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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子軒微微有些驚訝,隨即露出飽含深意的笑容,「原來是井上先生,真是久仰久仰。」
依舊是在霍啟風暫借的別墅里,井上赤番在自己的房間里靜靜地搖晃著手中的酒杯,不時輕呡一口,一副悠閑自在的模樣。
听到張子軒的話,井上赤番微笑道︰「呵呵,能讓張先生久仰,我還真是感到受寵若驚。」
「哪里哪里。」張子軒道︰「井上先生身為井上家族的繼任者,身份何等尊貴,我可是大大的比不上啊。」
「之一。」井上赤番糾正道︰「是繼任者之一。家族中有比我更有能力的年輕人,我只不過是佔了是當代家主之子的便宜。就算是我父親的親子,也並不只是我一人。哦,話題扯得有些遠了。呵呵,還望張先生見諒,我這個人家族觀念比較重。」
張子軒笑道︰「沒什麼見諒不見諒的。無規矩不成方圓嘛。井上家族雖然是個大家庭,但也要有規矩才能更好運作。」
井上赤番微微眯起眼楮,眼中閃過一道不易察覺的寒光,嘴上卻帶著淡淡的玩笑之意道︰「張先生說得在理。不過這次找張先生,可不是想和張先生聊一些家族的無聊事,而是想約張先生見上一面。說實在的,我剛開始還很擔心張先生不太好聯系,可誰知道張先生的名片居然這麼容易就拿到了手里。這可省了我很大的麻煩啊。」
「哈哈哈哈!」張子軒大笑道︰「那井上先生還真是多慮了。我在封海當了幾年的銷售員,如果沒有聯系方式,我豈不是要活活餓死。」
「那倒也是。」井上赤番輕笑道︰「那麼,張先生,不知道你意下如何呢?」
「見上一面?」張子軒眉頭微微一挑,「沒問題。時間地點由你來訂吧。」
「那好。」井上赤番道︰「中午吧,邊吃飯邊聊。這是華夏的待客之道沒錯吧。雖然在華夏,我算是客,張先生才是主人家,但這次畢竟是我相約張先生,所以,我就當一回主人吧。」
「好,沒問題。」張子軒痛快地道。
之後,井上赤番說了一個地方,便掛了電話。
慢慢收起電話,張子軒向火狼王問道,「你怎麼看?」
憑著遠超普通人的听力,火狼王自然能夠听到一切對話。
而且張子軒也完全沒有避開火狼王的意思。
因此,火狼王沒有一點听到張子軒私人電話,被張子軒問及問題時的恐慌,而是細細地思索了一番,道︰「很狡猾,同時野心也很大。」
「怎麼說?」
張子軒重新靠回了舒適的椅背上,享受著火狼王的按摩。
火狼王邊按邊道︰「他暗示狼神,說他了解您身邊的許多事,可是,他沒有用卑劣的手段逼您與他相見,而是直接打電話給您,是想說他無論做什麼事都是堂堂正正的。」
「堂堂正正?」
張子軒微微翹起嘴角,似不屑,似嘲諷。
「嗯。就是堂堂正正。」火狼王道︰「正是有了這個前提,他沒有刻意用某些惹人笑話的手段去掩飾他知道您是組織銷售員。」
「他就是想掩飾,也無法掩飾。」張子軒冷笑道︰「他與下鳥在一起的一幕,可是恰好被我看了正著。」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會顯得更加堂堂正正。至少,如果是普通人,會覺得他是個很光明磊落的人,做過什麼就絕對不會不認賬……」火狼王道︰「而且,他看上去越是光明,就越顯得下鳥卑鄙。」
「沒錯。」張子軒道︰「畢竟如果他堂堂正正的話,那麼,之前那些下作的事情又是誰做?只能是下鳥。他是想說,自己也是被逼無奈嗎?」
「應該是這樣。」火狼王道︰「他後面說當一回主人,證明他野心不小,可是,下鳥卻阻攔在了他實現野心的路上。」
「他想堂堂正正地與我對上一場,卻是礙于下鳥無法動手……」張子軒道︰「你是這個意思吧。」
「嗯。」火狼王點頭道︰「他想借您的手除掉下鳥!他的意思是,光明之下的敵人,總要比躲在暗處的敵人更好應對一些。」
「嗚,這小算盤打得真是 啪亂響啊。」張子軒眯起眼楮道︰「不過不得不說,我真的有些心動了。」
火狼王微微皺起眉頭,道︰「您是想去見他一面?」
「為什麼不呢?」張子軒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經過剛才火狼王的按摩,感覺身上確實舒服了許多,「反正沒什麼危險。」
「可是,他說得越是堂堂正正,暗地里的卑劣手段可能只會更加骯髒。萬一……」
火狼王微微有些擔憂。
也只是擔憂,她並不擔心張子軒會出什麼事,因為張子軒是她心中至高無上的狼神!
