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令羅飛虎沒想到的是,那漫天飛舞的紅綢帶飄到他的身邊時,突然開始變得縱橫交錯,強韌無比,並將他瞬間給纏繞起來,羅飛虎拼命掙扎,卻是越纏越緊,到得後來,竟將他的雙手雙腳全身上下全都給緊緊縛住,並把羅飛虎綁得如同一個粽子一般。
本來羅飛虎也有自己厲害的法寶武器,可是他一上來便沒存好心,想要去抓秦湘玉兒的胸,又沒將秦湘玉兒的縛妖綢放在眼里,結果此時被秦湘玉兒像個粽子一樣把他給綁了個結實,他卻是連掙扎都掙扎不動了。
羅飛虎四肢仍在拼命地動著,臉上卻是憋得通紅,眼楮里已經沒有了y n笑和不屑,取而代之卻是憤怒和恐懼。
秦湘玉兒冷哼一聲,隨即手腕又是一個抖動,只見那紅綢帶頂端的金s 鋼球突然飄了起來,直向羅飛虎的頭上砸來。
「咚!咚!咚!咚!咚!叮—咚!」
那金s 鋼球不斷地砸在羅飛虎的腦袋上,臉上,伴隨著悅耳的叮咚響聲,隨即就是羅飛虎殺豬一般的嚎叫求饒聲。
「救命啊!饒了我吧!哎呀!痛啊!」一個堂堂彪形大漢被打得慘聲嚎叫,此時的情景卻是和他的樣貌頗有些不太相稱。
秦湘玉兒卻不放過他,嬌斥一聲,道︰「我叫你y n賤,我叫你喊!看我如何撕了你的嘴!」說完右手手腕又是一抖。
那金s 鋼球立時開始不斷地擊打在羅飛虎的嘴上,直打得他滿嘴都是血,連牙齒也被打得四處亂飛,此時羅飛虎「嗚嗚」的竟是連叫都叫不出聲來了。
這一次他沒被笑掉了大牙,卻是被打得崩掉了許多大牙。
台下所有人看到羅飛虎的這種窘態,盡皆哈哈大笑了起來,卻也有不少人在暗中思索著如果自己遇到了秦湘玉兒,應該怎樣才能去應付她的那兩條縛妖綢。
談先生趕緊笑著宣布道︰「請秦家千金大小姐手下留情,就饒過這羅飛虎吧,第一場,秦湘玉兒,勝!」
秦湘玉兒這才冷哼一聲,然後收回了自己的紅綢帶,輕輕揣回到懷中,轉身走出了擂台,連看都沒再看一眼那羅飛虎。
羅飛虎恨恨地捂著自己的嘴巴,訕訕走了下來,然後就帶著幾個手下向堡外急速行去,顯然這一次敗陣,他實在是沒有臉面再留在這里了。
令狐亂想高聲叫道︰「好啊,真是太j ng彩了,秦家姐姐實在是太厲害了!剛才那一片紅綢飛舞,真是叫人眼花繚亂,如墮夢中啊,那便好似是一個仙女一般在輕歌漫舞,猶如——」
「令狐想!你趕緊把嘴給我閉上!」
令狐亂想正自口沫橫飛的夸贊,被秦湘玉兒一聲呵斥,趕緊一縮脖子,把後面的話又給咽了下去,那一瞬間的樣子卻好像吃了什麼東西給噎著了一般。
台上的楚雲天似乎都沒怎麼看,仍在好整以暇的修葺著自己的手指。
談先生接著宣布道︰「接下來第二場,由上元元宗府的元錚對陣軟家公子軟池子。」
談先生剛一說完,只見元錚緩步走進了青s 火焰的擂台zh ngy ng,他黝黑的面容剛毅挺拔,雙目炯炯有光,便只往上一站,岳峙淵停,雖然他面上看上去年紀尚輕,氣質上卻隱隱已經顯出了一派大家風範。
令狐亂想低聲道︰「好好看看這個元錚,他可是一個狠角s 。」
印天暗自點頭,這個元錚的確實力不俗。
只听台上面坐著的楚雲天突然y n陽怪氣地說道︰「哎呀,沒想到就連咱們元宗府的少府主元錚大少爺,今天竟然也來了,哈哈,這麼說來,元少爺那自然也是在暗中喜歡南雲家的二小姐嘍?」
元錚不答楚雲天的話,只是向台上面的南雲嬌嬌深情的望了一眼,南雲嬌嬌卻是臉兒一紅,低下頭不敢去看元錚。
楚雲天看到這種情形,不由得心下恚怒,眼中閃過一絲毒意。
令狐亂想低聲笑道︰「嘿嘿,看出來了沒,那元錚顯然是在暗戀南雲嬌嬌,哈哈,沒想到堂堂的元錚竟然也是一個多情種子。」
印天微微一笑,沒有說話,其實他的內心之中對這個元錚卻是有著一份好感。
正在此時,突听得一聲桀桀怪笑,只見一個堆著滿臉y n險笑意的褐衣男子慢慢走了上來,站到了元錚的對面,這人二十歲左右的年紀,怪聲怪氣的說道︰「嘿嘿,想要娶美女,總得有點實力才行吧,別人都說元宗府多麼多麼了不起,我軟池子可就沒怎麼看在眼里,元錚少爺,那就拿出點實力叫我瞧瞧吧?」
元錚仍是凝望著台上的南雲嬌嬌,似乎根本就沒將軟池子的說話听進耳中。
軟池子一見元錚竟然不理睬自己,那顯然是根本沒把自己放在眼里,不由得大怒,心下暗道︰「臭小子我叫你裝,一會看我怎麼把你打得叫娘,好讓你在心上人面前丟臉。」
想到這里,只見他低喝一聲,突然渾身上下瞬間變得軟綿綿起來,就好像是一團蚯蚓一般,蠕動著向元錚欺來。
令狐亂想低聲道︰「不好,是軟骨fa功!這下元錚可遇到麻煩了,這個軟池子正是元錚的克星啊。元家的拳術雖然是威猛無濤,可那卻全都是硬功夫,而這個軟池子雖然只有心動境前期的實力,和擁有心動境後期實力的元錚還差著一大截,但是他所修煉的可是y n柔的軟骨fa功,施展出來渾身上下柔軟得就如同蚯蚓一樣,這下正好是以柔克剛,也正好能用來對付元錚。」
印天笑道︰「那也未必,柔極雖然能夠克剛,但是剛強卻也能鎮柔,物極必反,那也是還要看各自的修為深淺,並不一定說柔必定就能夠克制剛,主要還是看誰更加厲害才行。」
令狐亂想喃喃點頭念道︰「柔能克剛,剛強鎮柔,有點道理,有點道理。」
印天說道︰「這只是一種意境,一種道的意境,我也是只能隱隱地領悟出一點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