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繭成蝶,嫡女不可欺 080 太子談合作,蝶舞下決心

作者 ︰ 蝶之翼

軒轅澈用一抹贊賞的目光看著程蝶舞,淡淡一笑,用一種充滿無奈的口吻回答道︰「我貴為太子,一舉一動皆受人關注,若我大舉行商,以此斂財,被有心人知道,還不定會惹出什麼麻煩來,而令表兄德昭,外人皆知道我們的關系……」

「所以,太子便覺得蝶舞是最合適的人選嗎?」程蝶舞冷聲打斷道。

「呵呵……」

李芸娘,我不怕你的手段,更不怕你那些陰暗的計謀,或許,人和人比善良很難,可是,人和人可著勁的做惡,做壞人,卻很容易。從現在開始,就讓我們比比看看,到底誰比誰更陰狠,誰又比誰更陰暗。

床上的男人不置可否,動也不動,任由李芸娘抱著自己,片刻,就听到李芸娘再次說道︰「告訴我,今天那人可是程蝶舞?」

軒轅宏,如你所說,你是男人,不管受多少困,也只是讓你更加的強大,而我,一個弱小女子,能擁有的是什麼,你可知道?

喝光茶的程世杰,一把把李芸娘抱進了懷里,抬手一邊比劃一邊醉聲醉氣的說道︰「芸娘啊,你猜,今天晚上,我和誰一起喝的酒?」

「侯爺,喝杯水吧,喝了就舒服了。」

是軒轅澈?他可沒有忽略掉客棧外面那些人所屬的身份,還是那個叫李子漠的人?

「今天的事情,你在場?」

「人人擠著腦袋想要進的東宮,怎麼在程大小姐這兒就仿佛是一個人間地獄了呢?」軒轅澈的眼里因為程蝶舞的話而劃過一抹光芒,嘴角微微挑起,玩味的反問道。

聞言,程蝶舞挑眉頭問道︰「夢??太子殿下能否告之蝶舞,你這個所謂的夢是什麼嗎?」

熟知映荷院的人都知道,映荷院的東牆角只有一間簡陋的屋子,里面住著一個又聾又啞的婆子,誰也不知道這個婆子和李芸娘有什麼關系,只知道,她是和李芸娘一起進的侯府,除了每日在映荷院灑灑水,便是照顧下映荷院的荷花,別的什麼也不做。

程世杰嗯了一聲,就被迎上來的李芸娘扶住了胳膊。

看掀簾離開的翠兒,李芸娘把程世杰扶到了床上,程世杰抬手搖了搖說道︰「我不困,芸娘兒,我不困。」

曾經,馮婉梨活著的時候,程蝶舞就是想著,等自己以輕舞繡娘的身份賺夠了錢,便想辦法和娘離開定國侯府,到時候,天大地大,找一個沒人認識自己和娘的地方,過著只屬于她們的平靜生活。

房間不大,因為只點了一根蠟燭的關系,顯的很暗,李芸娘進了房間,便準確的朝一個方向走了過去。

床上的人沒有動,也沒有立即回答李芸娘的話,就在李芸娘以為他不會回答自己的時候,就听到床上男人低啞的說道︰「我沒有忘記當初我們的約定,希望你也不要忘記。還有,我會盡量幫你做好一切,我困了,你走吧。」

听到程蝶舞的話,軒轅澈想也不想的回答道︰「不能!每個人都有個自的秘密,就像程大小姐不也一樣守著自己的秘密嗎?要不,我們來做個交換好了?」

「平王世子今天晚上難道又走錯了房間不成?這客棧難道和平王世子府看起來很像嗎?還是,平王世子有做盜賊的天份,有門不走,每次都從窗子里進人家的房間,進就進吧,卻又做不到非禮勿視,非禮勿听,非禮勿言。」