她只是不希望張子軒受到一點傷害。
「沒什麼萬一的。」張子軒擺了擺手道︰「他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相約,無論韓宏生那件事是不是他做的,他都已經表明自己知道了那件事。也許這次過去,就會得到一些答案。這樣,我們總能省下一些j ng力。何樂而不為。」
听了張子軒的話,火狼王不再阻止。
狼神的決定,她是沒有權力,也沒有資格去更改的。
看著窗外明媚的陽光和美麗的環境,張子軒卻是露出無奈的笑容,「哎。看來今天又只能請假了。姚姐估計又要發飆了。」
他猜得沒有錯。
姚靜听到他要請假,頓時就發飆了,但更多的,很明顯就是見不到張子軒的思念和幽怨。
沒別的,他幫著韓冰也請了個假。
他和韓冰同時請假,姚靜不想歪才怪。
最後,姚靜決定,扣張子軒工資。
至于姚靜是真扣工資,還是把工資扣到她自己手里,防止張子軒繼續泡妞,那就是姚靜的事情了。
張子軒只能是默默地認了。
誰上姚靜是他的「頂頭上司」呢。
過了小半晌,外面忽然傳來敲門聲。
火狼王淡淡地道︰「進來。」
一道白s 俏麗的身影推門而入,神情淡漠地沖著火狼王點了點頭,隨即看向張子軒時,眼中有一股狂熱暴出,「狼神,手術已經完成了。韓宏生暫時月兌離了危險,但因為受傷過重,還需要靜靜觀察一段時間。」
張子軒轉過身,輕輕一笑,道︰「白狼,辛苦你了。」
「為了狼神,一切都值得!」只是因為張子軒一句話,白狼王眼中居然透出些許濕意,「而且,我不累!」
看著白狼王額頭上些許細密的汗珠,張子軒知道白狼王這是剛做完手術就來報告消息了,不由走到了白狼王身前,伸出手,用袖子輕輕拭去了白狼王額頭上的汗水,「今天全靠你了。如果韓宏生死了,咱們的麻煩可就大了。你記一大功。」
看著張子軒溫柔的神s ,感受著張子軒身上的男人魅力,白狼王無比激動,半閉著眼楮,享受著來自狼神的恩賜。
以往,這種恩賜,都是屬于火狼王的。
她嫉妒過。
但今天,她終于享受到了那種恩賜。
「嗯。」
白狼王鼻子發出淡淡的聲音,不知是在回應張子軒,還是因為太過激動而不可抑制地發出了申吟聲。
「好了。」張子軒幫白狼王擦完汗水,邪笑道︰「下去休息吧。如果把我們的白狼王累得不漂亮,老天可是會怪罪我的。」
「不會的不會的!」白狼王急忙道︰「我是狼神的,和老天無關!如果老天怪罪狼神,我就劈了這個老天!」
「開個玩笑而已。」張子軒輕輕拍了拍白狼王的腦袋,道︰「你怎麼會不漂亮呢。不過,你確實累了半天,也該休息了。」
「是的,狼神。」
白狼王開心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