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繭成蝶,嫡女不可欺 082 芸娘設毒計,蝶舞受屈辱

作者 ︰ 蝶之翼

雖然,程蝶舞不知道這個男人是誰,不過從他的穿著以及周身所散發出來的光芒來看,也能猜到這人的身份定是非富即貴。

強壓下心中所有的疑慮,程蝶舞淡然的站在原地,輕輕伏了伏了身子,恭敬且疏離地朝程世杰行了一禮,輕聲說道︰「蝶舞給爹爹請安,不知道爹爹這麼晚找女兒有什麼事?如果沒有什麼要緊事,蝶舞還要回念慈閣給娘兒親抄寫經書。」

言外之意再明顯不過,我是一個帶孝之人,不管那人是什麼身份,都不應該要我來出席這種場合的。

「是配不上本皇子,不過,做個通房玩玩還是蠻可以的。」軒轅睿把手中的衣袖往地上一拋,抬手便把程蝶舞擁進了懷里,笑著說道︰「那就先讓本皇子嘗嘗味道如何,如果好,做個妾也不是不可以。」說完,低首便又要吻程蝶舞。

果然,程蝶舞的話落,便見李芸娘的眼里閃過一抹厲色,臉上卻依舊保持著當家主母應有的一幅端莊樣子,眼楮余光輕輕掃了一旁的年輕男子,在看到他正垂眸飲酒,對程蝶舞的話不置一詞時,心里略略松了一口氣,雖然,叫程蝶舞來是想利用她達到某些目的,可是,萬一利用不成,反倒得罪了這位貴人,那可就不太劃算了。

軒轅睿沒有忽略掉程蝶舞左臂上的白臂無暇,眼里閃過一抹不明的情緒,嘴角微微一挑,一道冷酷無比的話隨著沁人心骨的冷笑而響了起來。

「程大小姐真的好有趣,分明心里害怕的緊,卻還要故做平靜,還關心本皇子的王妃,佩服,佩服。」

「二皇子,你不要欺人太甚。」程蝶舞快速的一扯身上的棉裘,把左臂遮了起來,柳眉倒豎,厲聲喝道。

「你可知道,謀殺皇子的罪有多大?」

「嘶……」軒轅睿因胸口的疼痛而吸了一口涼氣,用一雙不敢置信的眼楮看著正用力擦嘴角的程蝶舞。zVXC。

因為顧及軒轅睿的身份,程蝶舞手中的繡花針沒有刺進軒轅睿的羶中《穴》,卻依然讓軒轅睿因胸口的疼痛放開了程蝶舞。

在看到程世杰點頭後,李芸娘繼續說道︰「那如今,你還覺得太子的那番話是真的嗎?他真的是因為看上了咱們鳳兒才那樣說的。」

李芸娘冷冷一笑,接著說道︰「只怕現在就是我說是真的,侯爺也不會相信了吧。不錯,我今天晚上這樣做是大膽了一些,可是,不這樣做,又如何能證明在太子心里真正在乎的是不是咱們鳳兒。如今,證明了一切,接下來就好辦多了。」

「既然程大小姐不害怕本皇子,為何還坐的這麼遠呢?」軒轅睿玩味的看著手中杯子里的美酒,挑眉問道。

程蝶舞沒想到軒轅澈會對自己說這番話,用力抽回了雙手,擦了擦臉上的淚水,淡然的說道︰「太子殿下,天色已晚,你還是快些回東宮吧。」

就听到軒轅睿冷冽的聲音從發頂傳了過來︰「侯爺真是好福氣,有如此一個天生麗質的女兒。」

抬眸,就見一臉鐵青表情的軒轅澈正爍爍的看著坐在上的軒轅睿。而一旁站著一臉驚慌表情的程世杰。

軒轅睿一雙冷目再次看了一眼程蝶舞,嘴角泛起一抹冷笑,朝軒轅澈拱手行了一禮,冷冷說道︰「臣……告退!只是,太子殿下,你懷里的女人是不可能入宮為妃的。」說完,再不說一個字,邁步便離開了。

