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應凌越听下去,越覺得有一種這種情況好像在哪里見到過的即視感!女朋友,厲鬼,一身是血,這個……
我去啊!這……這不就是我以前曾經在哪里看到過的一個靈異笑話嗎?
應凌默默地在心里說了這麼一句,然後起身,一步一點的,慢慢挪到了尤睿祁的身邊,小聲的開口說道︰「喂,尤睿祁,你該不會本來是想要說‘你要是不按照我的吩咐做,保管你三更就會掛點兒’吧?」
「哎喲喂,你怎麼知道的?我還真的是這麼想的。」尤睿祁一副很驚訝的樣子。
「那當然,我……」應凌正洋洋得意的準備要說些什麼,卻听那尤睿祁的下一句話又出口了。只不過如果他沒有听錯的話,這尤某人話里很是有一股鄙視的意味啊!
「你以為我是那種半桶水的道士嗎?那種話呀,就只配那些沒有真本事,只會裝神弄鬼的家伙說。你看看本大師的樣子,我會做這麼沒品的事情嗎?至于你剛才的話,我會向你收取相應的費用,就當是賠償我的精神損失費。在那之前,請不要大意的自個兒去角落里掌嘴一百遍,謝謝合作。」尤睿祁輕輕的瞥了一眼旁邊的人,淡淡的開口。
「我@#¥%……」應凌十分不爽的爆了幾句粗口,不過因為太黃太暴力了,以致于尤大師直接選擇性的屏蔽了。
對于尤睿祁這副十分淡定的樣子,應凌表示他很不爽,看的非常的不爽。不過人家明擺著對自己爆粗口沒反應,因此,應凌的眼珠子轉了一下,然後又興致勃勃的湊到尤睿祁的身邊︰「嘿,我說尤大師,這麼無聊的時候,要不我說個笑話給你听吧?」
尤睿祁輕輕的瞥了一眼應凌,然後什麼反應也沒有,繼續低頭擺弄自個兒手上的符紙。
不說話?不說話就是默認咯?對于尤睿祁的「反應」,應凌在心里很愉快的替他下了這種解釋。然後便開始將自己剛剛才想起來的笑話給說了出來。
「從前有一個人,他很愛他的女朋友。可是有一天他女朋友離開了他,轉身投入另外一個人的懷抱了,然後這個人覺得痛不欲生,就想到要跟女朋友同歸于盡。于是,他趁著月黑風高,夜深人靜的時候,把他的女朋友殺死了。但是輪到自己的時候,他又害怕了。接著他就每晚都夢到女朋友來找他索命,于是他就去找一個道士。
好巧哦,那個道士也讓他做三件事情呢。第一,把他女朋友的尸體好好安葬;第二,把他女朋友生前穿的睡衣燒掉;第三,把藏起來的血衣洗干淨。所有的事情必須在三更之前完成,要不就會有殺身之禍!
那個人把事情都辦好了,就剩最後一件血衣怎麼都洗不干淨。再然後他的女朋友就在黑暗之中,穿著染滿鮮血的睡衣,眼楮里滴著血的來了。
她滿臉猙獰的指著他厲聲道︰‘你知道為什麼洗不掉血跡嗎?’那個人被嚇呆了一句話說不出。然後他女朋友就繼續道︰‘因為你沒有用雕牌洗衣粉,笨蛋。’哈哈哈!很好笑吧!」
應凌說完之後就自顧自的捂著肚子笑了起來。而尤睿祁只是像看白痴一樣的看著應凌,而後滿臉同情之色的搖了搖頭。
果然,一個IQ數值是250的家伙的腦回路是不能用常人的方法來判斷的。
喂喂喂,你個墳蛋,你別以為我看不懂你眼里的意思啊!你不就是在鄙視我嗎?你有本事鄙視我,你有本事說出來啊!說出來,說出來,說出說出說出來。哦,對不起,一不小心就雪姨上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