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尤老大,你不覺得請你太費錢了嗎?」應凌很認真,很嚴肅的看著尤睿祁,「你老人家的出場費真的不是一般的高啊有木有!身為平頭小老百姓的我,表示請你這大牌,略有些鴨梨山大啊!」
「哎呀,付出什麼樣的報酬,當然就有什麼樣的回報嘛。」為了錢,尤睿祁表示他可以各種丟節操的。說話語氣神馬的,那就是隨時可以改變的。
「得了吧,我呢,也不再繼續打擾你了,我怕你還得問我要收費。」應凌拍了拍自己的口袋,「符紙我就帶走了,也該去看看那只啊飄,看看能不能讓他離開那棟樓去投胎神馬的。」
「好吧,好走不送。」尤睿祁也不再多挽留,畢竟,茶水什麼的,可都是要花錢的啊。
應凌揣著口袋里的符紙慢慢悠悠的回到了自己工作的地方,然後就一點也不意外的看到那只無聊透頂的啊飄立馬就飄到了自己的面前,一臉興奮的樣子。
「進廁所說話。」丟了一句話,應凌快速的往洗手間去了。
「應凌,應凌,你回來了。」啊飄看到終于有人說話了,表示十分的開心。如果情況允許的話,他甚至還想直接撲上去。
「你想不想出去?」不理會某只啊飄一臉笑得十分白痴的樣子,應凌單刀直入,直奔主題。
「嘎?……」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啊飄同志被應凌的話給搞得有些大腦短路,只能傻傻的看著他。
「嘎什麼嘎!我問你想不想出去?」應凌丟了個白眼給對面傻掉了的某飄,「如果你想的話,我也許能幫你。」
「出去……出去!!」短路的大腦終于開始重新工作,啊飄想明白了應凌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之後,立刻咧開了嘴,十分高興的喊道,「我想我想,我想出去!很想很想。」
「靠,閉嘴!」揉了揉自己被高分貝禍害到的耳朵,應凌直接丟了個眼刀給對面那只一臉興奮,但是被他吼了一聲之後,又要笑不笑的樣子的啊飄,「你能不能稍稍為我的耳朵著想一點?吶,這個給你。」
從懷里掏出在尤睿祁那里拿來的符紙,應凌把它遞到啊飄的面前。
「這個……」盯著那張畫滿了什麼東西的符紙,啊飄一臉困惑的樣子,「是什麼東西?」
「這個是能夠讓你離開這里的東西。」應凌說道。
「哦。」
伸出手,慢慢的往那張符紙的方向移動。許是平常又被符紙傷害過,啊飄在觸踫那張符紙的時候都有些戰戰兢兢的。直到手指沾上了那張符紙好一會兒之後都沒有發生任何事情,啊飄這才松了一口氣。只是這口氣都還沒松下來多少時間,就感覺廁所里的氣流好像突然起了變化。
本來絕對不會有任何風的廁所,竟然漸漸的起了一股風,然後,面前突然就多了兩個人,一個穿著黑衣服,一個穿著白衣服。
「就是你要跟我們走嗎?」那個穿著黑衣服的人對著啊飄開口說了一句。
「啊?」啊飄表示一臉的茫然。
「應該就是他了,那個人不是說過了嘛,這張符紙使用出來的就是我們要帶走的人。」白衣服的笑嘻嘻的說了一句。
「嗯,那我們走吧。」
兩個人的手搭在啊飄的肩上就準備要走。
「請等等,這是什麼情況?」應凌被眼前的情況給搞得有些反應不過來,看到兩個男人要把人帶走,立刻就發表了自己的疑問。
「帶他去投胎。」
「啊?哦。」應凌傻傻的哦了一聲,然後又突然反應過來,驚道,「誒,不對啊,怎麼沒人告訴我那張東西的作用就是送他去投胎啊!」
「嘿嘿,投胎也很不錯啊!」倒是啊飄同志看的開,听到自己能夠投胎了,最初的呆愣過後,剩下的就是欣喜,「應凌,謝謝你哦,讓我有這個機會。」
「啊……」應凌不知道說些什麼。
「我走了哦,謝謝你。」啊飄再一次對著應凌同志說了一聲感謝,然後便跟著那兩個明顯是黑白無常的男人走了。
那是應凌又一次看到自己熟悉的啊飄踏上了投胎的旅途。
不知道那個家伙投胎以後過得好不好呢?應凌自問了一句,然後又立刻搖了搖頭︰「嘿,我想那些干什麼,現在難道不應該是趕緊想一下等下要穿什麼樣的衣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