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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那自稱叫李大伯的人,沒再伸手搗亂。
老者順利接過來那碗煮酒,輕輕砸了一口,又遞給了那丑大漢。丑大漢白了年輕婦人一眼,毫不示弱地一仰脖,咕嚕幾下就把碗里的酒喝光了!
可是因為喝得太快了點。
最後竟有一顆紅棗卡在了丑大漢的喉嚨里,大漢放下酒碗,用那只獨手使勁擼著脖子。最後他到底一狠勁,挺挺了脖子把那紅棗咽了下去,卻早已經漲得滿臉通紅。
老者皺了皺眉頭。
他自顧吃了兩口熟肉,然後才對那不知道是真還是假的李大伯道,「兄弟,你看得很準,我們的確是北地來的老客,這次要去疾風谷尋一個人。在來的時候,我听說在去疾風谷的路上,遍布著一種極凶惡的雙頭野狼,不知這傳言可否是真的?」
此時那李大伯臉上已帶了三分酒態。
他懶懶地眯著雙眼道,「再向前走不遠,的確常年游蕩著一群雙頭狼,不過你們昨天從這里過還不可怕!要是等這場大雪之後再過,嘿嘿,那可就難說了,雪後的狼,才是真正的餓狼!」
「唉!」
老人嘆息了一聲又道︰「朋友也是向疾風谷的方向走嗎?不如搭個伴兒,這樣人多大家也可以相互照應一下!」
那年輕婦人此時正從鍋里濾一點殘酒,听老者邀這醉翁仲同行,不覺歪過頭來瞄了那人兩眼,酒還未送到嘴邊,嬌女敕的小嘴又欲露出一絲笑意。
那李大伯一雙似睡似醉的雙眼正好溜到美婦人唇角,竟不覺露出一副色迷迷陶醉的樣子!
丑大漢見二人眉來眼去。突然大聲呸了一聲,向地上吐了一口吐沫罵道︰「狐狸精!」那美婦也不覺為忤,張開小嘴把碗里的酒一氣干了。臉上更添了一抹紅暈。
就在這時。
那自稱李大伯的中年男子忽然側耳朵听了听,看他的樣子,他好像听到了什麼不尋常的動靜!
緊接著,那李大伯的神色驟然一變。眼冒精光,一改剛才的懶散樣子,嘴里大聲道。「謝了,老兄,可是我得走了。天黑了,不能再等了,再不去就來不及了。」
說著。
他竟一刻也不停,站起來掀起那破門簾,一道黑光。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年輕婦人先是一愣,接著,她對那老者道︰「干爹,你說哪來這麼個瘋瘋癲癲的人,他就這麼走了。就是不被凍死,會不會也得讓那群雙頭狼吃了呀?」
話語間,竟是充滿了憐憫之意。
那丑大漢則咧嘴嘿嘿冷笑道,「被狼吃了最好!要是那些狼吃飽了,說不定明天咱們就能順利過去的……」
老者抬頭向門外望了一眼。
憑借多年走江湖的經驗,他感覺到那個叫李大伯的家伙,絕對不簡單!他呵斥丑大漢道,「別去管別人的閑事,一會你出去把馬全牽進來,省得半夜喂了狼。」
說著。
他不由又向外望了一眼,眼神兒中,好像害怕有什麼東西突然從那里闖進來一樣。
等那丑大漢應聲而出之後,老者又對那年輕婦人道,「小婉,你去打開鋪蓋睡一會,我和大熊焦格在這里看著火,困了換著睡就行了。這麼冷的天氣,可不能讓火滅了。」
老者的話還未完。
外面驀地傳來一聲淒厲的狼嘯,那草編的門簾在門上晃了兩晃,撲碌一聲掉了下來……
接著,一股旋風挾著雪粒涌了進來。
與此同時,那個叫大熊焦格的丑大漢也一臉驚恐回到土屋中,他被這狼嘯聲嚇壞了。而緊接著,又傳來第二聲,第三聲狼叫,最後,交織成一片恐怖的狼嚎……
三個人對望了一眼,心里不由想到了同一個人。
他還活著嗎?
