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籠中凶險萬分的搏斗,律風絲毫不去擔心籠中人會出什麼事,他一邊看還一邊跟著籠中人學起了捕獵的招術。
籠中的獵豹正在怒吼,可是獵豹對面的捕獵人卻是絲毫不顯擔心,常年的捕獵經驗已讓這個滿臉胡須的大漢在面對如此凶猛的野獸也能游刃有余。只見他一躍、一掃、一拽、然後抓住獵豹的尾巴竟就是硬生生的將獵豹摔到了牢籠邊界。
看到這一幕,律風連忙拍手稱快,「壯士真是好力氣,趕快將壯士放出來,朕要好好賞他。」
這壯士接受了賞賜便就離開了豹房,站在牢籠外的律風看見籠中的獵豹昏昏y 睡,自己也是想去牢籠中去與這只獵豹較量一番。想到就做,律風對著江彬說道︰「你把牢籠打開,讓朕也進去試試!」
江彬連忙阻止道︰「這萬萬不可,皇上高貴身軀怎麼能與這些猛禽搏斗呢?我擔心皇上會被這些猛獸傷害到。」
律風道︰「你害怕朕會受傷,那你是說朕的能力不如一個捕獵者了?」
江彬看著律風要吃人的眼神,連忙說道︰「不不,皇上的能力誰人能比?」
律風道︰「那你還廢話什麼,趕快把門打開,有你在朕身邊,朕怎麼會有危險呢?」
江彬見皇上這樣器重自己,當下也不再多說什麼,就把牢籠打開了。
律風見門打開很是高興的便就進了牢籠,外面的江彬見皇上進去並沒有把門關上,一來他想在皇上危險時能最快的跑出來,二來他也可以最快速度的進去救皇上。
里面的律風看著摔倒在地的獵豹,嘴上出現了邪笑︰「朕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和朕斗!」
律風慢慢走近了獵豹,走到了獵豹的正前方!
外面的江彬看著皇上離獵豹如此的近,連忙提醒道︰「皇上,這只獵豹剛剛才被關進來,凶x ng未除,你可要當心啊!」
此時的律風整個心都放到獵豹的身上又怎麼沒听見江彬的提醒呢,只見律風竟是大膽的用手去模了一下獵豹的鼻子,好家伙這一下獵豹咧開嘴悶哼了一聲,獵豹的這一個動作連忙是將律風嚇退了好幾步。退後的律風見獵豹沒有沖上來放下心的輕模著自己的胸口,然後對著獵豹喊到︰「就是這樣的本領就來嚇唬朕,看朕怎麼拔了你的豹皮。」說完又是朝著獵豹沖了過去。
獵豹見律風氣勢洶洶的沖過來也不再示弱連忙是爬了起來並快速的向律風撲了上去,律風未曾料到獵豹會撲向自己,連忙是學著捕獵者的方法閃了過去。落地的律風掀起自己的兩只衣袖,說道︰「好家伙,跟朕動真力了,朕也不會怕你的。」說完張開雙手就與獵豹惡斗起來。只見的律風與獵豹有時抱在一起,有時又是被律風壓到了地上,最後又是獵豹將律風壓到地上,律風被獵豹弄得差不多已是j ng疲力盡。
此時獵豹凶x ng大發,已是張開了血盆大口,它的嘴大的竟是可以將律風的頭整個吞下。只見它的大嘴已是慢慢的接近律風的頭,律風感覺危險已置連忙是將手從獵豹的抓下抽出擋住了獵豹靠近的嘴。
外面的江彬見到皇上已是凶險萬分連忙是不顧凶險的沖上前,江彬左手倫起獵豹的頭,右手就不听的去拳擊著獵豹的眼楮,獵豹感覺頭部傳來的劇痛一下子便是放開了律風退到後方咆哮了起來。咆哮了一會,獵豹又是怒視起律風和江彬二人來,獵豹轉移了位置竟是擋住了二人出籠的去路。
江彬想皇上已是受了不少的驚嚇,便是擋到了律風的身前,「皇上,這獵豹已是發怒了,讓奴才來對付它。」
獵豹可是不給二人說話的機會,在這邊二人說話還在進行的時候獵豹已是跳躍著撲了上來。
律風見到前方獵豹已是撲過來,連忙跳躍起趕在江彬之前就是給了獵豹一個飛踢。律風的這個動作甚是簡單,可是這動作看在江彬眼里就頓時讓他傻眼了,江彬心中暗問自己,「以前可是沒听說過皇上會什麼絕頂武功,怎麼剛剛皇上這一踢竟是踢出了紅光呢,沒有高深的內力是不可能是自己的屬x ng內力外現的,可是皇上怎麼可能會有高深的內力。」
江彬還在這里猜想而律風已是將被他踢死的獵豹拖到了江彬的面前,並說道︰「江彬,你看還是朕厲害吧,這麼凶猛的獵豹就被我一腳給踢死了。」
