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寵萌妞︰天降妖妻 第七十七章 任人宰割?

作者 ︰ 半米婆娑

雖然凝萱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但是她的一顆小心肝卻「噗通」「噗通」的狂跳不已。

「夜…」軟軟糯糯的嗓音一絲不漏的落入夜瑾灝的耳中,他的眼眸一瞬間黑如墨潭。

夜瑾灝摟住凝萱腰肢的大手微微發燙,熨帖得她薄衣之下的肌膚也跟著滾燙起來。

「萱兒…」夜瑾灝情不自禁的俯下頭,溫柔繾綣的念著她。

炙熱的鼻息噴灑在凝萱的臉頰上,朵朵紅雲飄染其上。

「夜,好癢!」凝萱輕輕的躲閃著夜瑾灝唇舌的追逐。

聞言,夜瑾灝三兩步的走到床邊,小心翼翼的將凝萱拋上去。

凝萱的小身子順著柔軟床墊的彈跳晃動了幾下,待她頭昏眼花的爬起來之際,夜瑾灝高壯的身體毫不猶豫的狠狠壓過來。

「萱兒…」深情的呼喚吞吐于彼此的唇齒之間,夜瑾灝溫柔細致的糾纏著她的丁香小舌,放肆的與其翩翩起舞。

腦子,亂了。

身子,軟了。

心跳,快了。

凝萱笨拙的跟著夜瑾灝的頻率纏綿悱惻,雙手自然而然的纏繞上他的脖頸,與此同時,她那兩只無處安放的縴腿被迫搭在他的健腰上。唇下越發難分難舍,掌下越發愛不釋手。

理智告訴夜瑾灝該住手,然後壓抑不住的狂烈情潮卻猛地一下子將他淹沒。

「萱兒,我要你。」夜瑾灝虔誠的吻上她沾染上迷霧的眼眸。

下一秒,還沒有等凝萱細細的咀嚼完他這句話的意思,她便被身上的男人摟住腰肢稍稍使力,之前男上女下的姿勢瞬間變換為凝萱面向床鋪,夜瑾灝懶懶的撐在她的後背之上。

「嗤」的一聲,骨節分明的手指漫不經心的拉下白色蕾絲連衣裙的拉鏈。

白皙勝雪的果背率先映入夜瑾灝的視線之中,他不受控制的伸手觸上凝萱那形狀完美的蝴蝶骨,細細的摩挲,沿著雕刻工藝般的曲線一點一點的劃過,一流的觸感讓夜瑾灝的全身繃得死緊,指尖的熱度慢慢的傳遞到凝萱暴露在冰冷空氣中的肌膚上。