「不用了,蝶舞謝謝太子殿下的厚愛,蝶舞不喜宮中生活,到時,如果蝶舞真的參加,希望太子能做到視而不見最好。」

卻在久等沒听到答案後,低頭一看,程世杰早就在藥效的作用下睡著了。深深吸了口氣的李芸娘,抬手用力的把程世杰放在自己腰間的手拿了開來,便把程世杰放在了床上,看著躺在床上睡的正香的程世杰,李芸娘的嘴角劃過一抹冷笑,抬手幾下便把程世杰身上的衣服剝了個精光,然後,用錦被蓋住他的身體後,轉身便離開了房間。拗不過程蝶舞的趙飛燕只好按她的吩咐,命人把洗澡水搬進了房間里,自己則去隔壁房間休息去了。

李芸娘來到屋子面前,抬手推開了房門,閃身便進了房間。

床上的人在听到李芸娘的話後,沉默了片刻,終是開口說道︰「只是想出去透透氣,踫巧遇到了。」聲音雖低沉,卻還是能听出這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翠兒捧著一床錦被回到映荷院時,程世杰還未回府,李芸娘正坐在椅子上一幅悠然表情的喝著茶。看到捧著錦被走進來的翠兒,眼底深處劃過一抹冷色,卻依舊故做不知的樣子輕聲問道︰「怎麼又把被子捧回來了?怎麼,大小姐難道嫌棄我們的錦被不如馮尚書府的好嗎?」

可是,當這一切被那晚打破後,當程蝶舞要決定報仇的時候,便清楚的知道,這些所謂的夢想早已經離自己遠去,此生再也不可能實現了。

如今,在听到程蝶舞的問話後,軒轅宏不禁微微一怔,暗自檢討自己剛剛的心態,如女人嬌媚的臉上泛起一抹笑容,抬手撫了撫大紅的衣袖,一雙美眸微微一挑,笑著說道︰「本世子再怎麼玩世不恭也是男人,吃虧的也不會是我,倒是程大小姐……」

程蝶舞朝趙飛燕微微一笑,柔聲說道︰「又不是在府里,哪兒來的那麼多事,我自己收拾便好,你也累了一天了,早些去休息吧,讓人把洗澡水搬到這兒里來便是,我自己可以的。」

可是,沉浸在這份喜悅里的程蝶舞很快便冷靜了下來,她用一雙淡然的眸子直直的看著軒轅澈,仿佛想從他平靜的臉上看出什麼來般,片刻,才淡淡說道︰「太子殿下,你一下子就能拿出一百兩黃金,一百兩黃金啊,意味著什麼?你已經很有錢了,為什麼還要……」

听到李芸娘的話,程世杰想也沒想,也不接李芸娘手中的茶杯,就著李芸娘的手便把她手上的茶喝了精光。

李芸娘的眼里閃過一抹不耐,卻依舊強忍著用一抹柔軟的聲音問道︰「誰啊?會讓侯爺這麼開心。」

「哈哈……」軒轅澈再次笑了起來,只是這次笑卻是充滿著開懷意味的笑。

軒轅澈不置可否的呵呵一笑,笑著回答道︰「不是最合適,而是……」說著,微微一頓,看著程蝶舞的雙眸里閃過一抹精芒,繼續說道︰「而是,我們各取所需罷了,我替你程大小姐擺平一切,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程大小姐現在一定在定國侯府不好過吧?說不定連出府都不得隨心所欲,而程大小姐,替我圓一個夢,怎麼樣?其實,說來,程大小姐並不吃虧,反而很沾光才是,對不對呢?」

「太子,太子找侯爺有什麼事?」李芸娘的眼里閃過一抹精芒,急切地問道。

當听到軒轅澈口中的一百兩黃金的時候,程蝶舞的心不覺猛地漏跳了一下,一百兩黃金啊,這意味著什麼,已經不用再想也知道了,自己不僅可以和李子漠很快的實施那個機會,而自己,也可以很快的朝目標前進。