……
「我覺得,我們應該在擂台上,就開始暗算他!小雷子,別以為對付李幕白那一場,你能騙過所有人,既然那家伙的毒恙都被你干掉了,那麼你手中至少擁有一只天靈蠍,沒錯吧?」
段纏綿直接就把雷立的老底揭了出來。
緊接著,他又感嘆道,「嘖嘖,小雷子,你小子還算有良心,在和我打架時沒用上那種陰險的招數。否則,今日我能不能坐在這里喝花酒,還真是很難說啊……」
有這機會賺好心值,雷立這不要臉的當然不會錯過的!
他當即一挺胸脯,大聲對著段纏綿回道,「那是,當時我就這麼一眼看去,心中就感覺到和段老大你有一種惺惺相惜之情!手下留情,是必須的……」
在進一步熟絡了之後,兩個人的稱呼已經由過去的哥哥弟弟,進化為現在的段老大和小雷子了。
雷立剛表完功。
這時就見段老大一撇嘴道,「嗯,可是,小雷子,你能不能告訴我,你那天靈蠍藏在擂台的什麼位置嗎?」
大言不慚正是小雷子的本性。
他十分肯定地回道,「就在你當時站著的位置!」
段纏綿這會兒實在是忍不住了,他一臉**果的鄙視雷立道,「可是,據上一場比賽的形勢推測,好像不對吧?」
「我的位置,它應該是攻擊不到的!」
雷立覺得現在是時機改變話題,繼續說正事兒了,「嗯,段老大,我覺得,在擂台上出手太過顯眼。便如你這樣的手下敗將都已經窺破了我的天機,類似蕭夫人那樣的高手,又怎麼可能猜不到呢?所以,我決定今夜就把金頭收回來,養精蓄銳,到時咱們就偷偷埋伏在圓月山莊的暖香閣,以逸待勞等柳傲骨回來,一舉廢掉他,如何?」
「放屁!」
段纏綿繼續鄙視雷立道,「至少在當時,沒人能發現你這家伙暗藏著一只天龍蠍。不過,根據聰慧度排名的話,那蕭夫人倒是很可能比我只晚那麼一點點,第二個推測出此事的!」
雷立無奈地一攤手道,「好罷,就算你是天下第一智囊,如何?那我說的辦法,你覺得怎麼樣,可行不可行?」
段纏綿搖頭道,「差勁兒,下下策!」
雷立瞪大眼楮道,「什麼下下策,我倒覺得不錯。那你說,現在咱們該怎麼辦?」
段纏綿臉上忽地出現一縷的表情,然後,他十分淡定地回答了雷立的問題,「我覺得吧,咱們應該偽裝後埋伏在圓月山莊的暖香閣,以逸待勞等那柳傲骨回來,再出其不意,攻其不備,一舉廢掉他!」
雷立盯著段纏綿,他的眼楮瞬間又睜大了一圈。
「娘稀屁的!」
「無恥啊……我還以為你有什麼神鬼莫測的高招呢,這不還是老子那策略嗎?」
段纏綿繼續鄙視雷立道,「小雷子,說你是土鱉,你還不服氣!難道你沒听說古代的一字師,剛才我說的那番話,其實重點只有兩個字,‘偽裝’,多了這兩字,你的下下策,便變以我的上上策了!」
「如何偽裝?」
「嘿嘿,你不是說,那柳傲骨有個叫入畫的貼身小丫鬟遠行了嗎?那咱們中就出一個人偽裝成她,再由她,帶著其余的人混入到圓月山莊里面去!」
等段纏綿說完,這下子,終于輪到雷立可以鄙視這廝了,「切,我以為什麼上上策,原來是這餿主意!莫非,你是想讓我去求佟大小姐,讓她用化形術扮成那入畫不成?」
听了雷立的話。
段纏綿詫異道,「咦,難道,她也會這化形術?」
听了段纏綿的詫異……
雷立卻一點兒也不覺得詫異了!
他只是憤憤地想,娘的,這是什麼概率,原來這廝居然也會化形術。可為什麼,自己就不會呢!
沒天理呀……
……(未完待續。)