柔和燈光的照耀下,她的背上仿若鍍上了一層蜜色光澤,晃得夜瑾灝渾身上下的血液止不住的沸騰。

如狼似虎的目光一寸不放過的將眼前的美景欣賞了個遍,夜瑾灝再也受不了如此極致的誘惑,薄唇急切的落下,在猶如絲綢般滑膩的肌膚上烙下一朵又一朵嬌艷的小花。

凝萱的全身竄過一股超強的電流,酥酥麻麻,瘙癢難耐,她的小手無意識的拽緊床單。

「夜…」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只是手足無措的輕聲叫他。

「萱兒,要不要夜?」含含糊糊的話語從夜瑾灝狂肆吞咽她柔女敕肌膚的唇齒之間泄露出來。

一股陌生的悸動以排山倒海之勢襲來,殺了凝萱個措手不及。

「夜,我怕,我害怕。」凝萱微微轉過小臉蛋,喘息著望向身後的男人。

夜瑾灝一眼不眨的盯著凝萱,直到確定她的害怕是從骨子里面散發出來的,他才輕嘆一聲放開了她。

「傻丫頭,你何時才能真正的長大。」夜瑾灝臥爬在凝萱的身上,大掌輕輕托起她的小臉,愛戀的摩挲著。

此番高難度動作讓凝萱感到些許吃力,她紅艷艷的小嘴兒急促的呼吸著,細細密密的汗珠黏在光潔的額頭上。

只需一眼,夜瑾灝便察覺出她的異常,他迅速的翻過身堪堪睡到凝萱的旁邊。

總算得到喘息空間的凝萱慢慢吞吞的轉了個身,面對著天花板大大的松了一口氣。

「夜,你真重,我差點被你壓死。」凝萱習慣性的撅了撅紅唇,低聲的抱怨道。

聞言,夜瑾灝挫敗的將手背搭在頭疼的腦門上,心下一片灰暗,尤其他全身的血液都在叫囂著釋放出熱量。

「夜,你怎麼和剛才那個女人一樣,老是說我還是小孩紙。」凝萱磨蹭著擠到夜瑾灝的面前,眼巴巴的瞅著他,眸中盛滿了疑惑。凝萱的思維跳躍得賊快,害得夜瑾灝怔愣了一瞬才反應過來。

「萱兒,你知不知道剛才夜想干什麼?」夜瑾灝伸出手霸道的將她的小身子攬過來,緊緊的鎖在自己的懷中。

凝萱自然而然的將臉頰貼在他結實的胸膛上,靜靜的听著他的心跳聲。

半晌,她才慢慢的抬起頭來,貌似不太懂的搖了搖頭。

見狀,夜瑾灝無奈的抿緊薄唇,隨後大手泄憤似的胡亂的揉了揉她的長發。「萱兒,夜想和你嘗試一下水那個乳那個交融的滋味。」他大膽直白的迎上凝萱翹首以盼的模樣。

果然不出夜瑾灝所料,話音剛落,凝萱便忸忸怩怩的從他溫暖的懷抱中鑽出來,水汪汪的大眼楮緊緊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夜,什麼是水那個乳那個交融?」

一番折騰之後,白色蕾絲連衣裙半掛在凝萱的身上,一邊的袖子悄悄的滑下了她瘦削的肩膀,胸前的偉岸風光若隱若現的呈現在夜瑾灝的眼前。

不僅如此,凝萱還毫不自知的雙手撐在身體的兩側,胸前微微向前傾,完完全全的將送羊入虎口。

夜瑾灝稍稍一低頭,便能看見凝萱那紫色蕾絲花邊的胸衣包裹下的珠圓玉潤,襯得肌膚猶如牛女乃般光滑細透,喉結不可抑制的上下滾動,夜瑾灝下意識的吞咽嘴里分泌的唾液。

「夜?」凝萱見夜瑾灝只是一眼不眨的盯著她的胸口,她不滿的再次喚道。

伴隨著話落,動作弧度不小的凝萱,絲毫沒有發覺她身上本就搖搖欲墜的連衣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滑下去。

突地,夜瑾灝感覺到一股火熱直沖大腦,轉瞬兩行鼻血緩緩流下。

「夜,你怎麼了?流血了?」凝萱堪堪伸出手指指向夜瑾灝的鼻子。

暖暖的,黏黏的。

夜瑾灝下意識的抬手一抹,紅艷艷的鮮血。黝黑的俊臉浮起一絲尷尬,他咬牙切齒的瞪了一眼罪魁禍首,轉瞬從床上翻身而下,急急忙忙的往浴室的方向沖去。

然而凝萱則一頭霧水的望著他遠去的背影,任由她那顆小腦袋都快想破了都沒能想出個理所當然來。

于是,她就半果著身子坐在寬大柔軟的King、Size大床上,傻兮兮的听著浴室傳來的不間斷的嘩啦啦水聲。

——默默沖冷水澡降火的分割線——

黑白色調現代風格的公寓里。

冷寒羽懶散的靠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一手持著高腳杯,一手捻起資料細細打量著,間或拿起放在窗台上的照片瞅一瞅。

