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前,易雲盤坐在洞府中,將身上的各種布陣材料都拿了出來,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一連煉制了三座陣台後才將這座洞府毀了去,然後徑直去往血魔城了。
之所以煉制這三座陣台再走,是因為陣法一道無法像禁制一樣瞬息布置出來,想要制敵,只能得提前布置好。
如此,想要運用到實戰中,就不得不將布置的陣法縮小化,煉制在一個事先準備好的陣台中。
這種陣台,與在地面上直接布置的陣法不同,不僅可以隨身攜帶,亦可在實際戰斗中瞬息發出來。只要催動靈力將陣台祭出,就可催動陣台中的陣法制敵。與禁制相似,但更似法寶,只要陣台不毀,還可以多次反復使用。
不過,唯一的不足卻是比之直接布置出來的陣法威力要小一些,只能催發出原先的八成威力。
這一個月的煉制,三座陣台上,都被刻下了而今易雲最為擅長的陣法,其中有兩座殺陣,皆能夠對金丹後期修士造成威脅,另一座為一座小型傳送陣,可以隨機傳送千里遠,增加了他月兌身的能力。
出了這座呆了五年的山脈,易雲才知道自己究竟在什麼地方,此地竟然距離血魔城有二十萬里之遙,已然臨近南海之畔,偏遠之極。
也不知道當初邪雲子是如何將他帶到此地的,這麼遠的距離,就是他而今的修為已達到了凝神中期,全力之下也需要三個月的時間才能走的完。
心中默默的思索了一番,易雲便不再遲疑,化作一道遁光,循著血魔城的方向疾馳而去。
飛行在廣闊的原野上空,他的內心古井無波,不急不躁,雖然決定前往血魔城,但事先還得去打听一下五年前自他從血魔城中逃離後,發生了什麼事情。
而今沒有邪雲子沉睡,無法給他較好的意見,萬事只能靠自己,他不得不做著周全的考慮,畢竟,這個世界太過殘酷,太過危險,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有x ng命之憂。
一天後,易雲來到了一個名為邱鳳國的小國家,在這里他發現了一個頗小的修士集會,其中的修士修為大多是在凝氣期,少本分在築基期,而金丹期修士則沒有一人。
他在心中一番思索後,將自身氣息稍微收斂,只放出凝氣期十二層的氣息,然後便走了進去。
這個集市不大,從頭到尾不過只有一條街,被一個一品防護陣法隱藏在了一座不顯眼的山脈中。
易雲在走進去之後,神念在整個集會中一掃,稍稍了解了一下地貌之後,徑直走向一個酒樓。
對于打听想要的信息,沒有一個地方能比酒樓更加方便快捷了,無論是在世俗界還是在修真界,酒樓中每天來往的人絡繹不絕,消息的傳遞也是異常的迅捷、廣泛,各種信息都可以在其中打听的到。
易雲走進一家生意稍顯得不錯的酒樓,尋了一個偏僻的位置,隨後一邊喝著老酒,一邊將神念散發出去,听著周圍人談論的一切。
在這個酒樓中,每天來往的修士絡繹不絕,雖都是些築基期和凝氣期的修士,但所傳遞的信息也非常的廣泛,每個酒桌上的修士都在小聲的談論著近來修魔界所發生的事情。
不多久,易雲就听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不過,在听完之後,卻是大吃一驚,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五年前他被邪雲子帶出血魔城後,修魔界中大大小小的宗門幾乎都在事後派出了弟子尋找他的下落,甚至有些宗門都下了追殺令,動員所有修魔者追殺他。
這完全出乎了他的預料,他怎麼也沒想到事情的發展會變成這樣,原本以為就算當r 的事情在血魔城中比較轟動,但他那時修為不過相當于金丹初期,對于血魔城也並未造成什麼損失。
其中唯一可能引起別人注意的,也只有將梅艷兒斬殺的事情。