听到李芸娘的話,程世杰的臉上露出一抹恍然大悟的樣子,抬手緊緊握住了李芸娘的手,連聲說道︰「芸娘啊,夫人,我錯怪你了。」程蝶舞睜著一雙充滿淚水的眼楮,直直的看著軒轅睿,想也不想的抬右手便打了過去。卻不想,右手卻被軒轅睿半空中用力的握了起來。而握著繡花針的左手,此時卻準確無比的刺進了軒轅睿的胸口。

看到程世杰的這個樣子,李芸娘知道他是消火了,想听自己的解釋,眼底劃過一抹冷凝之色,臉上卻充滿著柔情似水的溫柔,柔聲說道︰「侯爺,還記得你早上和我說的話嗎?你說太子昨天晚上請你喝酒,說是看上了咱們的鳳兒,要你回來做好準備,讓鳳兒到時在宮里大放異彩,以博聖心,可還記得?」

「程大小姐既然說那些都不會,那麼喝酒應該會吧,陪本皇子喝一杯,如何?」

「今天晚上這事,二皇子和太子我們都得罪了,這以後,不管他們兩個誰坐上龍位,你說,我……我還有好嗎?」

一種〈赤〉〈果〉〈果〉的屈辱感瞬間涌上了程蝶舞的心頭。

就見,被軒轅澈一拳打倒在地的軒轅睿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漬,從地上穩穩地站了起來,一雙墨眸冷冷的看著軒轅澈,玩味的說道︰「皇兄摟著臣弟的女人做什麼?難不成,皇兄要和臣弟共玩一女?」

瞬間,花廳里便只有程蝶舞和軒轅澈兩個人了,程蝶舞扭身從軒轅澈的懷里掙出了身子,朝軒轅澈微微一伏身子,輕聲說道︰「蝶舞謝謝太子。」

「蝶舞一介凡女,琴棋書畫樣樣不通,更不懂得曲意逢迎那些東西,怕坐近了,反而擾了二皇子的好興致。」

聞言,垂眸而立的程蝶舞依舊平靜的回答道︰「太子殿下請放心,蝶舞定不會叫太子失望的。」

軒轅睿的眼里閃過一抹暗芒,抬手便抓住了程蝶舞的衣袖,隨著一聲布匹的撕裂聲,就見程蝶舞的左臂就這麼暴露在了冷冽的空氣里。

在听完李芸娘的話後,程蝶舞的腦海里瞬間翻滾過千百種可能性,臉上卻依舊保持著一種平靜的表情,半垂眼眸,朝軒轅睿輕輕伏了一子,恭敬地說道︰「蝶舞給二皇子請安。」

「自重???」軒轅睿抬手用力的捏住了程蝶舞的下巴,冷冷說道︰「令尊親口說出讓你入我府做妾的話,你還讓本皇子自重?哈哈……本皇子對自己的女人還自重什麼,喝了這杯酒。」說完,捏著程蝶舞下巴的手一用力,便捏開了她的嘴,仰頭喝光了杯中的酒,俯身便吻上了程蝶舞的嘴。

當程世杰一臉鐵青的回到映荷院時,就看到李芸娘一幅風輕雲淡的模樣,正坐在銅鏡前卸妝,當听到李芸娘平靜的話語時,程世杰氣不打一出來的幾步走到李芸娘面前,抬手便把李芸娘剛摘下來的步搖掃到了地上,怒聲吼道︰「瞧你做的好事,你說,你這是要做什麼?今天晚上,你是沒看到那個情景,這……這不僅得罪了二皇子,還把太子給得罪了呀,你說,你說呀。」

軒轅睿沒有忽略掉程蝶舞眼里一閃而過的受傷表情,冷冽無比的話卻依舊在他的嘴里傳了出來︰「怎麼?程大小姐到現在還不明白令尊的意圖嗎?」說著,抬手輕輕撫上了程蝶舞的臉,眼里卻是冷清一片,沒有一丁點兒的晴欲在里面。