盡管他和她有過數面之緣,卻從未互道過姓名。

沒想到到頭來,他竟然是以此種方式知曉了她的一切。

白宜靜,白淨塵唯一的妹妹,十七歲獨自一人出國留學,前段時間才回來。之前他們在警察局門口相遇的那次,他還誤以為他們是情人關系,沒想到……

冷寒羽不由自主的將手中的照片揉搓成團,隨後他眸色一轉,照片與資料紛紛揚揚的飄落于周身,隨後他一口飲盡杯中酒。

——查底細分割線——

陌生的環境。

周密從睡眠中突然驚醒過來,莫名地感到身子有些發軟,像是被嚇醒一般;雖然,這一個禮拜來,他因為受傷,身子除了痛基本上感覺不到其它;可是今天,有點不一樣,好像有什麼可怕的東西讓他猛地醒過來一樣。

他慢慢地睜開眼皮,四周的一切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他在這里躺了整整七天,除了一個滿臉嚴肅的中年女護士會經常進來檢查他的狀況外,他再也沒有見過其它人;陌生的是,他到現在還不知道,究竟是誰救了他,他被人追殺,原本以為自己死定了,誰知道睜開眼楮,居然還活著。

即使動不了,但至少他還活著。

一輩子像老鼠似地躲躲藏藏地活著,但他依然惜命。

氣中浮動著不一樣的氣流,對危險很敏感的他,立刻轉頭,然後,眼眸瞪得大大的,望著那個坐在不遠處,靜靜抽煙的男子。

活了四十五年,周密第一次看到氣質這麼溫潤的男子,墨玉一般的眼眸深邃而平靜,優雅的嘴唇淡淡地抿著,豐神俊朗,像是書香門第精心培養出來的大家公子。

他不明白,自己心底那抹叫囂的不安出自哪里?眼前這位明明那麼爾雅出眾、柔和無害,他黑暗的生命會與這樣的人有交集嗎?

「是……你救……救了我?」困難地開口,將話問出口,聲音就像鐵鋸割過干枯的木頭,刺耳而沙啞。

「看來,她沒有說錯。」男子將手里的煙按熄在透明的煙灰缸內,那樣的動作,他做來卻出奇地好看;Sugar雖然話多了些,但醫術還是讓人滿意的,說他今天可以開口說話,果然如他所料。

「什……麼……」說話依然是件費力的事情,他的胸膛重重地起伏。

男子望著他,靜靜發問︰「二十年前的重大交通事故,你還記得嗎?那對因為沒有及時送往醫院救治的夫婦,你還記得嗎?」

原來,最終還是沒有躲過!周密的眼眸倏地瞪得大大地,重重地喘鼻翼擴張,而生理監視器里的心跳曲線也波動得厲害。

「在我耐著性子問話的時候,記得好好想清楚。」男人的身子徐徐地往後靠,依舊溫文而儒雅,彬彬有禮,「再回答。」

周密的眼楮卻越瞪越大,原本蒼白的臉色,此時更像是被人抽干了血液,「你……你是……」因為當年的那件事,他四處逃跑了整整二十年,暗無天日的時光,此刻一一在他面前重現;逃不過,看來還是逃不過,最終,他還是栽了。

「我不喜歡別人浪費我的時間。」男人手指在光滑的椅子扶手上輕敲,每一下,似乎都敲在周密的心上,「非常、非常不喜歡。」刻意緩慢的語調,讓空氣都凝滯起來。

那一瞬間,周密知道了,那種危險的感覺原來是對的;這個男人,絕對是個狠角色,在他面前,周密無法說假話。

「我……如果我……說真話……可不……可以放……放過我?」

男人唇邊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彷佛真的愉悅般,「我欣賞你的勇氣。」這種時候,還敢跟他講條件?果然有意思!他輕聲地說道︰「我會考慮。」