但是,梅艷兒的修為也不過才金丹初期境界,其身後雖有元嬰期修士撐腰,但卻絕沒有達到每個宗門都追查自己下落的地步,頂多也就是引起大極樂宗的追殺。
易雲不解,他將當r 的事情在腦海中一遍一遍的過濾,可終究還是找不到什麼能引起修魔界所有門派追查自己的原因。
「難道是我不是真正修士的事情泄露了?」
不自覺的,易雲想到了自己所修的煉氣士一脈,不過隨後他搖了搖頭,否定了這一猜測。
當初在血魔城中一路逃遁,與人對戰的較少,且他體內的靈力、魔力還有真元都已化為混元力,若他不主動顯露,沒有一個人能夠察覺到他所修煉為哪一脈。
就算有人察覺到他體內混元力的特殊,也無法引起這般大的轟動,因為混元力的氣息隱晦,其中雖包含了三種截然不同的元力,但卻早已不是一般人可以輕易的分辨出來。
而且,自他進入血魔城之前就曾可以的收斂自己的氣息,後面的逃遁和戰斗也並未曾刻意顯露,就連邪雲子這樣活了五千多年,閱歷極其豐富的老怪物也分辨不出來他所修是屬哪一脈,別人就更不可能了。
只是,若不是泄露了不是真正修士這個事情,還有什麼值得讓各大宗門都不惜派遣弟子尋找他呢?
易雲想不明白,搖了搖頭,將疑問埋在了心里,隨後再次探听了起來。
一天後,易雲帶著沉重的心情離開了這個集市,一路向東,奔向血魔城。
自他這一天所听的消息,雖然對他很不利,但所幸,因時間的流逝,各大宗門對他的追查漸漸的松懈了下來,讓他不至于太過擔心被人發現蹤跡。
而在這一天的探听之中,除了他自身的事情,還有一件事情引起了他的注意。
這個事情,是他這一天里,听到的最多的,也是最疑惑的。
在他未出現的這五年里,各大宗門竟突然派遣弟子在各大坊市中進行大肆購買,所買的物品大多是一些靈藥、丹藥、法寶、陣盤等一些物品,而且大多還是金丹期乃至元嬰期修士所需要用到的。
至于凝氣期和築基期的東西,卻少之又少,與以往基本上沒什麼變化。
對此,整個修魔界中不少的金丹期散修大感奇怪,一些凝氣期和築基期修士更是感覺到不明所以,紛紛猜測其中的緣由!
而這其中猜測最多的,赫然是修魔界將要與修仙界開戰!
因為有修士從北域傳來消息,北域的六大仙門也是紛紛大肆購買丹藥法寶等物品,與修魔界一般,動作很大,一般的坊市中,只要是金丹期和金丹期以上修士所需要用到的東西大多都非常緊缺,想要購買,基本上都是有價無市。
這一點,更是讓很多修士確定修魔界是真的要與修仙界開戰了。
很多人都有種一種暴風雨來臨的感覺,一時間整個秦南修真界都因此而彌漫了一種緊張氣氛。
不過,值得一提的是,有些散修疑向一些宗門求證後,得到的卻並非是修魔界要與修仙界開戰的事情,至于何種事情,各大宗門仿佛都是約好了一般,皆不做任何解釋。
一時間,真個秦南修真界的修士對此更加疑惑了,眾說紛紜,各種傳言四起。
易雲在開始听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是大感不解,同時心中也對此作出了各種猜測。但隨後卻是將其直接拋在了腦後,然後將內心的各種雜念拋開,一心趕往血魔城。
一個月後,就在易雲剛剛飛過一個沙漠,準備找個落腳的地方時,他突然心中一凌,極快的收住自身的遁速,在一個峰頂停了下來。
隨後他臉s 頗為y n沉的看向身後的天空。冷冷開口道︰
「三位一路跟隨在下到此,不知有何貴干?」
易雲目光微眯,看著他前方百丈外的虛空,此時,在那里正有著三道肉眼無法看見的虛淡人影漂浮在空中。
隨著易雲聲音的落下,那片虛空中忽然蕩漾出一道道波紋,三個身著同樣服飾的中年男子立時從中顯露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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