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生辭帝夢 第六十三章 厚熜

作者 ︰ 彤非壘

()屋外的朱子禪未曾敲門,里面的連松已是察覺了有人站在了屋外,「是禪兒吧,有事進來說吧。」

朱子禪應聲走了進去,連松又是說道︰「怎麼這次回來為什麼不讓眾師弟知道呢?」

朱子禪道︰「師傅,我回來只為取回一件的東西,完了之後我還是要下山的。」

連松道︰「你是要你娘的遺物?」

朱子禪听完,跪了下來,道︰「師傅,遺物對我真的很重要,望師傅能給我。」

連松道︰「這本來就是你的東西,自是會給你的,想來也是應該讓你知道事實了。」說完連松便是走到他床後的櫃子旁,從里面取出了一個粉s 包裹。

連松將它遞給了朱子禪,「禪兒,這就是你娘叫我保管的東西。」

朱子禪接過包裹,小心翼翼的將它打開了,朱子禪首先見到的一塊方形玉佩,上面還雕刻著兩個字,厚熜。

「厚熜!」朱子禪不自覺的就將它念了出來,之後他又是在包袱中發現了一封書信,朱子禪將書信看完之後,整個人就是愣在了那里。

朱子禪知道這是他娘遺書,而這封信卻是說明了自己真名其實是叫朱厚熜,興獻王朱祐杬才是自己的真正父親。

這封信說的很是朦朧,但朱子禪知道他的娘是不會騙他的,所以自己是興獻王的兒子倒是有幾分是真的。

朱子禪道︰「師傅,當時我娘是怎麼將我送上山的?」

連松道︰「你娘當時已是有了尋死之心,將你送到山上之後便就自盡了,只是拜托我將這些等你以後長大了再交給你。」

朱子禪道︰「可是我娘為什麼一早不讓我知道自己的身世呢?」

連松道︰「想必你娘有他迫不得已的苦衷,禪兒接下來你準備怎麼辦呢?」

朱子禪沉默了很久,才說道︰「我想我要去興獻王那里一趟,我要弄清楚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我就突然的變成了興獻王的兒子。」