周密的嘴唇哆嗦著,張了幾次,才勉強成句︰「當時我只是有錢人的一個司機。」看見對方眉頭微微地往上一挑,周密的臉色就像死了一般,「我只能奉命行事……」

「當初我……撞上那輛車之後……」他努力地吞咽,粗大的喉結以一種異常緩慢的速度上下滑動,「我……我……第一反應……是……準備……下車……看看……但是……我的老板……命令……我……馬上……離開……」

「你的老板,是誰?」男子的聲音很平穩,听不出喜怒。

聞言,周密一下子沉默了起來。

「你應該很清楚,現在的你,不說實話沒有任何好處。」男人的十指輕輕相扣,表情平淡。

「是……」周密吞吞吐吐,一臉糾結的模樣。

「我再問一遍,那個男人時誰?」他的聲音低柔溫文,平和得讓人心里發毛。

「白氏企業董事長。」

「很好。」男人閉了閉眼,再次睜開,「祁染。」

「是的,老大。」一道冷冰的嗓音輕輕地響起。

周密這才發現,那個男人左後方那暗淡不清的陰影中,還站著一個人,一個渾身散發著陰暗氣息的人,隨著他開口說話身子一點點地往前,他的身影慢慢地被燈光照亮,那是一張冷厲的臉孔,讓人見了就心生膽怯。

那個男人的手里,拿著一把槍。

「你……」周密的呼吸變得非常、非常困難,大口地喘,卻還是吸不到足夠的氧氣,「你答……應過……我的……」

冷寒羽從椅子上站起身,理了理衣袖,溫文爾雅,「我考慮了一下,決定你還是得死。」

這世上,原來真有這樣的人,最美好卻也最邪惡,最柔和卻也最要命;他到今天,徹徹底底地清楚認識到,二十年前的自己,是犯下怎樣的一個過錯,足以致命。

周密的眼晴越瞠越大,眼睜睜地望著那個一步、一步朝他走近的男人,那漆黑的槍口,在他眼眸中越來越清楚,他腦中形成極度的恐懼,恐懼到連哀求的本能都喪失掉,所有的注意力都集聚在那越逼越近的小巧徑口。

這里已經沒有必要再浪費絲毫的時間,冷寒羽轉身,渾身上下散發出冷到骨子里的氣息,她緩緩的走出去。

「都問完了?」Sugar站在窗邊,眼眸時不時溜往房間里面,見好友走出來,開口問道。

「……嗯。」淡淡的聲音,听不出喜怒。

這到底是心情好呢,還是不好?Sugar模著下巴,琢磨著。

「那看來沒我什麼……」病房里一陣非常細微的響聲傳來,那聲音……耳朵靈敏的Sugar臉色一變,沖進那間隱蔽的房間,沒有任何預警地看見血腥的一幕上演。

那個他Sugar花了整整九個小時救治過來,又花了整整七天時間照顧的人,居然就那樣直直地死在病床上,眼楮瞪得大大的,好像非常不甘心的樣子;眉間,干淨利落地留下一個圓圓的彈孔,他連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

祁染慢慢地收回手槍,轉身,看也不看她一眼,直接走出去。

「你們……」Sugar氣憤得手發抖,心里不斷祈禱著,可是十秒鐘後,看見那急速涌出來的鮮血,像漫流的水一般快速地將雪白的床單染成鮮紅,「太過份了,實在太過份了!」

Sugar急急地沖出去,朝冷寒羽吼道︰「你怎麼可以這樣做?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我要換床單,是件多麼麻煩的事情,啊?」

主人跟手下都那麼沉默,不理她的叫囂。

「你……」Sugar抬手,直指那個從來沒有開口對他說過一句話的祁染,「那是什麼爛槍法,啊?你就不能讓子彈卡在他腦袋里面?非要射穿他,你看看那血流得……喂,我還沒有講完,你們要去哪里?喂!」

Sugar瞪著那越走越遠的人影,氣得直發抖。

與此同時,一股驚悸緩緩的淌過心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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