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中的人都是敬佩的看著南宮瑤懷里的小乖,這小孩子幾歲啊,這麼小就能說出這麼一長串的大道理來,真是天才啊!
南宮瑤听了小乖的話,也霎那間滿頭大汗,這小鬼頭還真是會說。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小乖啊,你說的沒錯,娘親可不能餓到娘親的寶貝!」南宮瑤心疼的模著小乖的臉頰,說道。
「那我們還等什麼?這里太臭了,小乖才不要吃呢!這路邊攤都感覺都要好吃呢!」小乖馬上迫不及待的說道。
「走!那我們還在這里干什麼啊!」南宮瑤笑了笑,拉著小乖的小手準備走出酒樓。
可是,洪佳玲怎麼會讓南宮瑤他們離開呢?
「站住!」洪佳玲大聲的叫了一聲,讓自己的護衛攔住了南宮瑤他們的去路。
南宮瑤看著擋住自己去路的兩個護衛,只能是無奈,看來這丫頭是不會放他們走的。
既然如此,那也不能怪他們了。
「你們以為就憑你們可以離開這里嗎?」洪佳玲憤怒的責問著南宮瑤。
南宮瑤翻了翻白眼,說道,「為什麼不可以了?這條路是你做的話嗎?如果是你做的,那我付錢,我不會多說,可是這條路建成恐怕你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呢,對,可能是前世某頭豬吧!」
「娘親娘親,我覺得不應該是豬,我感覺豬都被侮辱了!」小乖連忙反駁著說道。
「那麼是什麼?」南宮瑤頓時疑惑的眨了眨眼楮問著小乖。
「小乖覺得啊,應該是狗尾巴草!」小乖馬上得意的說道,「小乖猜的,絕對沒錯!」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還是乖兒子最聰明了!」南宮瑤寵溺的模著小乖的臉頰,最近發現小乖的嘴巴是越來越厲害了啊。
「這是誰家的小孩啊!」
「就是啊,真是天才啊!」
「如此口齒伶俐的小孩子,如果是我的我肯定會疼愛死的!」
……
無論是酒樓外還是酒樓內的人都是看這好戲,都是一臉羨慕的看著南宮瑤,又是寵溺的看著小乖。
洪佳玲整個臉都氣紅了,瞪大著眼楮看著四周一大群的人看好戲。
「你們……你們給本小姐抓住他們,本小姐要好好的教訓教訓他們!」洪佳玲憤怒的命令著自己的屬下。
「是,小姐!」也難怪南宮瑤的容貌實在是太普通的美,只是讓那些屬下稍微猶豫一下就沖向了南宮瑤。
小乖馬上擋在了南宮瑤的面前,冷笑一聲,鄙視的說道,「哼,竟然敢將注意打到娘親和小乖的身上,這次,你們死定了!」
說罷,小乖便主動沖向那幾個屬下。
才幾個眨眼的功夫,所有人都是難以置信的看著倒在地上哀嚎的人,正是洪佳玲帶來的護衛。
這?怎麼可能?這兩個護衛好歹都也是地皇的高手吧!怎麼可能會這麼快就被小乖給打敗了?
這實在是太難以置信了,他們都覺得,自己是在做夢。
小乖看著地上躺著的人,得意的朝著南宮瑤跑了過去,「娘親!小乖回來了!」
「小乖,你也真是的,有沒有打痛啊?」南宮瑤蹲子,關心的問著小乖。
小乖馬上搖了搖頭,安慰著南宮瑤,「沒有,小乖沒有被打痛!」
「怎麼會沒有,你是用拳頭的,讓娘親看看你的手,你看,手背都有點紅了,肯定很痛的!」南宮瑤連忙心疼的說道,「肯定是打痛了,真是的,這群人找死,竟然把小乖的手都給打紅了!」
南宮瑤的話才落下,不管是哪里都是傳來一陣陣到底吐血的身影。
原來,這南宮瑤擔心的不是這個,而是小乖的手啊!還是小乖打他們的手,這也算是打痛的?
南宮瑤站起身,不滿的責備著洪佳玲,「這位洪小姐,雖然你很憤怒,但是你也不能拿一個小孩子家出氣不是?你看你,我兒子這麼可愛的小手都被你的屬下給打紅了!」
「額……」頓時,所有看好戲的人下巴都是掉了一地,這怎麼成了南宮瑤告狀了?
洪佳玲更是被氣的啞口無言,她也是無法相信自己帶來的地皇高手屬下竟然就這麼被一個小屁孩給打趴下了,而且還是血肉模糊。
而現在南宮瑤又和她告狀,這到底是哪兒跟哪兒啊!
南宮瑤沉默片刻,又道,「我也就不和你多說了,你給點錢,付一點賠償費,小乖的醫療費,還有精神損失費,還指不定小乖的手是不是傷筋動骨了呢,這算算嘛……總要來個兩百萬吧!快點拿出來!」
「尼瑪,你是殺人啊!」洪佳玲好像是忘記了自己的立場,听到南宮瑤和自己要兩百萬,瞬間抓狂了。
「兩百萬還是給你打了對折呢!」南宮瑤不滿的說道,「畢竟是小乖先前說了一些不好听的話,也算是給你的一點點精神損失費吧!」
「你你你……」洪佳玲手顫抖的指著南宮瑤,胸膛起伏不斷,最終是氣不過,翻了翻白眼,洪佳玲直接被氣的倒在了地上。
洪佳玲的女婢看到洪佳玲暈倒在了地上,連忙著急的叫著,「小姐!你怎麼了?小姐?」
南宮瑤看著暈倒在地上的洪佳玲,張了張嘴巴,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了。
沒想到這女人這麼不驚嚇,這麼快就暈倒了,這兩百萬和誰要去啊?
「真是的,我的兩百萬難道就這麼沒了嗎?」南宮瑤馬上不滿的說道,「不能因為暈倒了就欠債不換吧!」
現在南宮瑤都有點擔心這兩百萬了,到底還能不能要回來啊,醒過來肯定要抵賴了,這可麻煩了啊!
「娘親,那就寫字據啊!」小乖馬上很好心的提醒著。
「說的對啊,小乖,你去寫一下!」南宮瑤擺了擺手說道。
「好的,娘親!」小乖馬上從掌櫃那邊要了紙筆,「掌櫃叔叔,有沒有紙幣?」
「有啊!」掌櫃連忙點了點頭,拿著紙幣給小乖。
「謝謝掌櫃叔叔!」小乖很是乖巧的感激道,然後趴在桌上糾結著怎麼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