連松道︰「作為人子,你自是應該弄清楚當年你娘是為了何種逼迫才走上了自盡的道路。」

朱子禪道︰「師傅,我想過幾r 我就下山,這事留在我心上一直不能讓我安定。」

連松道︰「好吧,不過禪兒你記住,不管你是誰的兒子,好男兒在世應當為國為名,給百姓一個幸福的生活,切不可助紂為虐。」

朱子禪道︰「徒兒明白了。」

過得幾r ,朱子禪又是帶著韓青離開了武當趕往了興獻王的封地。

二人很急,在路上沒有多做逗留就來到了興獻王的封地之上。二人沒有馬上就去王府,而是在這街上觀察起了這里的人情世故。

朱子禪喝了一口茶,說道︰「這里的確是要比江西要好,看來興獻王的統治有方啊。」

韓青道︰「這里的人生活的很富裕,江西雖然也是富饒之地但是百姓們所掙到的都進了寧王的腰包,寧王又是用這些前來招兵買馬,百姓們生活當然是比不了這里了。」

朱子禪道︰「我真的不明白權力真的那麼有吸引力嗎,爭來爭去傷害最大的還是老百姓。」

韓青笑道︰「我猜想大師兄若是以後當了皇帝那百姓就有福了。」

朱子禪道︰「青兒,此話不可亂說,這可是要殺頭的。雖然我以後是當不了皇帝,但是我會幫助皇上處理好百姓的事。」

二人說著笑著,這時朱子禪卻是感到了不妙,連忙提醒韓青,「我們被人盯著了,小心一點。」

韓青听完向四周看了一番,說道︰「我們第一次來怎麼會被人盯住呢,大師兄你是不是看錯了。」

就在韓青說完,四面八方暗伏的殺手已然是全部發動,就在這光天化r 之下動起手來。

頓時大街上一片混亂,朱子禪見到兩把刀砍向了自己,連忙抽出自己的隨身寶劍,將攻來的大刀給移到了桌上。桌上的茶具此時已是十去仈ji ,露天的桌椅傾倒一地。

這時,慌亂的人群中卻是有人說道︰「王爺對我們恩重如山,我們今天就替他殺了這個賊子。」

朱子禪怎麼也沒有想到那人這麼一喊,竟是連大街上的百姓都是前來攻擊他們,更有甚者竟是手邊有什麼就拿什麼全都砸向了朱子禪。

朱子禪大感不妙,連忙說道︰「各位是不是對在下有什麼誤會,我們能不能說清楚了再動手。」

誰知那些人卻是對朱子禪的話卻是充耳不聞,還有人高聲喊道︰「不要放過這兩個人,當年寧王將王爺害的那麼慘,現在也不要跟他的兒子客氣!」

朱子禪听完這才知道他們跟自己動手乃是因為寧王的關系,當下也不再多說,只是擋掉了別人的攻擊,自己卻是不忍動手去傷害老百姓。

那些人見還是傷害不了朱子禪他們,又是向著二人揮撒了石灰粉。

這朱子禪武藝很是高強,尋常兵器自是會被朱子禪給化解掉,只是這石灰乃是無形之物,朱子禪阻擋不掉,立馬便是被這些石灰粉給揮灑進了眼楮。

頓時朱子禪便是感覺自己的眼楮一陣火辣隨後竟是什麼也看不清了,朱子禪可是不想韓青也是受到這傷害連忙是將韓青護到了懷中,之後便是施展著武當梯雲縱從這個地方飛了出去。

看見二人逃走,那些人更是大罵自己無用,自己這麼多人竟是連兩個人也是未曾抓住。

其中興獻王府中的總教練梁江走到了二人逃離的地方,卻是從地上拾起了一塊玉佩,只見得上面卻是寫著「厚熜」。

梁江拿著玉佩自習觀察了一番,然後說道︰「想來這定是那寧王兒子留下來的東西了,我還是將它交給王爺吧!」

梁江回到了王府,將這塊玉佩交給了王爺!

只見得這高堂上的興獻王,面目雖是四十來歲的模樣,但他的雙鬢已是花白,樣子顯得很是滄桑。當他接過玉佩的時候,雙手一時顯得無力竟是將玉佩給滑落到了地上。

往事雖是已為塵土,本不願再被提起,但是此時興獻王的腦中還是記起了三十年前的情景。

那是一位極為美麗的女子,美麗的讓朱祐杬感覺天地間已是只有這個美麗的女子!

她叫詩涵。

「祐杬,我要在這塊玉佩上刻下我們以後孩子的名字,你覺得叫什麼好呢?」

「現在你都還不是我的妻子,提孩子還是太早了吧,不過以後若是真有孩子了,不管男女都叫厚熜吧!」

「那我就叫師傅把厚熜刻上去吧!」

……

梁江看著王爺就連玉佩滑落外地都是未曾察覺到,連忙提醒王爺,「王爺,你沒事吧,那塊玉佩是寧王兒子的東西!」

被梁江這麼一叫,興獻王反應了過來,又是將玉佩重新拿回到了手中,說道︰「你是說這是寧王兒子的東西,你怎麼得到了,快說清楚!」

梁江說道︰「是這樣的,白蓮山一戰我也曾見過朱子禪,知道他是寧王的兒子,現在看到他來到了這里,想起了王爺的遭遇一時氣憤就吩咐人拿下他準備交給王爺處置。誰知那小子武藝高強,那麼多人都沒有將他抓住!」

興獻王听完,卻是大罵了一聲,「糊涂,我和寧王有恩怨,你們怎麼可以對他兒子動手呢,趕快去將他尋回來,我有事要問他!」

梁江道︰「是,王爺!」說完這梁江就是退了出去。

此時,朱子禪和韓青已是跑到了一條小河旁,韓青見此處已無人煙,便是安心的在此處休息了起來。

韓青看著朱子禪還是看不見,便是說道︰「大師兄,我去弄些水,給你洗下眼楮!」

朱子禪連連搖頭,說道「不可,這石灰粉末遇水就會發熱,到時候會燒壞眼楮的。」

韓青焦急的說道︰「那怎麼辦呢?」

朱子禪道︰「這里應該有樹葉,花草之類的東西,你去將它們的汁水提煉出來,然後用布粘著他們來給我擦眼楮!」

韓青道︰「我這就過去給你找來。」

朱子禪「嗯」一聲,便是坐到了地上,然後準備是拿出自己的玉佩。但是他卻是發現,自己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是丟失了那塊玉佩,這下朱子禪大急了起來,竟是瘋狂的在地上胡亂的抓了起來。

走的不遠的韓青也是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連忙趕了過來,問道︰「大師兄,你在找什麼啊?」

朱子禪道︰「青兒,你快看看地上有沒有我娘給我的那塊玉佩,我不知道怎麼的就遺落了它。」

韓青道︰「我先把這些汁水給你就擦擦眼楮吧,等會我們倆一起找。」

可是就在這時,這小河邊也是被人給找了過來,韓青一看發現那些人都是衣著錦服,手上都是拿著兵刃,想來也是那些剛剛擒他們不得,現在又來搜查的人。

韓青擔心自己二人會被發現,連忙是扶著朱子禪又往他處躲藏。

二人這時卻是來到一個小山坳,只見這里叢花四生,綠草長得很是茂盛,韓青也不知道這里是凶是險,就是扶著朱子禪走了進去。

誰知二人竟是走到了一個地洞的上面,這洞口被長草蓋住,一時也很難發現,二人一不留神就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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