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他也真是的,既然都出手了,就順便幫我們擺平了就是,還讓我們大老遠的跑這麼一趟,真是苦命啊。」
這里是南浦區郊外的一處爛尾樓,很巧合的是,這里就是上次龍濤遇到血殺佣兵團那些人的地方。爛尾樓中,陳斌與陳娜的身影,又出現在了這里,他們這已經是第二次出現在這個地方。
就在剛才,龍濤將抓到的那個唐裝男子,交給了兩人,然後便直接離開,將所有的事情都讓兩人去做,而他則是返回去,享受他的大學生活。
陳斌看著倒地的唐裝男子,臉s 有些發苦,有些埋怨龍濤不幫忙。
「行了,教官有他自己的事,況且這件事交給我們也很合適,我們現在要做的,是爭取在短時間內,將整件事情查個水落石出,」相比陳斌的埋怨,陳娜卻是沒有過多的怨言,反而因為又能見到龍濤,而心情顯得不錯。
聞言,陳斌無奈的聳了聳肩,撈起地上的男子,然後便與陳娜一起離開了這里,這里畢竟不是辦事的好地方,而且有些工作,還要其他人配合才能更快的查出事情的真相。
折騰了差不多一下午的龍濤,回了自己的出租屋,將從南大研究室里拿回來的檔案,整理了一遍,同時確定好幾個目標後,他便出門了。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龍濤用自己的方式,調查那幾個他確定的目標的信息,刪減了其中幾個不可能的人,最後只剩下兩個與當年他父母失蹤的案件最有可能有聯系的人。
一個是當年的南州市公安局長,一個是當年研究院的一個主任,如今這兩個人,一個高升,一個轉戰商場,混得風生水起。
確定好了目標,龍濤定下了一個計劃後,這才又回了學校,這幾天除了上課,其他的時間都沒有待在學校,搞得宿舍的那三個,都覺得龍濤在外面是不是包了什麼金絲雀,樂不思蜀啊。
「嘿,你小子舍得回宿舍了?快老實交代,你一天到底幾次?」
龍濤一進宿舍,張東霖便問了一句讓他無語的話,對此,龍濤直接選擇了無視。
「有個不好的消息,你要不要听?」
見到龍濤坐到自己的床上,與之相鄰的床鋪上,剛才在擺弄著老舊筆記本的鄭甲濤,停下了手里的動作,看向龍濤說道。
「怎麼每次不好的消息,都是你來告訴我,」听到這話,龍濤不由笑著說道。
「他們兩個,一個在煩惱自己的事,一個又沒心沒肺,所以只能由我來告訴你,」鄭甲濤聳了聳肩說道。
「哎,這話我可不愛听了啊,誰沒心沒肺,哥那是報喜不報憂好不好,悲情與哥的形象不符,霸王又煩惱著協會的事,自然就只能交由你這個舍長來告訴咱們夜不歸宿的龍濤同學了,」張東霖听到鄭甲濤的話,頓時就對號入座,開口反駁道。
「說吧,又是什麼不好的消息,」龍濤搖了搖頭說道。
「宿舍查房,你連續幾天都不在宿舍里睡,被學生會的人盯上了,而且不是別人,是那個黃子明,」鄭甲濤說道。
聞言,龍濤無所謂的點了點頭,將目光轉向一旁蹲著馬步的項軒,問道︰「他協會又出什麼事了?」
「還不就那跟跆拳道協會之間的事,上次他不是將跆拳道協會的副會長打了嗎?之後跆拳道協會的會長強勢來襲,雖然最後的結果還是咱們的霸王贏了,但是那個會長並不罷休,而是宣布跆拳道協會,將跟武術協會來一場協會之間的比試,五場比試,贏的協會將繼續存在,輸的直接就地解散。」
听到龍濤的話,張東霖撇了撇嘴說道,臉上對跆拳道協會顯得很是不屑。
「會長跟副會長,這跆拳道協會兩個最強的,都輸給了我們的霸王,怎麼霸王還這麼鄭重其事?」听到這話,龍濤不由有些奇怪。
「還是我來說吧。」一旁一直蹲著馬步的項軒,在這個時候開口道,他看了龍濤一眼,然後解釋道︰「比試是五場,一方先贏三場就算贏,武術協會拿得出五個人,但問題就是,這五個人中,加上我,只有兩個能上得了台面,而對方的協會,原本人就多,能夠拿出手的人,自然比我們這邊要多,除了正副會長之外,另外的三個人,也很不簡單。」
听到這里,龍濤算是明白了,說到底就是武術協會沒人,既然沒人,為什麼還會接下這樣的比試?龍濤看了一眼項軒,就明白一定是直x ng子的項軒,沒有忍受住對方的挑釁,才接下來的。
「這有什麼好苦惱的,你比跆拳道協會里所有的人都強,你直接將前三個參加比試的打趴下,不就行了?」鄭甲濤奇怪的說道。
「沒那麼簡單,比試是五場,每方是五個人,怎麼安排上場的人的順序,這不僅要考慮對方會派什麼人上場,同時要考慮自己這方上場的人,能否將自己的作用發揮到最大,並不是我第一個上場,就一定有用的,而且雖然我的確贏了跆拳道協會的會長,可那也是險勝,」項軒搖了搖頭,臉s 有些不好看的說道。
听到這話,龍濤對項軒又高看了一眼,後者雖然脾氣大、x ng子直,而且也沖動,但絕對不是一個莽夫,在接下與跆拳道比試的時候,應該已經仔細的考慮過雙方的勝率,而且其中能夠讓其毅然接下比試的,便是這比試還存在幾率、運氣等其他一些不確定的因素。
「比試是什麼時候?」龍濤想了想,開口問道。
「就是明天晚上,就在綜合體育館,而且這個消息,已經在整個學校里都傳遍了,」項軒回道。
「學校方面,難道就允許協會之間這樣的私斗?」龍濤奇怪的問道。
「呵呵,誰叫我們協會人少,已經少于一個協會創建的基本人數,學校方面本來就要勒令讓協會解散,這次的事情,恰好給了學校一個更好的借口,一旦輸了就地解散,」項軒有些苦澀的笑道。
聞言,龍濤有些默然,他也很清楚,相比起跆拳道這些學起來簡單、看上去又華麗的武術,華夏武術不僅學得慢,而且又辛苦,在這樣一個快餐時代,什麼都講究效率,這種上手慢,又花時間,而且辛苦的事情,已經很少有人還會願意去學。
「對了,除了你之外,另外一個還能夠挑得起大梁的是誰?是你們武術協會的會長嗎?」龍濤有些好奇的問道。
「哎,如果是就好了,我說的是副會長張運,我們那位會長,我加入到現在,都沒有見過他,似乎都不在學校里,听說自從上一年輸給了跆拳道的會長之後,我們的會長就消失了,除了偶爾張運能夠電話聯系到,其他的人根本不知道這位會長在哪里,」項軒無語的說道。
龍濤點了點頭沒再說話,只是心里打算,明晚兩個協會比試的時候去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