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風坐在開往濱州的火車上,心里有些激動。
「馬上就要見到分別很久的家人了,只是不知他們能不能原諒我。」想到這里,吳風模了模放在座位下面的黑s 提包,心想一切都靠你了。
前面的座位坐下了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車站里見到的那對年輕情侶,無巧不巧的就坐在他的前面。兩人一坐下,就把背包里的零食擺在了吳風面前的桌子上,這讓吳風暗暗皺了皺眉頭,但他並沒有說什麼,而是閉上眼楮,將右腿放在左腳的膝蓋上,擺出他改良後的易筋經姿勢,繼續吸氣。
剛才在大廳里用順風耳偷窺的時候,費了他不少的氣,只一個時辰,他體內五成的氣就被消耗光了,這讓吳風越發感覺到體內氣的稀少了。
「必須將氣提升,就算以後不能超越師傅,也不能相差太遠。」吳風暗暗發誓。
火車已經開了,車上的人也慢慢熟悉起彼此來,大家雖然來自天南海北,但互相攀談還是很容易的,畢竟旅途遙遠,必須找點事情打發時間,否則旅途就太無聊了。
車廂里的聲音越來越大,有彼此介紹的,有互相吹捧的,甚至還有講笑話的。吳風這一桌也不例外,一開始只是對面的情侶說彼此小聲的聊天,後來可能沒有話題了,于是又和吳風旁邊的女孩聊了起來。
女孩一開始有些靦腆,不過聊開了之後也就很健談了。吳風雖然閉著眼吸氣,不過他們聊的每一句話都听到了。那對年輕情侶,女的是濱州本地的,而男的則是合肥的,兩人在合肥上大學,今年都是24歲,這次一起回來是想到女方家看看,在女方家長面前確立戀愛關系。
吳風從女孩的語氣中听出好像女孩家並不同意他們之間的戀情,迫不得已女孩才想出這麼一個辦法,希望帶男朋友回家去,父母見了會改變想法。只是吳風卻並不看好他們,吳風看出男孩的眉宇之間有些暴烈之氣,說明他有些暴力傾向,如果跟這個人結婚,那一定會經常接受家庭暴力的。
當然,這種相面之術,一般人是看不出來的,吳風也是將氣灌輸到眼楮上,用起千里眼才看出來的,要知道,在相隔不到一米的距離下,就算是男孩肌膚上的紋理他都能看的一清二楚,更不用說那一絲暴烈之氣了。
而坐在吳風旁邊的女孩,今年也是24歲,老家是河南的,這次來濱州是來打工的。至于為什麼到濱州打工,女孩並沒有細說,吳風猜到里面一定有些難言之隱。
女孩雖然對吳風保持著距離,但吳風對他卻很有好感,這倒不是說吳風對這女孩一見鐘情,而是吳風看出這個小姑娘很單純,沒什麼心眼,這樣的人在現在這個浮躁的社會上還能保持一顆單純善良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一般人在社會上生活幾年早就變得很油滑了,女孩卻沒有,也許是x ng格使然,也許是家教,也許兩者都有。吳風甚至覺得女孩是他的前身,他沒有蛻變成為現在吳風時的前身,有了這種想法,吳風對他更加有好感,于是吳風不再練氣,他睜開了雙眼,將右腿放下,有些下滑的身體向椅子上靠了靠。
三個人看到吳風睜開了眼,以為他們把吳風給吵醒了,于是三人自覺的都閉上了嘴巴。吳風笑了笑道︰「沒事,你們聊你們的。」
看到吳風的笑容,三人明顯一愣,尤其是兩個女孩,臉蛋都紅了,雖然跟吳風只是偶然相遇,但吳風嚴肅的面孔好像常年不化得冰雪一樣,給人的印象是非常冷峻,而吳風忽然的一笑,又給人一種ch n暖花開的感覺,讓人覺得這才是他的本x ng,活潑開朗,這兩種不同的x ng格轉化只在一瞬間,就算是最高明的影帝也很難做到。不過吳風的笑容確實讓三人對他改觀了不少,于是吳風也融入了他們的談話中。
尤其是對面打扮妖艷的女孩,對吳風充滿了好奇,問了許多的問題,甚至問吳風為什麼皮膚保養的這麼好,又白皙又光滑,把許多女孩都比了下去。
吳風發現在提出這個問題時,另外兩人也把頭側了過來,看得出來,他們也對這個很感興趣。稍微一想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因,因為男孩臉上有豆,女孩皮膚偏黑,與吳風的又是白皙又是光滑的皮膚正好成反比。
吳風不禁有些苦笑,他總不能說自己是練氣者,可以阻止紫外線對肌膚的傷害,才能使皮膚又白又光滑吧。只好對他們說從小皮膚就這麼白,並沒有什麼秘方。這樣的理由三人信以為真,畢竟一個男人不可能對皮膚進行保養,否則的話就太娘娘腔了。
不過相信歸相信,三人還是露出一絲失望之s ,尤其是那男的,眼中甚至流露出一絲嫉妒,能不嫉妒嘛,一個白皙的像個娘們,一個滿臉痘痘,放在誰身上都嫉妒。
看到三人的表情,吳風心里又一陣苦笑︰「如果他們看到我小時候的照片,恐怕就不是這個表情了。」
吳風想應證一下對旁邊女孩的猜測是否準確,于是就跟女孩閑聊了起來。女孩雖然單純,但是防人之心還是有的,所以吳風並沒有過多的問他的現在,而是打听他過去的生活,通過閑聊,吳風知道女孩名叫林靜,從小父母雙亡,只有一個弟弟相依為命,兩人從小在被一個遠房親戚收留長的,那個親戚對他們很好,不但供他們吃穿,還供他們上學。只是由于負擔太重,女孩在上完初中之後就開始打工,為家里減輕經濟負擔,而他的弟弟繼續上學,直到現在考上了一所名牌大學。
听完女孩的講述,吳風心里一喜,他猜的不錯,女孩確實很早就在社會上打工了,吳風對他的眼光有了些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