自程蝶舞進來後,軒轅睿雖然一下沒有抬頭看她,可是,卻還是用眼角的余光把程蝶舞看了個清清楚楚,在看到程蝶舞听到二皇子三個字時眼里一閃而過的波動時,在听到程蝶舞用一抹平靜的語氣向自己請安問好時,嘴角不覺微微一挑,暗暗說道︰「這便是軒轅澈看上的人嗎?果然不簡單!」

「太子和二皇子都走了?」

程蝶舞扭頭躲過臉上的溫度,冷冷說道︰「二皇子,請自重。」

此時的程蝶舞,平靜的臉上充滿了厲色,一雙眸子里也燃燒著仇恨之火,雙拳緊握,冷冷說道︰「李芸娘,你今日加築在我身上的屈辱,他日我一定會百倍、千倍的奉還給你!!!」

軒轅澈沒想到程蝶舞會在自己說出那些話後,不僅沒有一點反應,還淡漠的趕自己離開,不覺眉頭微微一皺,卻在轉念之間想到了什麼,眼里對程蝶舞再次閃過一抹贊賞之色,負手而立,朗聲說道︰「那既然如此,本宮便回去了,程大小姐,本宮的表妹就交給你了,還望你能風雨無阻的去尚書府。」

听到門房的話,程世杰匆忙去看李芸娘,他沒有忽略掉李芸娘眼里那一抹冷色,突然明白,或許,這就是今天晚上李芸娘的目的。可是,事到臨頭,程世杰已經沒有時間再去苛責李芸娘的大膽,只能匆匆忙忙的迎了出來,和太子軒轅澈一起來到了花廳。

軒轅睿的話讓李芸娘和程世杰相視一笑,不覺同時站起了身,程世杰朝程蝶舞說道︰「蝶舞啊,爹爹有事去處理一下,你陪二皇子一下。」說完,便和李芸娘相攜離去,離去前,李芸娘把翠兒和趙飛燕都叫出了花廳,還順手關上了門。

如果程蝶舞沒有記錯的話,這位二皇子軒轅睿是有王妃的,他的王妃歐陽晴兒,背景很不一般,爹爹是當今的兵馬大元帥歐陽震天,手里掌控著雲國在外的所有的兵馬。那麼,李芸娘叫自己來見這個軒轅睿是什麼意思呢?

就在這個時候,就听到花廳的門突然被猛烈撞擊開來,程蝶舞就听到一聲重重的撞擊聲,隨即感覺自己被一道大力猛地一扯,便掉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我知道,可是,皇子剛剛侵犯民女,又該當何罪?」程蝶舞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直直的看著軒轅睿冷冷說道︰「剛剛就當二皇子酒後失態,民女還有事,就不陪二皇子了。」說完,程蝶舞邁步便想離開。

「一個殘花敗柳之軀,還真把自己當那麼回事了?」

這是第一次程蝶舞看到軒轅澈以太子的身份說話行事,趴在他懷里的程蝶舞能清楚的感覺到,此刻軒轅澈周身所散發出來的強硬態度,那是不同于往常給自己的感覺,不覺暗想,或許,這才是真正的他吧,位高權重,天命始然。

坐在椅子上的程蝶舞看著走到自己面前的軒轅睿,垂眸,當視線落到嘴邊的酒杯時,放在棉裘里的雙手不覺微微一緊。

軒轅澈沒有給程世杰說話的機會,便繼續說道︰「今天晚上的事就到此為止,記著,本宮未選妃前,如果你再擅自做主一些事,可別怪本宮不客氣,明天開始,程大小姐便開始去王尚書教語嫣刺繡,想必到時定國侯一定會安排妥當吧?下去吧,這兒用不著你了。」

傍晚時分,李芸娘派人給自己送信,無論無何要把二皇子請到府中來,程世杰對李芸娘的聰明才智一向信服,因此,想也沒想的便依言去辦。

說實話,對程蝶舞這個女兒,程世杰一直是抱著可有可無的態度的,仿佛程蝶舞生來就是為了讓程世杰利用的,為了幫他達到某些目的的,因此,剛剛程世杰放心的和李芸娘離開了花廳,任由二皇子軒轅睿對程蝶舞做什麼,可是,他卻怎麼也沒想到,不一會兒,門房便一臉慌張的跑了來說是太子來了。