程蝶舞可沒忘記此刻自己的模樣,《赤》《身》《果》《體》的她渾身不著寸縷。強壓下臉上因害羞而發燙的火熱,強壓下想要遮住胸部的舉動,深吸一口氣,仿佛沒有看到軒轅宏一般,輕啟蓮步,慢慢轉身,慢慢走到床前,慢慢的穿戴好中衣,方才慢慢轉身走到軒轅宏坐著的對面的椅子上,在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後,輕輕坐了下來。

坐在椅子上的程蝶舞自軒轅宏離開後,久久沒有動,只到手中的茶水變涼,變冰,方才把手中的茶杯放在了桌子上,邁步尚了床。

「我怎麼了?」程蝶舞像是不明白軒轅宏話里意思,挑眉問道,嬌柔的臉上平靜如水,沒有一絲異樣的表情。

如果自己的這具身體能換來大仇得報的機會,那麼,程蝶舞會想也不想的便交出去,也因此,剛剛,程蝶舞會那麼平靜的在軒轅宏面前做出那一些動作。

誰知,軒轅澈在听到程蝶舞的這個問題後,不僅沒有回答,還哈哈笑了起來︰「山人自有妙計,只是現在不能說,說了就不管用了,明天,程大小姐自會知道。」說完,起身用一雙如星般燦爛的眸子笑看著程蝶舞,柔聲說道︰「天色不早了,我就不打擾程大小姐休息了,你可以安心睡覺,外面我已經安排好了,德昭那兒你不用擔心。」說完,再沒說一個字,轉身朝外走去。

李芸娘站在房間門口,四下看了一眼,在確定沒有人後,便緊緊了身上的棉裘,朝映荷院的東牆角走了過去。

也曾想過,此生會找一個怎樣的夫君相伴一生,不求大富大貴,只求一顆真誠的心,一世一雙人的過著小老百姓的生活,男耕女織,生幾個可愛的寶寶。

誰能想到,定國侯府里,孤立無源,受盡白眼的大小姐,便是京城有名的輕舞繡娘?誰能想到,定國侯府里大小姐現在是雲錦閣背後的金主,誰又能想到,定國侯府里的大小姐剛剛還和太子達成了合作的意向,這一件件,一樁樁,不都在證明著事在人為四個字嗎?

現在不是已經很好的證明了這一點嗎?

「回夫人,奴婢在馮府沒見過到大小姐,馮尚書說,大小姐是他的親外甥女,定不會虧待的,所以……」翠兒平靜且恭敬地回答道,半垂的眼里平靜如水,沒有一點情緒摻雜在里面。

「沒什麼!」軒轅宏突然像是一只泄了氣的球一般,微微嘆了口氣,沒好氣的說道︰「那地方是叫李家村吧?」說完,也不等程蝶舞的回答,便自顧自的回答道︰「李家村的人現在沒有性命之憂了,那些人,我已經擺平了。」說完,眼里閃過一抹看不清的情緒,也不再看程蝶舞一眼,飛身翻窗而去。

「不用了,我相信程大小姐的人品。明天,讓德昭算好桑樹的數量,報給我,順便把我投的一百兩黃金拿給你。」

如果那日,不是李子漠的及時趕來,說不定,此刻,自己早已是一個人們口中人盡可夫,《殘》《花》《敗》《柳》的《下》《賤》女子,幸好蒼天有眼,才讓李芸娘的殲計沒有得逞。想到李芸娘三個字,程蝶舞的嬌美的臉上布滿了陰狠之色。

背後,突然響起了一道充滿揶揄的聲音,程蝶舞的身體不覺微微一拌,可是,在听清楚身後人的話後,便已經清楚了來人的身份。

靜靜的躺在床上,睜著一雙清澈如水的眼楮看著床幔,程蝶舞暗自想道︰剛剛軒轅宏話里的意思她怎麼能不明白,只是,現在她沒有那份心情去理會除報仇以外的事情,只要跟報仇不沾邊的事情,她程蝶舞就會視而不見,見到了也不裝沒看見。對軒轅宏幫自己處理李家村的事情,程蝶舞除了有一點意外外,還有一點點感激,可是,也只有感激,別的便再也沒有了。

