邊放起悠揚的音樂,頭上是輕盈的小鳥在天空中自在翱翔,即便如此,給言羽的感覺,也不如在安靜平穩的火車上前進感覺更舒適。

或許火車對言羽來說,就是生命的象征,而乘坐火車,就象是在經歷生活,享受生命。

生活就是這樣,永遠是一輛單程的火車。雖然所有人出發點不同,路上的行程經歷不同,但目的地都只有一個,那就是終極的死亡寂寞。在這樣的平凡世界中,沒有什麼能永垂不朽,一旦錯過,永不再有,正如微星上言羽那未曾出生的女兒。

回程途中,在從歐洲返回亞洲的荷航飛機上,言羽不禁回想,年輕讀大學時,曾選修過法語。當時覺得法語是世界上發音最美的語言之一,心中就生出念想,希望自己有生之年,一定要去一趟巴黎,感受一下法國的藝術氣息。

而思想決定行動,行動決定習慣,習慣決定x ng格,x ng格決定命運。沒想到十多年後,最初的夢想,果然實現,果然達成心願,不虛此行。

想到這里,言羽的心中,不禁響起一首歌︰

如果驕傲沒被現實大海冷冷拍下

又怎會懂得要多努力

才走得到遠方

如果夢想不曾墜落懸崖

千鈞一發

又怎會曉得執著的人

擁有隱形翅牓

把眼淚裝在心上

會開出勇敢的花

可以在疲憊的時光

閉上眼楮聞到一種芬芳

就像好好睡了一夜直到天亮

又能邊走著邊哼著歌

用輕快的步伐

沮喪時總會明顯感到孤獨的重量

多渴望懂得的人給些溫暖借個肩膀

很高興一路上我們的默契那麼長

穿過風又繞個彎心還連著

像往常一樣

最初的夢想緊握在手上

最想要去的地方

怎麼能在半路就返航

最初的夢想絕對會到達

實現了真的渴望

才能夠算到過了天堂……

與此同時,言羽又想,可惜歐亞之間,長途旅行,一次就要坐十多個小時的飛機,不能離開。難怪喜歡抽煙的爸爸和高血壓和媽媽堅持不來。

可惜為人,生而愚鈍,無力飛翔,不得不借助飛機這個悶罐工具來幫助飛行。同人的生命如坐火車一樣,坐飛機長途旅行,更是如同被關在牢籠子里的小鳥一樣,甚至于連想開開窗透透氣,也僅僅只能是幻想。

要是有朝一r 自己能作一只小鳥,有自己的翅膀,可以z y u自在,天際翱翔,那是多美的一件樂事啊,可惜坐在飛機上,也只能是想想而已……

不過言羽不會想到,數萬年以後的此時此刻,金神已然實現言羽當初的夢想,化身為小鳥,z y u翱翔于天地之間。而且重返微星,重登安特衛普。

Somebirdcouldnotbecaged;

Theirfeathersarejusttoobright.

有些鳥兒,注定不會被關在牢籠里,

因為它們的每一片羽毛,都閃耀著z y u的光輝。

在金神的眼中,言羽就是一只這樣的鳥兒——一只大笨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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