程蝶舞再一次從心里肯定了自己最初的想法,自己真的很不喜歡這個軒轅睿,卻沒有辦法,還是依言抬起了頭,當視線望進軒轅睿的那一雙如三九嚴寒般冰涼的雙眼時,程蝶舞不覺慌亂的垂下了眸子。

李芸娘,這就是你今天晚上的意圖嗎?讓我像個煙花女子般陪酒,是不是一會還要承歡他的身下?

「哪兒里,哪兒里。」軒轅睿再次掃了一眼程蝶舞,話里有話的笑著說道︰「令媛這樣很好,所謂玉不琢不成器,本皇子就是喜歡未雕琢的玉器。」

辛辣的酒隨著緊貼上來的唇而瞬間充斥了程蝶舞的整個口腔,眼淚,屈辱,不甘所有的情緒瞬間全涌上了程蝶舞的心頭。到了恭非。

辛辣的酒讓程蝶舞的眼淚立馬流了下來,程蝶舞也不擦,甩手便把手上的酒杯摔在了地上,隨著酒杯的破碎,程蝶舞踉踉蹌蹌朝花廳門口走去。

「二皇子,你過獎了,我這兒個女兒沒怎麼見過世面,你不要見怪才好。」程世杰一臉巴結的笑道。

「二皇子既然已經知道了,就請讓蝶舞離開吧,蝶舞配不上二皇子的高貴身份。」此時,程蝶舞無比的感激李芸娘,沒有給自己的左臂上點守宮砂。可是,軒轅睿接下來的話卻讓程蝶舞剛升起來的喜悅瞬間沉到了谷底。

程世杰喘著粗氣,冷冷哼了一聲,卻不再說什麼。

「我為什麼要害怕呢?二皇子又不是什麼洪湖猛獸。」程蝶舞挑眉反問道,邁步輕輕走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直到軒轅睿的腳步聲消失在眾人的耳朵里,軒轅澈依舊緊緊的抱著懷里的程蝶舞,轉眸看著一臉緊張表情站在一旁的程世杰,冷冷說道︰「定國侯,本宮未選妃前,你便把女兒定了人,這是什麼意思?」

李芸娘笑著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看著程蝶舞的眼楮里雖然充滿了笑意,可是,那笑意背後的算計和陰涼卻還是一絲不落的傳到了程蝶舞的眼里。

李芸娘冷眼掃了一下被程世杰掃到地上甩成兩截的步搖,起身直直的毫不畏懼看著程世杰,輕輕一笑,挑眉說道︰「我干什麼?侯爺,你說我要干什麼?還是是為了你的前程……」

軒轅澈的軟硬兼施讓程世杰的臉變的蒼白起來,雖然已經是三九嚴寒的天氣,他的額頭卻依舊出了一層薄薄的汗水。在听到軒轅澈的話後,忙拱手恭敬地回答道︰「是,是。」然後,轉身便出了花廳。

軒轅澈雙手一抬,便緊緊握住了程蝶舞的雙臂,一雙如星般的眼眸里充滿了溫柔之色,柔聲說道︰「你不應該對我說謝謝,反倒是我,應該對你說聲抱歉。我二皇弟,和我歷來不和,他定是听到了你和我的什麼事,今天晚上才會到府有如此行徑。對不起,讓你受驚了。」

「二皇子!!!」三個字,讓程蝶舞的心猛的一突,這個二皇子程蝶舞還是多少听說過的,他就像平王世子軒轅宏一樣,在整個京城里是極有名氣的,不過,平王世子是因為玩世不恭而出名,而這位二皇子卻是一個出了名的冷酷之人。

「侯爺,你喝多了吧?龍位是誰的,這已經不會再有任何變化了。」李芸娘冷冷掃了一眼程世杰,抬手把程世杰按到了梳樁台前的凳子上,語重心腸的說道︰「侯爺,你听我說完再發脾氣也不遲。」