開玩笑!定國侯府的馮世杰只不過才有兩個女人呢,就已經陰暗無比了,這要是進了後宮,和成百上千的女人爭一個男人,那里面的殺人不見血,陰暗程度想想便知道了。因此,程蝶舞想也不想的便拒絕了軒轅澈,思緒快速翻轉的她,很快便又想到了一個可能性,便接著開口說道︰「太子殿下,這樣吧,做為交換條件,我為你暗地斂財,一年後,你不要選我為妃,可好?」

「竟然有人會看著自己的《果》《體》如此開心,本世子今天真的大開眼界了,真沒想到,程大小姐,還有此一愛好啊?」

拿起桌子上的茶壺,李芸娘親自倒了一杯茶,眼角余光在看到坐在床上垂著不停搖晃身體的程世杰後,右手指尖輕輕一挑左手上的戒指,左手輕輕一翻,然後,笑著捧著茶走到了床邊。

「我說了,為了圓我的一個夢,而你,只管放心拿這些錢去經營,除了種桑樹,做別的也行,我也不管,我只管每年年底的那六成分紅。」

對程蝶舞轉換話題,軒轅澈沒有表現出半點異樣,只是眼底的那份贊賞卻越發濃厚起來,听到程蝶舞的話,軒轅澈呵呵一笑,平靜的回答道︰「你所需要的桑樹我來出,你算好數量,明日讓德昭給我便是,本金我出一百兩……」說著,伸出了一個指頭,頓了一下,笑著,用一抹平淡無奇的口吻繼續說道︰「黃金!!!剩下的事情我就不管了,至于分成,我也不佔你多少便宜,那就四六分吧,你四,我六,怎麼樣?」

李芸娘,你真的覺得,現在的我在乎這枚艷紅嗎?如果能用這所謂清白換取你的一切,我會義無反顧的點頭同意。

一向干淨的不得了的李芸娘看也不看便坐到了床上,低聲問道。

听到程世杰的話,李芸娘的眼里劃過一抹不耐,卻依舊用一抹溫柔的聲音說道︰「知道了,我知道了,我去給你倒杯水。」說完,起身朝不遠處的桌子走去,

待退下所有衣衫,坐進盛滿開水的大木桶里後,程蝶舞輕抬藕臂,當視線落到那潔白無暇的左臂時,一抹憤恨之色瞬間充斥滿了她的一雙美眸。

任何一個女孩子在面對剛剛那種情景時,都會大叫著跑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遮起來吧,可是,剛剛的程蝶舞卻像是什麼事沒發生般,不僅沒表現出半點害怕,甚至連做為女孩子最起碼的嬌羞也沒有,就那麼大大方方的在自己面前《赤》著身子走到了床邊,穿上了衣服,而此刻,還如此平靜的對自己說了那一番話,怎麼能不讓軒轅宏吃驚。皆出麼關。zVXC。

就見程世杰打了個酒嗝,喃喃說道︰「太子!太子親自派人親我去喝酒,你說,我能不開心嗎?」

「侯爺這又是去哪兒喝的酒啊,喝的這麼多,不知道酒大傷身嗎?」李芸娘一邊柔聲說道,一邊轉首對站在一邊的翠兒說道︰「你下去吧,這兒用不著你伺候了。」

听到意料之中的答案,李芸娘的嘴角劃過一抹冷笑,正想說話的時候,就看到棉簾一掀,一身酒氣的程世杰走了進來。

听到李芸娘的話,翠兒抬首看了一眼李芸娘,眼里閃過一抹光芒,卻依舊恭敬地答應了一聲,轉身便離開了映荷院。

「那太子剛剛說的會助我得到自由之事……」程蝶舞可沒忘記自己現在最需要的是什麼,就是能自由出入定國侯府啊,因此,在把合作的事情談好全後,便自然而然的問起了自己最關心的這個話題。