江彬覺得這倒是討好討好皇帝的一個好機會,于是諂媚的說道︰「皇上真是神功蓋世,這樣的力量放眼天下都是無人能敵!」
律風笑道︰「這好話可是不能多听,不過偶爾听听也無妨!剛才你護駕有功,朕賜你國姓,你以後就將朱彬吧!」
這被賜國姓可是天大的榮譽,江彬受此榮譽連忙是跪到了律風面前︰「感謝父皇賜姓!我以後便是朱彬了。」
律風听見江彬竟是稱自己為父皇,感到納悶,便是問道︰「父皇?你為何叫朕父王?」
江彬答道︰「皇上即是賜了我國姓了,就等同于我的再生父母,我當然得稱皇上為父皇了!」
律風看著這江彬可是比自己大了不少歲數,現在竟是稱自己為爹,覺得甚是好玩,便說道︰「有意思,有意思,以後朕就有義子了。」
正在律風這邊大笑的時候,突然是從外房傳來了「太後駕到」的聲音,律風一听這消息便是感覺不妙,知道太後肯定是問罪來了,律風連忙是問起了江彬︰「江彬,這豹房可有什麼地方適合藏身?」
沒等到江彬回答律風便是听到了太後的聲音︰「皇兒,見到母後為什麼要躲呢?」
律風知道自己是躲不了了,便是硬著頭皮走到了太後身邊,說道︰「兒臣參見母後!」
太後坐到了豹房的椅子上,說道︰「你現在眼里還有母後嗎,竟敢近十天都不去給母後請安!」
律風跑到了太後的身邊,給她按摩了起來,說道︰「兒臣這幾天都在忙著劉瑾的案子,一時間竟是忘了給母後請安了。」說完律風便是看見了太後身後的朱婷,可是律風卻是從她的眼神中讀出了幸災樂禍的感覺。律風心中暗罵道︰「一定是這個丫頭在太後面前說了什麼,回去之後定要懲罰她!」
太後可是不會相信律風所說的,太後指著牢籠中的各種野獸,說道︰「你就是這樣忙的,真是太胡鬧了。」
律風道︰「母後,兒臣知錯了,朕這次是感覺除了劉瑾這個禍患甚是高興,便在這里多待了一些r 子。」
太後道︰「即是胡鬧夠了就趕快回宮去,哀家剛剛問了乾清殿的太監,說皇上你已有五天沒上早朝了,現在桌上的奏折已快堆成山了,趕快給哀家回去批奏折。」
律風道︰「如今天下太平哪有那麼的奏折要批啊,那些奏折無非是寫些什麼天下太平,國泰民安的事,朕不用看都知道。」
律風本來還想繼續說自己不想回去看那些無聊的奏折,可是當他迎上太後那如炬的眼神時律風又是害怕的將準備說出的話給吞回了,隨後律風屈服的說道︰「母後,兒臣馬上回去。」
太後笑了笑,對著豹房的人說道︰「你們這些膽敢再帶著皇帝胡鬧,小心你們的狗命。」
豹房的人听到太後的這樣的說法都是害怕的跪了下來,誰也不敢再多說什麼。隨後太後又對律風說道︰「皇兒,趕快隨我回宮。」
太後已是擺駕回宮,律風也是很不情願的離開的豹房。在律風的龍車里,律風向朱婷說道︰「臭丫頭,你怎麼來這里了,你不是在劉府嗎?」
听到律風竟是稱自己為「臭丫頭」朱婷再也是忍不住了,沖上前擰住了律風的耳朵,說道︰「你還好意思說,你不是說有時間就去看我嗎,怎麼到現在也不去劉府去一趟呢?」
一旁的夏夢楠見到律風痛的直叫,連忙勸道︰「郡主,我們動靜小點,要是驚動了前面的太後,讓他看見你擰住皇上的耳朵可就不好了。」
朱婷听完放下了律風的耳朵,說道︰「你不覺得你欠我一個解釋嗎?」
律風道︰「解釋?剛剛不是說了嗎,朕最近很忙,連母後那里都去的少了。」
朱婷問道︰「忙?就是忙著看豹房的女人跳舞?看著野獸們搏斗?」
律風完全沒有听出朱婷話語中的火藥味,還添油加醋的說了一番,「還不止這些呢,朕今天親自進牢籠中與野獸搏斗,後來那只獵豹還被朕一腳給踢死了。」
夏夢楠見著越來越陌生的律風,真的不敢相信以前那個正義化身的律風今天會變成這樣,夏夢楠問起了朱婷,「婷婷,我們當初是不是認錯了,也許皇上根本就不是傻蛋?」
朱婷道︰「我也想我是認錯人了,可是眼前這個貪玩的皇上的確是律大哥。」
律風在一旁听得糊里糊涂,忍不住問道︰「你們在說什麼呢,律大哥是怎麼回事啊?」
這時,朱婷、夏夢楠竟是同時喊道︰「你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