其實,此刻的程蝶舞心里是十分緊張的,她不清楚李芸娘如此做的意圖是什麼,因此,只能把希望放在了面前的軒轅睿身上,程蝶舞知道,雖然外界對這個二皇子多有褒貶,但從未听說過二皇子喜近,自從娶了王妃歐陽晴後,這些年府里也一直未進新人,听說,二皇子至今只有歐陽晴兒這麼一個女人,所以,程蝶舞才會強壓下心中的緊張和害怕,故意做出一幅平靜的樣子。她可不覺得,自己做出一幅緊張害怕的樣子,面前的軒轅睿便會輕松的放過自己。

二皇子叫軒轅睿,母妃是當今除王皇後最受寵的麗貴妃,據說,當初皇上立太子之初,和軒轅澈最有竟爭對手的便是這位二皇子,只是,他和軒轅澈的為人處事不一樣,軒轅澈就像一抹和煦的陽光,讓人陪感舒服,而這位二皇子,據說,最喜歡的便是刑部申訊犯人,越難申訊的犯人他越喜歡,如今,令人們談虎色變的幾大酷刑據說就是這位二皇子所發明的,而當今皇上好像也格外看重這位二皇子,把刑部給了二皇子管理。也正因為二皇子的此等愛好,當時才被眾位朝臣拿來說事,說是二皇子這樣的人只能為臣,確沒有當君王應有的胸懷和親切。

「軒轅睿,本宮選妃之前,所有適齡女子均不得外嫁,待本宮選妃後方能擇夫,這點你不知道嗎?還是……臣弟你故意為之呢?」

等人走了,李芸娘方才告訴程世杰,待會兒找程蝶舞的事情,當時的程世杰很是費解,可是,李芸娘只是淡淡一笑,只說是一切自有她的道理,讓程世杰相信她便行,別的什麼也沒有說。

「蝶舞啊,按理說的確是不應該叫你出來的,可是,這也是你爹爹的一片好意,這位是二皇子,還不給二皇子行禮問安?」

「哈哈……說的好,說的太好了。」軒轅睿哈哈一笑,突然起身拿著酒杯朝程蝶舞走了過來。

片刻,垂首而立的程蝶舞終是抬起了頭,轉眸,慢慢看了一眼裝飾的富麗堂皇的花廳,平靜的臉上浮起一抹冷笑。輕抬蓮步,慢慢走到不遠處的桌子旁,抬手倒了一杯酒,端起仰頭喝光了杯子里的酒。

如此明顯的意圖,程蝶舞再傻也已經明白了,可是,她卻沒有表現出一點異樣來,依舊冷靜的站在原地,看著自斟自飲的軒轅睿,平靜的說道︰「二皇子,天色不早,你不回府陪王妃嗎?」

心里如此想著,臉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筆會容,輕輕放下手中的酒杯,抬眸直直看著程蝶舞,用一種冷冽的口氣說道︰「抬起頭來,讓本王看看。」

軒轅澈不給軒轅睿說話的機會,繼續冷聲說道︰「二皇子,天色已晚,如果你酒喝多了,本宮派人護送你回府,如何?如果二皇子還是清醒的,那麼……你應該知道,雖然你、我為兄弟,卻也是君臣,後果還用本宮說給你听嗎?」

得到程蝶舞的應允,軒轅澈點了點頭,再沒說一個字,轉身便離開了花廳。

「不怪侯爺,是我事先沒有和你講明白,任誰也會發脾氣的。」李芸娘美眸一挑,柔聲說道。

「如今看來,讓蝶舞那丫頭去尚書府教刺繡也定和太子月兌不了關系了,芸娘,你看……」

李芸娘眼里劃過一抹冷色,冷冷說道︰「放心,侯爺,既然今天晚上已經測出了太子的真心,接下來一切就不會按他想的去發展。程蝶舞注定是為咱們鳳兒當墊腳石的,誰也不能改變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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