看到走進來的程世杰,翠兒忙行禮說道︰「侯爺……」。

「嘩啦……」程蝶舞在木桶里站了起來,不顧嚴寒赤身走到不遠處的銅鏡面前,當視線落到左乳下的那一點艷紅之色時,不覺抬手輕輕撫了上去。

論謀略,自己可能比不上歷經太多人事的李芸娘,論手段,自己也不上她,可是,程蝶舞相信一點,事在人為。

軒轅宏可沒忽略剛剛程蝶舞左臂的白臂無暇,連他都不清楚,為什麼自己剛剛會如此在乎的看那里,更沒有忽略掉,在看到程蝶舞那白臂無暇的左臂時,心頭泛起的憤然。

軒轅澈一離開,趙飛燕便快步的走了進來,對正要收拾床鋪的程蝶舞的快速的說道︰「小姐,洗澡水燒好了,我服侍你去洗澡吧,床鋪讓我來收拾。」

听到背後傳來程蝶舞的恭敬地聲音,軒轅澈的腳步不覺微微一頓,卻沒有回身,嘴角一挑,半假半真的說道︰「本宮還是希望你能考慮下那個提義,相信憑程大小姐的聰慧,定不會讓本宮失望的。」說完,也不給程蝶舞說話的機會,邁步便離開了房間。

走出房間,冷冽的寒風讓李芸娘不覺打了寒戰,長廊下的燈籠在寒風里不停的搖擺著,散發出一抹淡淡的光暈。

程蝶舞覺得在這個沒有任何意義的問題上再糾纏下去,就是浪費時間了,再說,和軒轅澈合作的大好機會,轉瞬即逝,她可不想失去這麼一個好機會。和軒轅澈合作,意味著什麼,程蝶舞的心里再明白不過。因為,臉上縮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平靜的說道︰「太子殿下,你就不要逗民女了,既然太子殿下先提出了合作,那就請太子殿下說說這分成的問題吧?」

雖然,程蝶舞不知道為什麼軒轅澈話里的意思,可是,看到他走,還是依禮微伏身子,恭敬地說道︰「送太子……」

「我才發現,和程大小姐在一起,真的很開心,一年後的選妃,程大小姐若參加……」

「好,那我明天會寫一份合約,讓我表哥給太子送去。」

程蝶舞的耳邊不覺又響起了剛剛軒轅澈走時說過的話,嬌美的臉上綻放出一抹絕美的笑容,左臂上的白臂無暇,仿佛此刻也散發著一抹耀眼的光芒。

「不用了,蝶舞對太子的秘密沒興趣,也不想和太子交換什麼。」

定國侯府

一滴淚水無聲的劃過程蝶舞的眼角,慢慢滴落到了枕下,抬手,程蝶舞輕輕把眼角的淚水擦拭干淨,暗自喃道︰「以後,我再也不會哭了,一定不會!」

映荷院當初是程世杰為迎娶自己而建造的,卻沒有人知道,這映荷院其實是按李芸娘的要求的建造的。

听到床上人的回答,李芸娘伏身便躺在了床上,伸手抱住了那個人,柔聲說道︰「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怕你會離開我。」

李芸娘的眼里因為男人的話而閃過一抹妒忌的苦澀,抱著男人的手不覺緊了一緊,柔聲說道︰「我給他下了藥,今天晚上,我不想走了,好嗎?」說著,一只手更是大膽的探進了男人的衣衫里,慢慢往下模去。

男人沒有動,任由李芸娘《撩》《撥》著自己,就在李芸娘以為今天晚上自己又將以失敗而告終的時候,床上的男人突然一個翻身,便把李芸娘壓在了身子底下,沒有愛人之間的親吻,亦沒有愛人之間應有的溫情,男人甚至連李芸娘身上的衣服都沒解,只是匆匆退下了彼此的褲子,便強而有力的佔有了她。

突來的疼痛讓李芸娘不覺皺起了眉頭,雙手卻依舊用力的抱著身上男人,任由他在自己身體里沒有半點感情的橫沖直撞,蠟燭不知道什麼時候息滅了,無聲的黑暗里,除了男了粗重的喘息聲外,偶爾會傳來幾聲壓仰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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